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大号的熊孩子,是情窦初开呢
还是还是想泡她林雪落啊
是搞不清她林雪落的身份么竟然想让她给他生个儿子他还真敢想
又或者,这大号熊孩子只是在跟自己开玩笑
看着邢十二那一本正经的腼腆模样,雪落真有些哭笑不得。
感觉这邢十二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给他找个女人成家了。不过他的生活圈子实在是太小了,估计能经常遇到的女性,也就只有她林雪落了。
“那个那个十二,怕是你义父,也不会同意吧”
雪落只能委婉的拿河屯来压邢十二了。希望他能快且清楚的意识到她的身份封行朗的妻子,河屯的儿媳妇
“那就不让我义父知道呗”
这邢十二的思维模式,简直没谁了。
“十二,我觉得这样不行”
雪落稍显认真的解释,“因为我已经是封行朗的老婆了我必须恪守妇道,一女不能嫁二夫的”
听到林雪落的这番为难的话,邢十二立刻摇头又晃手:
“林雪落,你误会了我不是要娶你也不是想想睡你我只是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不等雪落惊叹,邢十二又继续着他惊世的言论,“如果你实在不想给我生儿子也就算了,那就把邢虫虫给我当义子好了我不会打他,也不骂他,就宠着他教他各种技能。”
“这个怕是行不的先,我就说服不了你义父啊更别说虫虫他极度护子的亲爹了”
这孩子,怎么会如此的异想天开呢。
言语之中,雪落还是相当顾及邢十二情绪的。她知道河屯的义子,对她从来都没有过什么坏心思。
或许是因为环境,造就了他们薄弱的为人处世之道。
“封行朗那边好对付至于我义父让我再好好琢磨琢磨。”
听得出,邢十二对义父河屯还是相当顾虑的。
至于封行朗那边怎么就好对付了他就这么有自信么
难道他不知道封行朗是个极度不好惹的刺头么
竟然敢想他亲儿子的心思真够胆大包天的
走到客厅里,雪落便看到了神情肃然寒沉的河屯。
是谁又不长眼惹到他了
“爸您找我”雪落小声翼翼的轻问。
“雪落啊,你是怎么搞的你自己的丈夫都两天两夜没回来了,你竟然还能像个没事儿人一样”
“”雪落生生的吞咽了一下:拜托,那也是您自己的亲儿子好不好
“那个,行朗他他有事呢”雪落应答一声。
“他能有什么事儿能两天两夜不回来”
河屯有那么点儿明知故问的意思。正是因为他知道儿子的去处,所以才会动怒的。
“做为一个妻子,你不应该多关心关心自己的丈夫么竟然纵容阿朗在外面瞎胡搞”
“”这也怨我雪落那叫一个无语。
“那那行朗还是您亲儿子呢”雪落忍不住顶上一句嘴。
“怎么说话呢”河屯轻斥一声,“这阿朗能在外面两天两夜不回家乱搞男女关系,都是你纵容的”
“”雪落无言以对。
“赶紧给阿朗打电话,让他回来”河屯命令道。
“爸行朗给我打过电话了。这两天他跟无恙一起在照顾受伤的严大哥。”
丈夫在医院和小无恙一起陪护严邦,雪落是知情的。电话打过了,也视频过了。
“什么阿朗竟然跟严邦一起鬼混了两天两夜
他可是有家室的正常男人”
鬼混这个词说得雪落实在是不爱听
去照顾受伤的严邦,怎么就成鬼混了知道河屯不喜欢严邦,所以刚刚雪落才没在第一时间提及虽然她并不知道河屯为什么那么憎恶严邦。
“爸,行朗是去照顾严大哥的。他受伤了。他们在医院里呢”
即便真要鬼混,那也得回御龙城里找女人不是
在雪落看来,河屯口中所谓的鬼混,就是男人跟女人的那种鬼混
“呵呵”河屯冷笑一声,“雪落,你到是挺看得开啊”
看得开是什么意思
“爸,行朗跟严大哥在一起,你就放心好吧。有严大哥在,他是不会让行朗乱搞的。”
雪落安慰着动怒中的河屯。
“雪落,你是真傻呢”
河屯长长的叹息一声,“罢了,你赶紧的给阿朗打电话让他赶紧的回来”
“”又说她傻
既然嫌她傻,那为什么还要她给他儿子打电话啊他自己不能打的么
胳膊拧不过大腿,雪落还是拿起座机给丈夫封行朗拨去了电话。
听到义父河屯的怒声,原本被邢十四领去玩具屋的封林诺小朋友又呼哧呼哧的蹦哒回来。
“喂,行朗”
见电话是打给亲爹的,小家伙冲过来就按下了免提。
正合河屯之意
“喂,亲爹你在哪里鬼混呢你是不是在外面有女人了你这么抛妻弃子,真的好么而且还是两个亲亲儿子哦”
电话刚一接通,小家伙便吧唧吧唧的开始训斥两天没过来看他跟虫虫弟弟的混蛋亲爹。
“亲爹这不是忙着替你和虫虫弟弟赚奶粉钱嘛。”封行朗依旧宠溺着声音。
“又是这借口亲爹,你该换个台词啦”小家伙不满的直哼哼。
“妈咪跟虫虫呢都还好么”封行朗瞬间便将话题的岔开了,“亲儿子有没有好好照顾他们”
“亲儿子把妈咪和虫虫弟弟照顾得棒棒的”小家伙得意洋洋的作答。
“嗯,那就值得表扬了真是亲爹的好帮手”封行朗毫不吝惜对儿子的宠爱。
“咳咳”
手机里,传出了河屯两声提醒式的咳嗽声。
“那个行朗,你爸让你赶紧的回来”
雪落会意河屯的意思。立刻以河屯的名义出声命令丈夫封行朗。
雪落是故意的。是为了小小的对抗河屯的霸道。
他儿子两天两夜没过来,河屯竟然埋怨她纵容他儿子
“我爸”
手机那头传出封行朗悠悠的冷哼声:“我爸都死好多年了他还能从地底下爬出来喊我回去”
“”雪落着实一愣。
因为她听得出丈夫口中的我爸,指的是已故的封一山。
可却明明知道,她说的你爸,指的是活着的河屯
河屯的一张老脸,扭曲是很是难看。那阴沉沉的模样,像是压抑了千年的愤怒,却又无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