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惊泓的脸色瞬间变了,他语气变得格外阴寒:“你说什么,多会”
“就在宴会开始不久之后。”
宴会开始不久之后,现在宴会已经快到末尾了
一种慌张失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知道此刻再也找不到那个女孩的踪迹。
燕惊泓咬牙切齿地说:“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仆人们都被贵族们拦住了,贵族们就像事先有交流一样此刻齐齐发难,用各种不着调的理由刻意刁难。”
浠澈
他果然有这种本事,让天下权贵听命于他,让他们不自觉地为他效命,即使可能得不到任何好处。
可是就连他淡漠时随意掠过的眼神,对这些普通的贵族来说也是一种天大的恩赐。
“她是自愿走的吗”
“是的,这里还有她的一封信。”
燕惊泓看着洪叔手中那白色的信笺,他的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
那信笺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
她的味道,他不忍触摸。
半晌,男子才微微仰首,洒然一笑,他慵懒地阖眸,遮住了眸中潋滟的光芒。
“洪叔,出来已经这么久了,也应该回帝都了吧。”
回帝都
洪叔点点头,并没有应声。
对苏凰魅了解的越多,就越能感受到她那表面干净简单的身世下隐藏着怎样的惊天骇浪。
虚空投影出的九色玄尾,使用血脉力量时的诡异花纹,更奇怪的是她眼角下的曼珠沙华。
现在,她一个平常人,居然和浠澈这种闻名遐迩的大人物也有了瓜葛,苏凰魅,不简单哪。
“燕郎,燕郎,你在干什么,快进来啊,我好疼。”一道娇弱的女声从屋内传来,此外还听的到衣物摩擦时悉悉索索的声音,女子声音很娇媚,很温柔。
“洪叔,我心情不好,你知道怎么做。”16k中文.16kzw.
燕惊泓声音很轻,他有些意兴阑珊地注视着楼道的顶端。
他真的很任性,很狂妄,因为他有这个资本。
洪叔默不作声,他走进了房间。
明天,这个自鸣得意的卡伦家族的二小姐就会以水性杨花的理由被挂在沉默荒原的城门上。
而她的父亲绝对不会为她掉一滴眼泪,因为这是一次和燕大公爵谈判的好机会。
可笑这些自鸣得意的人永远都不知道,燕惊泓到底是靠什么才可以如此嚣张,特立独行。
他们真的以为只是凭借一个简简单单的、没有几斤几两的爵位吗
燕惊泓又坐在那里喝酒,他换了一身红色纱衣,轻飘飘地有些空洞。
“你已经有好久不来了。”女子停止了哭泣,她隔着透明的光罩,趴在那上面语气幽幽地说。
“是,我遇见了一个姑娘,她很特别,如果你看见的话,一定也会喜欢她。”
听了他的话,女子微微摇头轻笑。
“也许,我并不会喜欢她。”
男子像是并没有听到一样,继续低声说:“可是她走了,我很伤心。”
女子沉默,她用嘶哑的嗓子唱起了一首欢快的歌,歌声清越,旋律优美,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那嘶哑低沉的声音。
燕惊泓轻轻微笑,他眉目如画,魅惑优雅,那样美丽的笑容,那样动人的神情,他美得惊心动魄。
他轻轻阖住了眼,看得出来,他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我已经制作了五百个水晶球,什么时候才可以走出这个封闭的地方。”
“等你将自己体内多余的杂质全部挤出来的时候。”
女子低下了头,她看着自己透明到几乎看不清身躯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容。
笑容很美,但也有说不清的嘲弄意味。
卡拉奇大陆最神秘也是最悲哀的种群寐索人鱼,一生一世都无法逃避的两个字残疾。
晚上好,同志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