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懋昭看见,乞丐兄弟的衣袖中便出现一道“长绳”,朝台柱子射去然后,那长绳似会自己打结一般,捆好在台柱子上紧接着,乞丐兄弟就抓住蓝懋昭一同向台柱子上飞驰而去。由于速度太快,箭羽追不上两人的步伐,纷纷射空掉落到地上如影已经收拾完一波暗箭伤人的刺客,立刻就往公主身边赶。如影在看到公主和那臭小子站在台柱子上之后,如影不禁有些诧异,那臭小子还算有几分本事。乞丐兄弟根本就没理会他们后头还跟了个如影。乞丐兄弟借着衣袖中的长绳,又几个荡跃,便离开了燊曜拜圣比赛处。“果然依旧是个令人讨厌的家伙”如影不知道那臭小子要将公主带去何处,忍不住骂道。尔后,如影奋力追上前去,同追杀公主一行人的刺客们打斗起来。刺客们这时,兵分两路,只留下一个刺客拦截如影,剩下的所有刺客都去追公主他们。“挡我者死”如影率先向那拦路的刺客扑了上去,出手便是大招。接下来,那留下来的刺客为了拦住如影,也不断拿出看家本领。一攻一守的两人,都出手狠辣,丝毫不留余地,动的都是大杀招。几个回合之后,如影便占了上风,虽然他身上也被那刺客划了几道血痕,但总算问题不大。“杀”如影用尽全力,发出铿锵的声音。如影凝结住所有真气,刺向那拦路人“啊”那拦路人被如影出其不意的攻击所伤,发出一声惨叫,跌倒在一旁。如影看他已经将那拦路的刺客制伏,而那刺客此时口吐鲜血,挣扎着想要站起来。“谁派你们前来刺杀的”如影又一脚将那蒙面刺客踹倒在地,另一只脚踩着那刺客的胸口,执剑指着刺客的颈脖,狠狠地盘问道。“哼你永远都不会知道”那刺客狞笑着,然后开始咀嚼些什么东西。“停下”如影意识到不妙,一边连忙去捏住那刺客的下巴,一边在刺客胸前封上许多穴位。然而,等如影揭开刺客的蒙面布之后,才发现为时已晚,刺客早已口鼻流血,中毒而亡了如影来不及悔悟他刚刚下手太慢,便接着寻找足迹去解救公主。即使是夜晚的炎火群山,即使不用点灯,也依旧光亮彻眀。乞丐兄弟抱着蓝懋昭来到一处田梗上,“逃跑我还是很在行的。”蓝懋昭看见他笑得一脸无所谓,想起他刚刚灵敏跃跳的身手,即使还带着个人,依旧不妨碍他飞快的速度。“是因为你袖子中的绳子吗才跑得那么快。”蓝懋昭好奇地问道。“绳子,哈哈,不是哦。”乞丐兄弟将衣袖伸到蓝懋昭面前,然后催力将刚才的东西发出来。蓝懋昭俯身上前去看,才发现,那是许多葎草缠结而成的长藤只不过远远看上去,像长绳子一般。最让蓝懋昭不可思议的是,那长藤竟是从乞丐兄弟的手腕处长出来的那长藤似乎还是活着的,顺着他的血管衍生出体外,然后还左右晃动“这究竟是什么植物可以如此长在人的身上吗”蓝懋昭从来没见过这种事情,忍不住伸出手去触碰那葎草长藤。“小心别碰它们”乞丐兄弟抓住蓝懋昭的手,比她动作更快速一步。“它们身上有许多刺钩,而且还爱吸血”乞丐兄弟如此解释道。“那你会不会被它们伤到”蓝懋昭连忙想起这个致命的问题。乞丐兄弟低头看着她脸上的担忧,笑着说:“它们不会伤害我的,它们一直长在我身上,与我是共生一体。”蓝懋昭的眉毛几乎都拧成了麻花,“为什么它们要长在你身上,你生病了吗”乞丐兄弟看她越来越震惊的脸,害怕吓到她。“对不起,我也不知道是何缘故,反正它就是一直长在了我身上。平时我也害怕吓到别人,不会轻易放它们出来的。只是今天事出紧急,我怕你出现危险,才冒险放它们出来。”蓝懋昭看乞丐兄弟一脸歉意,觉得她这么刨根问底有些强人所难。“没有吓到我,你不用抱歉。既然它们不曾伤害你,还能帮你渡过灾难,那就应当是件好事的。”蓝懋昭不禁抓住乞丐兄弟的手,认真说道。“哎咦”乞丐兄弟不禁轻呼了声,似乎忍着剧痛的模样。“让我看看。”蓝懋昭不由分说,将他企图藏起来的手臂抢了过来。蓝懋昭掀开他的衣袖,只见他大臂上赫然有个血窟窿,正缓缓往外冒血珠出来。蓝懋昭才想起来,刚刚他们逃跑之时,他为了不让她中箭,生生为她挡了好多次攻击她又低头,去仔细检查他腿上的伤,总共有四处伤口蓝懋昭皱着眉,一言不发,就开始脱起自己的衣服来。乞丐兄弟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隐隐心中还有些期待,但他及时压制住自己内心的邪念。“昭姑娘,你别这样,虽然我知道,你肯定心中很是感动。但是,咱们也得按照正常流程来。”乞丐兄弟很是羞涩地说道。他心中还是很传统的,发生这种事情之前,他肯定要担当起一个男人的责任来。他得先去昭姑娘家提亲,然后求得她父母亲的同意,她父母亲再将她嫁给他。最后,等到洞房花烛夜时,才能亲手将昭姑娘的衣服脱光蓝懋昭只看到乞丐兄弟泛红的脸色,还以为他这是伤口恶化了,才发起烧来。她便伸手上去试探他的额头,果然热得惊人,她得尽快处理而乞丐兄弟看到的,就是蓝懋昭衣衫不整,还将整个身子紧紧向他贴来。她身上的味道馥郁芬芳,令他沉醉其中。她的体温就像是池温柔的春水,让他流连忘返。最要命的是,眼前的这个女人,此刻还满怀深情地抚摸着他的脸。他完蛋了,他沦陷了算了,她足以让他放弃任何原则他可以为了她,将那些正常流程统统都抛开她既然想要,他全部都给她便好了他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嘟起嘴唇渐渐就朝蓝懋昭吻去。蓝懋昭此刻又收回了手,坐了回去,他的吻落空了,心中暗自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