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给掌门送汤药啊”两名弟子看着匆忙端着药的慕容秋云,礼貌地打招呼。慕容秋云只是微笑着颔首,匆匆走了。等她走远了,其中一名弟子才说道:“你听说了吗这个师姐似乎是对师父有意思”“你说什么”那名弟子震惊不已。“就只是送个汤药,没什么吧我听说师姐是因为先前的事情,对掌门愧疚。”“害你还没听说啊”那小子继续说道。“有人都撞见这个师姐总是黏着掌门,而且有人撞见过他们亲密的时候”“你胡说什么这可是欺师灭祖的大罪”“得了吧现在在门派内都传开了,好多弟子都看到过就你还蒙在鼓里呢。”不敢相信的那名弟子瞬间感觉自己三观崩塌:“你说的这不是真的吧而且师姐跟掌门的年龄相差那么远”“谁知道呢,有的人啊,就是这样,你我谁都说不好,话说我们仙门一向如此,这种丑事多了去了。毕竟跟那些凡夫俗子的理念不同,你啊,太年轻。”“还有很多你知道的都给我说说呗。”他们渐行渐远,暗处有一双一直盯着他们的眼睛,此时几乎快要喷出愤怒的火光来了。此人正是周长老,原本周长老一直都在静养,每天也必须要喝汤药,那三寸睡香做药引熬成的汤药需得喝上一个月才行。只不过,最近几天,派内的流言蜚语越来越多,他终于是坐不住了。现在亲耳听到派内的弟子都在议论这件事,周长老急得不行,但是又不知道是不是该去找常青。“周长老”路过的王伦发现了他。周长老阴沉着脸:“你从哪里来”“我”王伦有些吞吞吐吐的。“是不是刚从掌门那里过来”周长老问道。“是。”王伦回答着,一脸惊慌地告诉周长老。“长老,您身体还没恢复,为什么不好生休养”“我没事,我问你,慕容秋云是不是在掌门那里”周长老怒问。王伦结结巴巴地道:“是师姐在照顾掌门呢。”“哼我问你,这些天,派内的流言,你可曾耳闻”周长老又问。“倒是听到了一些,但这些弟子闲来无事,总是爱说点什么的。”王伦不敢正眼瞧他。周长老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将他提过来问道:“说话吞吞吐吐的,你在掩饰什么告诉我,这些弟子到底是空穴来风,还是确有其事”“长老,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周长老将他推开了:“你不知道,我就亲自去看看”“周长老,掌门说过,不见任何人的”王伦慌忙说道。“怎么你想拦我”周长老怒问。王伦只好退回去:“不不敢。”周长老再度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径直来到掌门的宅院前,两名弟子就守在门口,根本拦不住,被周长老推开,直接闯了进去“掌门,小心点,慢慢喝。”还在外面呢,就已经听到了里头的声音。随后便是常青的声音:“真是难为你了,服侍我这么一个废人。”“这是秋云应该做的。”听到这里,周长老原本愤怒的情绪稍微平缓了一些,毕竟就这样听起来,似乎是正常的。他举起来要推门的手也就逐渐放下去。“掌门,你是秋云平生见过最有魅力的男人,只恨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秋云”砰此话一出,周长老直接一掌打开了门,里头的画面让他心头的怒气直接升到了顶端常青坐起来,靠在床头,慕容秋云就那么靠在他的胸口,亲昵地喂汤药“周长老”常青疑惑道。周长老指着慕容秋云怒骂道:“掌门遇害一事,我还与冬长老商议,你与离秋毕竟年少气盛,不过你二人倒是颇为合适。不成想,你竟做出这等事情来”“离秋才下山不过数日,你你你知道羞耻二字怎么写吗”慕容秋云委屈地坐直了,低着头,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常青被周长老骂得一头雾水:“你到底在说什么秋云喂我一点药汤,就值得你如此大动肝火”“掌门,你糊涂啊且不说你二人年龄相差巨大”周长老气得手都在颤抖。“这慕容秋云是冬长老的弟子,按辈分,这是欺师灭祖的行为啊”“周志斌”常青怒了。“你可知你在说什么我与秋云,何曾像你说的这般”周长老质问道:“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不肯承认,掌门,你可知现在门内弟子是怎么议论你的若你们真的没事,为何要让门内的弟子都不准进来只许她一人服侍”常青也气得嘴角一直在抽动:“老东西你说话得有真凭实据侮辱我也就算了,秋云还是个二八芳华的孩子,你这样讲,让她以后怎么做人”“哼这得问你”周长老气得不行,上前就一把抓住了慕容秋云的手:“妖女,你到底是什么人”“你给我放手”常青怒吼道。“周志斌,莫不是你要欺我现在没有这个能耐跟你出手”“跟我出手”周长老眯着眼睛说道。“我这是在救你也罢,家丑不可外扬,出了这等事情,我也没有什么脸面公开此事,你就让我带走这妖女处置”“好你个老东西”常青颤抖着手指向他。“秋云告诉我,你一直在针对她,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这么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孩子,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我针对她”周长老看向慕容秋云。慕容秋云跟只惊慌失措的小猫一样躲到了常青的怀里,只是啼哭。“你们”周长老顿时觉得心口痛苦难当。“你们这是要气死我”“滚”常青扯着嗓子大喊道。“你给我滚出去滚出我长清剑派我长清剑派没有你这种倚老卖老,是非不分的狗东西”“你你”周长老已经说不出话来,那慕容秋云忽然回头,看着他阴冷一笑,周长老顿时急火攻心,一口老血当场喷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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