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染听着听着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薄言半响没听到人回复,一垂眸,就看到怀里睡得香甜的姑娘,莞尔。他将人往自己怀中拢了拢,随即熄灯抱着人入眠。唐舜帝的拍摄已接近尾声,余染翌日醒来,身边已经没有了薄言的身影。她闹铃都这么优秀了吗居然自己罢工她摸出枕边的手机一看,闹铃全都被关上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干的。床头,还有薄言留下的便利贴,一如既往,早餐在厨房温着,让她记得吃,还有牛奶。今天有些特别,底下加了一句话。她需要的东西,都在楼下餐桌上,她需要的东西看到这句话,余染沉思的细想,自己需要的东西是什么有些好奇,不过脚一触地,整个人就白了脸,她在床沿坐了好一会儿,才去洗漱下楼。没着急去看餐桌上的她需要的东西,而是径直去了厨房,将自己的早餐端出来,看到餐桌上的文件袋,她有些疑惑。当打开看到里面的内容时,她嘴里还咀嚼着三明治,有些错愕。她原本想跟薄言打个电话,手腕一转,电话打到了谢城手机上。“余染”电话那端一接通,就传来谢城的声音,带着几分不确定,余染呃了一声,“谢城哥,现在我七哥在忙吗”谢城看了一眼正在忙碌的薄言,嗯了一声,“正在拍戏,是有什么急事吗”“不不不,没有,不用打扰他,我找你。”“找我”“嗯,就是找你谢城哥。”余染翻看着手里的资料,“谢城哥,我七哥给我的资料是你查的吗”“是我去办的,薄言吩咐了,是不是有什么不清楚的问题”余染,“嗯,有一点,需要跟谢城哥你证实一下,傅白染行程里,消失的那一段,去了哪儿”谢城,“这个啊,我之前原本想跟你打个电话,薄言说你大抵还在睡觉,让我先不着急;既然现在你电话过来了,那我跟你交代一下,我这边还有个人的联系方式没法给你;傅白染消失的那几个小时,都跟这个人在一起,至于做了什么,你可以亲自打电话去了解你想了解的事情;我已经跟他那边交代好,你只管问,要是对方不说,你联系我。”有谢城这句话,余染就心里有底了,笑笑,“谢谢。”谢城,“不客气,有事联系。”挂掉谢城电话之后,余染快速解决好早餐,匆匆出门,她在去公司的路上给对方打的电话。余染一开始就自报了家门,将谢城说出来,横在谈判面前,对方沉默一会儿,什么也没说,只告诉了余染地点。余染顺手又给祁又年去了一个电话,让祁又年赶到对方指定地点跟她汇合,两人去见一见这个人。祁又年正巧也在去公司的路上,直接调转一个头,朝着余染说的方向赶去。他比余染还先到十几分钟,余染抵达,两人看着眼前老旧的居民楼,眸色存着疑惑。余染挑眉,“该不会,对方存着害我的心思吧。”祁又年,“你觉得,谢城的名声这么不好用吗不会,也不敢。”谢城在圈子里太有分量了,从经纪人和公关这一块去横看纵看,他都是佼佼者。外貌可直接出道,业务能力显然没得说。纵使之前他对余染的态度有些迷之算了,也过去了。余染想想也是,老式居民楼,楼梯房,对方家住在六楼,两人爬上去,祁又年伸手敲门。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等门打开,余染看到一张寡淡至极的脸,他看到外面站着两个人,也没任何意外。“进来吧。”他让开了身体,将两人请进屋。家里每一扇房间门都关得死死的,两人被对方请进屋,坐在沙发上,对方端来两杯茶水。还没等余染问出口,对方已经率先开了口,“余小姐,我知道这次你来找我的目的。”余染并不意外,微微点头,“既然你知道,那我这边也不做多余的事情了,我想知道,傅白染来这里找你的目的;是不是让你给她修改资料将那些证据作为控告陆骁的证据”“是”对方也干脆,直接承认了,余染看着他,“听说你从帝大医学系毕业,是附属医院的专家级年轻人物,前途不可限量,我能问一问,你为什么会帮助傅余染吗”男子似乎有些难堪,最后一咬牙,直白的告知,“因为傅余染,当初我能上学,有因为傅余染当年的赞助;傅白染找到我,说了她是傅余染的妹妹,希望我帮忙做一件小事;我不知道陆骁跟她没关系,在她的说法里,陆骁是个负心汉而已,想着报恩,做错了事。”这到最后的真相,实在是,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余染无语的看着对方,虽然是某个领域的佼佼者,可是这单纯。实在是她还没多生气呢,祁又年先受不了了,猛然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对方,“你你你你没脑子吗身为医生,这样做是犯法的。你知道你这个叫什么吗作伪证,陆骁可以控告你的。”对方脑袋埋得很低,“我知道。”“那你还去做”祁又年十分无语,“如果我们没有找上门,你是不是作为一个胜利者姿态,沾沾自喜”“不是。”倒是没想到,对方立即就否定了祁又年的猜测,“我准备去说明情况的,我这几天,看着网络上的谩骂。心底很不安,我知道我自己做错了。”“然后呢”祁又年压根没打算放过他的狡辩。对方挑起眼眸,淡淡的看着余染两人,“我准备放弃这里的一切,然后付出该担起的责任,完后重新开始,但是我家人无辜;我准备先将他们送走,两位找上门来,我没准备逃。”就在这时,一个房间的门被打开,里面匆匆出来一位老人,她直奔而来差点在余染面前跪下,余染赶紧将人扶起来,“老人家,你”年轻男子手脚麻利的上来,将老人扶住,“奶奶,我不是让你不要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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