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逸豪感觉这头脑中有点轰鸣作响
有些乱糟糟的
这些响与乱的原因,都是次元独钟给引发的
这个可恶的家伙
简直是在把我们这一班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说不准,他不在某一个角落里,偷偷地讥笑着我们呢
怎么办
怎么办呀
魏逸豪又玩起了他那特有的“金鸡独立”造型。
一脚踏实着地,一脚当圆规划圈子。
大家看到魏逸豪这滑稽样子,也不好意思,当面说他什么。
转了不知道是几个圈,魏逸豪忽然想起来了,那就是次元独钟的工作场所。
他环视一下几个沉思的高级将领们,问道:
“那么,大家知道次元独钟的工场,实验室,制造空间吧
咱们直接,去那里找他,也许,机会会多一点。”
次元透明苦笑着,率先说道:
“这个次元独钟的工场,实验室,都是深入地下数丈
一般的武器攻击,都是无法催毁掉的。
更为难得的是,这地面下,信号探测器,根本无法深达数丈的距离。
最好的设备,也就十米的岩层透视能力
十米以上的距离,就难以起到作用了。”
魏逸豪诧异地问道:
“这次元星球的制造研发基地,难道连其他的人都不知道吗
难道次元独钟不用到助手和帮手吗
这么多的设备制造,他都是一个人完成的
这就厉害了
厉害到令我拍案惊奇了”
魏逸豪这也是说的实话。
在地球上,听说过的大发明家,制造家,都是有团队,有助手。
大家都是各司其职,各司其事。
既分工,又合作的。
这个次元独钟,这么牛逼烘烘的
一个人撑起整个次元星球上的制造业
魏逸豪的疑惑不解,是真的合情合理的。
他都怀疑,这些人,是不是跟自己做对的
故意整出这些事情来,刺激他的神经的
次元回春说话了:
“以前,我记得是分工合作的制造团队。
由于精工家族,是专门执行球长分配的科研制造任务。
不参与这些大型的,常规化的制造业领域,所以,次元独钟这边,是很重头的部门。
在许多的方面,他都是要享受特殊待遇。
所需物资配送,都是由物资星区的次元蓄满直接派送。”
魏逸豪抓住次元回春的话头问道:
“咦
回春哥哥,你确定是直接配送的吗
那么,配送到的位置,应该是有一个具体的位置啊
有了这个位置,咱们也好去找他”
次元雾连说道:
“嗯
咱们马上连线次元蓄满
他既然给次元独钟配送过物资,那么,就应该知道他们的大概区域
咱们以此为中心,展开地毯式搜索,应该可以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的”
次元透明那里,已经不用任何人的吩咐,在连线次元蓄满了。
全息屏视频里,一脸精明的次元蓄满,笑吟吟地说:
“次元透明,你那里难道少食物了吗,昨天才给你们那里配送了七万五千七百二十一份营养餐,至少一个月以上,你那里无需再次配送嘛”
次元透明一脸认真的说:
“嘿
咱们不是讨论你说的那个什么物资的多和少
而是要你提供次元独钟配送货物的区域位置
咱们要找他
次元琼芳被他掳走了”
次元蓄满收起笑容,焦急地说:
“怎么回事啊
次元琼芳怎么会被他掳走呢
你说次元独钟的栖身之所啊
以前是配送食物到过他指定的区域。
不过,自从第二次竞恋开始,他再也没有要求配送过物资”
次元风连急声说道:
“次元蓄满
你快点告诉我们
以前配送的地点在哪里”
次元蓄满不假思索地说:
“交结地方,就是子母海域。
你们大家都知道:
子母海域,是多么的无确定性
你们若是要我带路,我敢说,只怕,连我都会迷路的。”
众人一听到“子母海域”,人人脸上变色,惊讶,恐怖情形交杂闪过
魏逸豪估计,这里是很神秘,很恐怖的区域
有可能,是什么真正的死亡海域
要不然,这些人,也是洞庭湖里的麻雀,见过不少风浪的
一般的大风大浪,是吓不倒这些人的
次元蓄满等这班人情绪有所缓和后,接着说:
“自从那第二次竞恋宣布开始之后,次元独钟就再也没有要我们送过物资。
我们也无法联系上他
只有他主动来找我们的时候,那才算是联系上了。”
次元雾连喃喃自语道:
“这个次元独钟
真是处心积虑地防范着所有人啊
难道他早就有了某种预谋”
次元凌霄也点头赞成道:
“以次元独钟的智计,肯定是开始走第一步之前,就想到第一百步,甚至是一千步一万步之后,会发生一些什么变化。
都会被他纳入计算之中
哎呀
这人与人之间,真是对比不得
聪明的那么聪明。
傻的那么傻
这老天爷,对人也太不公平了
为什么不让人与人,智力都是一模一样的聪明呢
搞得差距这么大
真是让人心理难受”
次元回春轻笑着说:
“哟
还哲学家呢
这人与人,如果都是一模一样的,那就不存在竞争
没有竞争,就不能够让人进步到更好的程度。
通过竞争,让好的更好,甚至是更多的超越
只有这种良性循环,才能够让星球发展
否则,只有停滞不前。
然后像是一潭死水似的,会丧失原来的本质。
这个星球,要么就会自己停顿下来,变成一个退化的星球。
或者是因为进化停摆了。
也许,会被其他的星球,来一场轻而易举的侵袭,被霸占,被同化,被瓦解,被
啊,我也陷入“提前恐惧”症状中了”
次元透明说:
“咱们不管什么情况,总得拿出方案,勇往直前才是王道
我看那曾经去过的交接物资点,还是值得咱们前往一探究竟”
次元风连说道:
“好的
这个建议真的是很不错的见解。
咱们目前是死马当做活马医
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