元释抿抿唇,“音儿之前说朕的身体并非中毒,而是中咒可音儿醒来还未关心过朕的身体”
宋烈音了然一笑。
这不还是想让她交代符箓一事嘛
他就不能大大方方明明白白的问嘛
真是别扭
“妾和高院判商量了两盏茶,不是关心你”
元释继续作,“不算。”
宋烈音憋住笑,“那怎么才算”
元释眼眸一亮,“亲朕一口。”
宋烈音翻了个白眼,飞快在某人完美的侧颜上吧唧了一口。
元释美滋滋的傻笑,“这边也要。”
宋烈音:
吧唧
“音儿真好~”
温香暖玉在怀,嗅着她颈间的浅浅花香
元释第一次明白了什么叫做情难自抑
宋烈音羞赧的推了推他。
元释环抱着她的手臂却更紧,“让朕多抱一会儿。”
这只狼狗
还真是占便宜的高手
好半晌,元释才不甘不愿的松开她,一脸的欲求不满
宋烈音小脸烧红,“以后没我允许,不许你随便动手动脚”
元释很想说不行。
他默默灌下一杯凉茶,识趣的保持了沉默。
宋烈音立刻转移话题,“陛下打算如何处置礼王”
元释的眸色沉了沉,“礼王装疯卖傻,朕打算暂且将他圈进一段时日。”
宋烈音诧异。
她难以想象,礼王那么一个芝兰玉树的翩翩贵公子竟能舍下脸面装疯卖傻
求生欲也是爆棚了
“音儿,朕”
元释突然愧疚的看向她,懊恼道:“朕暂时还不能册封你为后”
宋烈音怔住,“陛下怎么突然提这个”
她不会虚伪的说自己不在乎名份云云,但没想到元释此时便会如此直白的说出来
他们明明才刚刚互通了心意呀~
总要先好好的谈一谈甜甜的小恋爱什么的吧
元释英眉微蹙,“朕留着元珩是想顺藤摸瓜,朕一直怀疑他的背后还有他国之人想要搅乱君临”
宋烈音:
礼王为了上位,难道还勾结了外邦
“也许...此人还与朕体内的毒咒有关,朕不想现在就将你暴露出来,朕不想冒险”
宋烈音的心头颤了颤。
她眉眼弯弯的看向他。
“陛下与妾说说第一次毒咒发作时候的事吧妾有七成的把握确定您是中了失传已久的西洲咒术,若能了解一些当年的事,也许妾能找到办法解咒呢”
元释的大掌包裹住她的小手,宠溺道:“好。”
“朕第一次发作是在十年前的一次上元家宴之后,那时父皇还未曾立太子,所有的兄弟都对皇位虎视眈眈”
“朕打了胜仗归朝,便有大臣奏请父皇立朕为太子,父皇以朕尚且年幼推拒了”
“朕知道,朕其实不是父皇属意的太子人选,可朕没有退路”
元释的语调十分平静。
宋烈音却能够想象的到他当年的处境该有多么凶险。
皇位之争,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朕平日的衣食起居防卫甚严,唯一可能中招的时候就是那日的家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