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家后他的小助理又跟他打电话说是遗漏了一个文件需要现在处理。

所以刚刚爬上床准备跟苏瑾晚大战一场的男人只能被迫跑去了书房。

他把小助理杀死的心都有了。

苏瑾晚除了嘲笑还是嘲笑。

左右闲来无事,她打开某软件了解端木凡的情况。现在五天的头条两天都是他,什么哥哥颜值抗打,哥哥睫

毛最长......

连他吃沙拉这种小事都能霸夺榜首,苏瑾晚不得不佩服他粉丝的力量。

鬼使神差的退出界面,鬼使神差的点开相册,那张印着柳氏名字的汇款单占据了整个屏幕。

她打了个电话,直到铃声快响完,那边才接起电话。

但是一阵无言的沉默。

她只能先开口道:“奶奶,爷爷怎么样了”

本来还想歇斯底里的质问他们为什么骗自己,出口才发现自己的语气是这么平静。

那边像是刚开始措辞,过了一会儿才回答,但这几秒对她来说竟然这么煎熬。就像你给乞丐几枚硬币,转过

一个街口发现他比你生活的还好。

“晚晚,你别担心,你转来的钱我们都收到了,你爷爷已经好的差不多,马上可以出院了。”那边劝慰道。

“爷爷医院在哪我明天去看看他。”她试探性的问,那边马上就有了回应。

老人语气有些慌张,嗓子发出的声音带了一丝颤抖,“不用了,你忙你的,我们明天就出院了。”

她继续问道:“明天几点我去帮忙。”

那边还是立马道:“我们已经够麻烦你了,不用来。”说完那边就挂了电话。

呵,是她太天真。当初老婆子让把钱直接给她的时候就该知道会有这么个情况。

但她被所谓的亲情蒙蔽了双眼,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都发现不了。

他们二老对苏枫近乎变态的宠,苏家一败落,苏枫这个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就成了巨婴。苏雪尚有自己的职

业,能供着自己吃穿。

但苏枫就是一个智障,长这么大别说工作,就算是端茶倒水也做不来。柳氏一个利益至上的人是绝对不会容

忍苏枫败她家的。

柳氏既然不给他钱,这样的重担自然落到把他宠成猪一样的二老身上。

亏她还觉得二老可怜,现在仔细一想,他们的棺材本哪是柳氏骗去的,是他们主动乖乖交上的,主动交给苏

枫,然后再骗她的钱继续上供。

哼她既不是观音菩萨又不是善财童子,凭什么咽下这口气。

明明都把他们逼问到这种地步,但二老仍是一个字都不说,所以是看她多好骗。

她倒要看看他们为了苏枫能做到什么地步,现在一百万已经打过去了。按照苏枫的败家速度,不到半个月就

会再来要。如果那时二老还不知悔改的问她要钱,她就要去柳家讨个说法了。

她手中摩挲着外婆给她的玉扳指,触感温润,带有一丝的凉意,是个不可多得的好东西。但母亲在世时从未

拿出来过,更从未提过。

既然放到外婆那里肯定有其他意义,只是她还不知道罢了。

还以为黎慕勋要处理很久,结果不到半小时就回屋了。

他穿着黑色丝质睡衣,面料垂感十足,一弯腰就能漏出大半个胸膛。

柔软的床陷进一边,他侧躺着一只手支着头,看着苏瑾晚嘴角一边勾起,邪魅的一挑眉道:“我们继续。”

说完不等同意就直接搂过她的腰,解开她浴袍的腰带,明明是很自然的动作,却被男人演绎的十分色气。他

嘴咬着深红色腰带,慢悠悠递到手里,然后不动声色的绕在女人的手腕上。

等她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被绑在了床架上,想动都动不了。

眼角是生理的泪水,眼尾和鼻头都红起来,看起来像是高级的古典娃娃,惹人生怜。

“黎慕勋,给我放开”她挣扎着自己的手腕,却发现越动越紧。

一想到一会儿的画面,苏瑾晚就肾疼。每天折腾还不够,还要换着花样。

充满情欲的食指点住了她的唇,手主人的热度明显上升,灼得她嘴角一颤。

“你知道你现在看起来像什么么”男人趴在她的锁骨轻轻亲吻着优美的天鹅颈。

苏瑾晚小时候学过舞蹈,所以浑身上下所有的线条都透着浑然天成都美感,尤其是颈肩的比例堪称完美。

她羞得一句话不说,咬着下嘴唇,看起来就想让人狠狠欺负。

男人掠过她的发丝,对着她的耳朵呼了一口气,“像一只洗干净待宰的羔羊。”

“黎慕勋”她眼角的泪滚落下来,惹的男人一阵心疼。

他诱惑道:“宝贝乖,一会儿就好。”

苏瑾晚真是信了他的邪,对这个男人来说,这种事情就没有一会儿这说。

直到天亮男人才舍得放开,把体力不支陷入昏迷的她仔细清理一遍才相拥睡去。

在这种细节上他总能撩动女人的心。

初见小女人时,因为心理上的洁癖,让他没办法对那种工作的人有任何好脸色。之后就算知道他是她的第一

个男人,却还是改变不了第一印象。

小女人努力跟他划清界限的态度跟外面死皮赖脸贴上来的妖艳贱货完全不一样,起初他觉得是她的欲擒故纵

。毕竟女人么,都知道该怎么抓住男人的心。

他还从没对任何女人感过兴趣,蛮不讲理的她是第一个。当初调查她的资料时还对她的目的有所怀疑,但经

过这么多的事情,他也逐渐相信小女人对他的感情。

而他也不知道何时竟对她如此在意。

想到这儿,轻刮了下她的鼻头。她的睡颜有种特殊的魔力,像是安眠药,像是毒品,让他安心且上瘾。

自从母亲死后,他就没有睡过几天安稳觉。他总梦见那个安静的小屋子,因为不通风布满潮湿的气味,连墙

角都发了霉。他一个人站在床前,看着那人无望的双眼,深黑的瞳孔像是一个深渊,从黑暗里伸出一双手,

要把他同化。

不管怎么挣扎怎么呼喊,回应他的只有连绵不绝的回音,还有悬崖边一双双冷漠空洞的眼睛。

与其说他是失眠,不如说是不愿意闭眼。

他亲了一下小女人的额头,却无意瞥见枕头旁边的白色东西。

那是一个玉扳指,黑色与橘红交融,像极了两条彼此交缠的鱼,细看白色的部分还有水波荡漾的纹理。

鱼水交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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