渲月坐起身,屈膝,清冷的眼眸看着乖巧跪坐着的小姑娘,“抬头。”

“哦。”

璃月小姑娘乖乖巧巧的抬起小脸,还眨巴眨巴眼睛。

“公主,奴婢侍候您洗漱吧。”璃月突然灿烂一笑,立马就想溜下床。

“不用……”

“哎呀公主跟奴婢客气什么,公主就等着奴婢吧!”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璃月利落的踩下地,一溜烟就跑了,“月熠!月熠你家主子醒了——”

渲月:“……”

突然不知该说什么了,只是日后肯定热闹极了。

渲月深深叹了一口气,眼角余光轻瞥,枕头旁一堆…黑黑的灰尘??

这个……啥啊?

渲月瞪圆了眼眸,还以为自己没睡醒出现了幻觉,要不然她床头怎么一堆黑炭??

恶作剧!

肯定是吓唬我!

……

初秋,夏季的余热还没完全褪去,整座双城被笼罩在一股股闷热的热浪里头。

月舒百无聊赖地看窗外两只小鸟扑腾着翅膀打架。

待看到一只被另一只扑倒在窗边啄,她绯红的双唇才微微挑起一抹弧度,白皙的小脸散着一种既慵懒又迷人的美。

“月月。”

听到声音,月舒回头看去,看到来人时眼睛一亮:“老公?你怎么回来啦?!”

上次南门桥车祸后,迟韫在沉睡的身体里醒来,那两个月在宫苑的记忆忘了。

忘了也好,迟公子挺怕鬼的,像我。

不过苏子宁哭的惨了,他小哥哥说没就没,有一段时间跟在迟韫身后转啊转,怎么也不肯接受事实,要不是月舒拦着,他能磨着迟韫要结拜!

迟韫醒来后,和以前一般忙了起来。

月舒赴赫连墨的约,从他手上拿走了一幅画卷,作为交换,月舒把姜洛卖了,塑料情谊很塑料。

画卷不到手,月牙闹起来月舒可招架不住。

而经历了九死一生的苏子晏,醒来后,把他身上的玉佩给了月舒。

玉佩只有半个巴掌大小,上面雕刻着繁琐的花纹,在玉佩的正面刻着一个上字,背面则是个虚字。

玉佩白玉无瑕,要是在日光的衬托下,更加雪白纯净。不过,那玉佩裂了一条小缝,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月舒觉得玉佩有点眼熟就收下了,时不时拿出来看一眼,而月牙得到了画卷不知偷偷摸摸在做些什么。

月舒望着迟韫发呆,迟韫把手里的外套挂上,走到她身前,然后在她旁边坐下。

迟韫伸手把月舒抱进怀里,下巴贴在她发顶,温声道:“我想你了,想看看你在家里干什么。”

这话,挺任性。

确实是迟公子的风格。

月舒靠在他怀里,环着他的手臂收紧了,猛的仰起小脸看他:“老公,你能不能洗澡了再抱我!?”

消毒水!!

“……”

很、很难闻??

“月月!”

迟韫脾气要被小娇妻磨灭了,也就是他能纵容她蹬鼻子上脸了,换做别的男人……呸,没有别的男人!!

“干嘛!”月舒坐直身子怒目而视,小样儿,还吼我?!!

家里谁做主的不知道吗?

睡隔壁书房很香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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