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来错地方,惹错人了”那文雅男子面色森冷地说道。

萧羽没有回应,甚至没有下车,只是在车上随手按了两下,然后,车头灯位置叶出两道恐怖的火舌,喷出两子弹,直接取两人脑袋

两人见萧羽一言不发,上来就下手杀,当下又惊又怒。

小成圣者的反应不可谓不快,两人几乎本能地身子一扭,如此近距离之下,竟然被他们生生地把萧羽的那道攻击躲开了

可惜没用。

那两颗子弹刚从两人耳边呼啸而过,另外两颗子弹,却像死神的指尖一样,直接洞穿两人的胸口,留下一个比碗口还要大的通透大洞

堂堂乾元宗两大圣者执事,即时毙命

乾元宗新一任宗主的接任典礼,如期进行。

按照正常的程序,新宗主接任,本来应该将同为四大宗门的其他三个势力也一同请来,算是做个见证。

但前任宗主的暴毙,却让整个乾元宗都陷入到一片慌乱之中。

公羊野狐衡量再三,终于还是没有邀请其他势力的参与,而只是朝他们发了一封通告函。

典礼,就在这么一个略显寒酸的大环境里举办了。

典礼上,公羊彪意气风发,并上台做了一番群情激昂的演讲。

公羊野狐也上台了。

只是他还没来得及出声,场中安静的气氛,便被大门外冲进来的一个气急败坏的家伙打破了

那是负责看守山门的弟子,见得他像是死了爹娘一样,哭丧着脸,连滚带爬地跑了起来,还边跑边嚷:

“大大长老不好了山下来了一辆怪车”

“混账一辆怪车就把你吓成这样了成何体统拖下去,给我重打四十大板”公羊野狐面色阴沉地喝道。

自己刚要发言,竟然被打断了,这让公羊野狐非常恼火。

你大爷的,这不是打脸吗还让不让老子说话了

其他弟子闻言同样一阵无语,看向那个守门人的目光里都是充满着不屑。

一辆怪车就把你吓成这样了你要知道你是乾元宗的弟子凡人口中的仙人

被一辆怪车吓到,说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

“不是的那辆怪车带来了好多”

守门人还想申辩,但公羊诚却是怒冲了上来,照着那人的脑袋便是一拳

“狗杂碎不知道今天是我爸接任乾元宗宗主之位的重要日子么竟敢在这里大呼小叫我看你分明就是在捣乱分明就是想扰乱这接任典礼说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奸细”

“不是的我啊痛嗷~~别打了求你们别打了”

那人被打得当场哀嚎了起来。

公羊诚在异能部被人关了一段日子,早已满心戾气,此时这个不起眼的笨蛋竟敢扰乱他老子的接任典礼,公羊诚还不直接开打

“行了,拖下去吧”公羊野狐挥了挥手,立马有人将那看守门户的人拖了下去。

一旁的杜远航看着眼前这出闹剧,面上的神情有点难看。

他忽然有点后悔了,后悔没有像陆珍那样迅速抽脚离去。

公羊家的所作所为,实在是太过于不堪入目了。

“阿策,你去看看怎么回事。”

公羊策很猥琐地笑了两声,然后转身飞奔而去。

从异能部回来之后,经过几天的调理,他身体机能已恢复到峰巅状态,甚至还隐隐有点突破的趋势。

不过没多久,公羊策便跑回来了,而且跑回来的速度,竟是比出去的时候快了数倍

场中都有人怀疑,他是不是跑这一趟的工夫又突破了。

“爸不好了来一辆好奇怪的车”公羊诚神色惊恐地冲了回来。

公羊野狐面上神色突然一冷,狠狠地盯着他:“慌什么慌好好说话”

公羊策的话跟先前那个看门人一模一样,但公羊野狐对于两人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

其他同门见到此情此景,心里都很不是滋味,这公羊野狐太过专断蛮横了。

杜远航心里更是郁闷不已:乾元宗,早晚会败在这头野狐狸手里

“是是爸,来了一辆怪车,而且那辆怪车周围还布置了很多机枪大炮”公羊策哭丧着脸嚷道。

场中瞬间便安静了下来,然后,一股恐惧的气氛迅速地蔓延了开来。

“机枪大炮怎么可能”

“是啊这和平年代的,想搞把枪都不容易,哪来的很多机枪大炮”

“天啊不会是为了那几个人质来的吧”

“这可怎么办那几个人质已经被杀了”

“我的老天爷,机枪大炮”

人群里嗡的一声乱了起来,大家都在那里激烈地讨论着。

虽然每个人面上的神情都不太一样,但有点一样的是,他们眼里都隐隐有点不安,那是对于未知力量的天然恐惧。

机枪大炮

在这些和平年代里,多久没出现过这种力量了

听起来好吓人

场中大部分人都只是武者,但是现代的热武器,可是能伤害到圣者的

只有大成以上的圣者,才有躲避子弹的速度,但肉身,依然无法硬扛子弹真想要肉身扛子弹,除非是峰巅圣者但即便是峰巅圣者,也就能扛一下普通子弹而已。

公羊野狐面上的神情依然张狂,甚至有点愤怒。

太过分了

异能部那些混账,竟然在如此重要的时刻打乱他的节奏他正打算在乾元宗的历史上留下厚重的一笔呢

“哼总有一天,我会将参与此次任务的所有人都灭门”

公羊野狐心里恶狠狠地想道。

他要让世人知道,乾元宗并不是人见人捏的软柿子够胆惹乾元宗,必须要付出血的代价

“去看看”

当下乾元宗的所有人,便在公羊野狐的带领下,浩浩荡荡地往大门口那边走去。

乾元宗的山门筑在一个小山头上,因为有护山大阵的缘故,从山门上能看到外面的情况,但从面看来,这里就只有一团白雾,笼罩范围非常大的白雾。

众人走到山门往下一望,然后瞬间便愣住了。

来的竟然只有一个人

那人正站在一辆汽车身前,旁边架着一些类似大炮之类的机械,占据着一个足球场大小的区域。

其实也没有占满,只是零零散散地、却似乎隐含着某种规律地,占据着那偌大的地方,所有枪口都对准乾元宗的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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