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建国343年五月初一,林家堡将一说客打出林家,不久之后该说客的尸体被发现,身上纹有五皇子的图腾。

林家堡被询问,发现竟是来招揽林家的。

事情被秘密传回京都。

皇上看着,眼神暗而冷。

大雨倾盆而下。

皇上前往皇后宫中用膳,绝口不提。

赵启云面色微变,道:“怎么回事”

“小的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但那具尸体身上的确有我们的图腾。”王贺眉头紧皱百思不得其解。

赵启云一只手指敲击着桌面,一双眼睛格外深:“皇后那边怎么说”

罗飒回道:“皇上今夜在皇后宫中。”

赵启云回眸看了罗飒一眼:“父皇在坤宁宫”顿了顿又道,“天牢呢”

罗飒继续道:“天牢如今守备森严,听闻石齐王要进天牢都被驳回,要想下手太难。”

赵启云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父皇终究最宠爱的还是七弟,即便谋逆之事证据确凿,仍不下旨处决,同为谋逆,废太子却是一瞬间血洗了,父皇还真是偏爱。”

看似是打入天牢,实则是牢牢保护。

王贺也扫了罗飒一眼,道:“太子之事真让人惋惜。”

罗飒忽然道:“废太子的事情,小的思考过,废太子是个无脑又胆小的人,即便责打所有人,也从未打过太子妃,太子妃死的蹊跷,更别说窝藏龙袍。

孙太师一直尽忠大齐,却撞死在太和门,这更是让人疑惑,太和门口那对铜狮子的意义所在,孙太师怎么会做这般大逆不道之事,就为了报废太子伤女困妻之仇。

废太子事发到被黜,速度快得决绝,又恰巧在去西疆的路上就突遇土匪,这偶然得太过巧合,这么多年,小的可从未听说过那处有土匪出没。”

王贺点头:“说的没错,废太子的事的确存在诸多疑点,但七殿下如今在天牢,还有谁会这么做”脑中有一道灵光闪过,王贺震惊的看向罗飒,“你是说”王贺手指了指天上。

罗飒点了点头:“你想得没错,龙袍不是谁都能做,不论材质,绣工都是有特定的。”

随着罗飒的话,赵启云眼中的凌厉之色越发的浓郁。

皇上吗

为了拖延赵启明谋逆之事,用另一个谋逆之事去掩盖

他就这么喜欢赵启明吗

不惜用一个儿子的性命去保住另一个儿子

可是保得住吗

事实摆在那,即便全死光了,也不能磨灭赵启明通敌的证据。

王贺双手交握很是认可:“的确,龙袍只有内务府可以做,但如此做的意义在哪余家众人的逆贼身份并未被洗清。”

罗飒蹙眉,道:“这也是我想不通的,只要没有证据证明余贵妃和七殿下是被冤枉的,结果便不会变。”

赵启云目光远远的落在屋外,漆黑的夜里下着大雨,春末的寒凉从门外吹进:“除了他,你们可还能想到谁”

王贺眨了眨眼睛,看向赵启云,疑惑的问道:“殿下认为不是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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