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夙下了马车,自顾自走了会,没瞧见陆绮跟上,看向白渝。

白渝很是为难,他不知道自家主子和陆绮发生了什么,他只听到马车里传来委屈的抽泣声。

“她怎么了”上官夙很是不解,自己也没干嘛,不就吓唬吓唬她嘛。

“殿下,陆姑娘好像在哭...”

白渝说这话,上官夙一个字都不信,那个野丫头会哭

她只会为那个叫凌云的野男人哭,她会因为自己哭,搞笑

虽然心里这么想着,但是还是走回马车边。因为陆绮迟迟未下马车,要牵走马车的侍从很是为难,只得在原地干着急,也不知道怎么办。

“你哭什么”上官夙再次回到马车上,看着把自己缩在角落哭泣的陆绮,蹙眉。

陆绮不搭理他,因为那一咬,心里委屈级了。

“喂,我又没对你怎么样”上官夙一脸郁闷,他做什么了

一听他这话,陆绮哭的声音更大,惹得巡视的一队侍卫过来常规问询。

“马车里的,什么人”侍卫头子没好气的例行询问。

虽然看马车知道是东宫的,但是这哭声,谁知道里面藏了什么,万一威胁到皇宫的安全,他们可是要负责的。白渝还不待回话侍卫头子,便见上官夙一脸阴郁的掀开马车帘子。

“滚”

“参见太子殿下”

被训斥的那队侍卫看着火气大的上官夙,可不想触霉头麻溜的跑开了。

上官夙烦的要死,罚不得、骂不得、好言相问,陆绮就是不说话,就只有哭

“喂你是不是觉得我对你太仁慈了”

上官夙双手握着陆绮的肩膀,逼得她不得不与他四目相对。

“你哭什么不许哭嘴巴撅的都可以挂油瓶了”

陆绮委屈巴巴的看着他,生怕惹怒他,生怕他再碰自己。

上官夙看着她哭红了的眼睛,心生怜悯,无奈叹了口气。

“告诉我,你哭什么。不说,就别怪我治你的罪。”

陆绮听着他这威胁的话,眼泪差点再次汹涌。她抓过他的手,狠狠就咬下一口。

“陆佳你做什么”

觉得报仇了的陆绮,擦了擦眼泪与上官夙保持距离,下了马车。

“男女授受不亲,请太子殿下以后和我保持距离”

上官夙随后下的马车,看着自己手臂上被咬出血的牙印子,听着她这话,觉得可笑。

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为什么会哭,上官夙一下子脸色黑如锅底。

陆绮要走,被上官夙拉住了手腕。

“你在嫌我脏”

他很不愿意这么想,可是陆绮的前后表现,和自己回来一路发生的事,都在告诉他这个答案。

“你不是吗赵良娣,日后的三宫六院,你不是吗”

陆绮眼睛红红,梗着脖子与他对质。

上官夙被陆绮脸上蔑视的表情,气到说不出话,只得用笑来缓和胸腔的怒火

“我有你心猿意马吗

我什么时候碰过赵思惠

我有你日思夜想唤着别的男人吗

你少在那边自以为是,断定我会如何

呵嫌我脏”

上官夙生气的朝陆绮吼了这么些话,等都不等走了。

白渝看懵了,他打小就跟在上官夙身边,他从没见过上官夙如此失态的和谁解释着什么。

陆绮看着上官夙走远的背影,似懂非懂、自言自语。

他生个什么气,受欺负的又不是他他还反倒理直气壮了

回去之后,听离落问她和上官夙去礼佛的事如何。

陆绮才知道,为什么上官夙会带着她一起去追查范家的事,原来是拿她做幌子。

还说什么与水陆两方手备军打过招呼,原来都是吓自己的。

虚伪骗子

......

自那夜吵架之后,陆绮和上官夙虽平日里抬头不见低头见,可是上官夙生她的气,与她冷战。

上官夙不与陆绮说话,陆绮难得自在,才不理他发神经。

午间下学,国子监,学子之间议论纷纷。

说是有人在一陋巷里抓到了偷拐妇女的人贩子。

“这种事有什么好稀奇的”

“你们知道那被拐的人是谁吗是范易钊的结发妻子”

“范易钊怎么还有个妻子被拐他们全家不是都死绝了吗”

“小声点,别传到太子殿下的耳朵里。”

“谁知道呢,现在人就在京兆府。”

陆绮听到这消息急匆匆的跑去找上官夙,可是上官夙不搭理她,她连他休息室的门都进不了。

“殿下,我有急事和你说”

被门僮挡在门外的陆绮站在外头,大呼小叫。

不管陆绮怎么呼唤,气没消的上官夙就是不让陆绮进门见自己。

“殿下,你女人出事了”

陆绮看着对方紧闭的门扉,生闷气,想用即将法,惹的远远路过的学子朝这边多瞧了几眼。

自己这几日正筹谋怎么才能帮到范夫人,这会范夫人被救,陆绮保证这绝对是上官夙的手笔。

可是他把人送去了京兆府,难道就不怕二王爷的人再动手吗

自己想与他商量,可他偏是不搭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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