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要说霍景辰一代将士头脑简单,那觉得是对死于他剑下敌寇的侮辱。但是此次不知为何,被那嫡公主以花粉一吓,霍景辰明明挺聪颖的脑袋反而迟钝了。不然也不会做出半夜私闯公主府的蠢事。就见此人一身玄色戎装,虽未戴面巾遮脸,但轻功武艺极高,不一会儿就将白日里走过的地方都查探了一遍,却并未发现遗失的玉佩。连那令霍景辰不愿去的花室都找了,却仍是未曾找到。霍景辰本就被一室的花粉呛得眼冒泪光,先前清醒些的脑袋越发不清醒。不然又岂会胆大包天的想着或许被那公主捡了去,该是去她的寝殿看看。于是,不清醒的霍景辰偷溜进了萧诗茗的寝殿,而彼时,萧诗茗正在沐浴。所以,当一身玄衣的霍景辰突然从房顶落到萧诗茗眼前时,因一池的浴汤而弥漫出的雾气让她看不真切。只以为是刺客,惊得她刚呼喊出一字“啊”还未有下文便被一双略显粗糙的手捂住粉唇,“嘘公主是我”萧诗茗听得这道声音,才看清眼前之人就是白日的霍景辰,也就是自己未来的夫婿。但是,白日对其有些好感的萧诗茗因此一事,眸中染上浓浓的愤怒。该死的霍景辰没想到竟是个登徒子“公主您怎么了”外殿的侍女听见萧诗茗的声音,一边拿过一盒香花花瓣,一边准备进来伺候。“公主,臣只是想来找白日落下的玉佩,并非有意冒犯”见有人要进来,霍景辰看着周围没有任何可躲之处,只能将希望寄托于萧诗茗。听得此言,萧诗茗虽仍是愤怒,眸中却带上点疑惑。那玉佩对他而言就如此重要,连一这私闯公主府的罪名都不顾不过,当萧诗茗看见霍景辰有些泛红的鼻尖,也就信了几分他的话。将捂着自己的手拨开,萧诗茗对着正要进来的侍女说,“没事,你先下去。”那侍女刚到门外,还没进来就听得萧诗茗此话,虽奇怪,但这个嫡公主向来有些难伺候,不过待下人倒也还好。“是,奴婢在外殿等着,您有什么便叫奴婢就是。”听着侍女出去的声音,萧诗茗感觉眼前紧绷着身体的霍景辰放松了些。“还不起开”霍景辰这才反应过来,看着眼前不着寸缕的人,那白皙而美丽的风光一时让他有些失神。见他这直勾勾的眼神,萧诗茗俏脸上羞愤相加,一巴掌将眼前的人按入水中,然后连忙起身拿过一边的衣物穿上。愤愤地看着从水中爬起的某人,“你个登徒子”霍景辰被水一泡,也清醒不少,见得眼前这景象,恨不得沉入水中不起。连忙告罪,“是臣冒犯了,改日定登门谢罪”说完,在萧诗茗愤怒的眼神中慌忙地飞回屋顶,然后消失不见。萧诗茗看着被某人打开没有放回去的瓦片,愤怒的轻吼,“你给本公主等着”结果,两人都忘记了一开始只是想找玉佩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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