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性们集合没多久,远方的山林之中,就飞来了一个肌肉虬结的络腮胡汉子。计说了正午的时候,会让筑回来,主持广场的修建。想来,这位就是正主了吧木葵想。这人的头发是浅金色的,微卷的半长发。那一圈大胡子,也跟头发一个色。高鼻鹰目,有点像是西方人。哪怕有一圈的大胡子,也丝毫不减他的雄性魅力,不会让人觉得这是一个邋遢大汉什么的。不过,木葵见了,脑子里冒出来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这人,大胡子下,该不会也是一张年轻得过分的英俊面容吧无怪乎,木葵会这么想。实在是,猛没了半边胡子之后,暴露出的年龄,把她给惊到了。因此,现在一看见大胡子,木葵就下意识的好奇。要是没了大胡子的话,那些人,会是个什么样的不过还别说,翼虎部落的雄性兽人,留胡子的好像还有不少。就比如河,就是留了胡子的,只不过没有像络腮胡那样夸张。部落里其他兽人,也有的是人留胡子。一些是为了和后辈区别开来。而另一些,就纯粹是因为个人爱好,或是懒得刮胡子了。兽人成年时间很短,寿命又太长。假设,一个雄性兽人三岁成年,然后立即找到伴侣,并且当年就生下一个雄性幼崽的话。那,等三年后幼崽成年,因为遗传的原因,这对父子很可能长得十分相像。寿命长的一大显着特征,就是冻龄。年纪只相差了三岁四岁的兽人,外表看起来,完全没有区别。到时候,这一对父子,就很可能被误认成是双胞胎兄弟了。甚至,更绝的是,如果他们继续这样的高效率。成年就找到伴侣,并且结契头一年就能弄出娃来,后代也跟他们长得十分相像的话。那,当了爷爷、曾爷爷的这个雄性兽人,不留胡子的话。他跟自己的儿子、孙儿和曾孙儿站在一起,很可能被人误认成四胞胎那样的场景,光是想想,就有够恐怖的了。初初一看,还远在天边。但,就这一晃神的功夫,筑就已经飞到了她们面前。筑有着一对黑色羽翼,远远看去很容易让人误以为,这是一只堕天使。不过,离得近了后,木葵才看清。筑的翅膀,在正午阳光的映照之下,闪烁的是独属于金属的那种森冷寒光。虽然,表面看起来跟羽翼很像。但,他翅膀上的“羽毛”,是浑然一体的那种,更像是一把把羽毛状的金属刃。而不是,跟真实的羽毛一样,是由一跟“空心管”,和两排紧密连接在一起的细丝组成的。“又是一个大杀器”这样一对翅膀,如果运用到战斗之中,不难想象其杀伤力。貌似,雄性兽人的翅膀,很少有温和无害的。每一个,都是专为战斗而生的那种。或拉风,或狰狞。总之,一看就很有杀伤力就对了。也许,这也跟雄性们常年跟各种凶禽猛兽搏斗,有关系吧优胜劣汰物种进化,总是在一步步的适应着环境,令它们更加的如鱼得水。点点头,算是对阿苦和余尽欢打了招呼。“我是筑,待会修建广场的时候,由我来指挥。”筑站到众人面前,如此说。“喔”场下,顿时传来一片欢呼声。“筑,我的贝壳项链什么时候能弄好”“是呀是呀筑做的东西我都好喜欢。”“筑,我爱你只要你愿意,我就把我家的那几个雄性全赶走,只和你一个人结契。”作为一个连大胡子都遮挡不住他性感魅力的男人,再加上又做得一手漂亮首饰。筑在部落里,也是很受欢迎的。“咳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说着,筑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阿苦。而阿苦,则是冷漠无情的转过头去,不理睬筑这样明目张胆的暗示。她古铜色的皮肤之上,不知何时,染上了一层不起眼的红。也不知,是旱季正午的阳光太炽热。还是,筑那火热的目光,灼伤了她。这两人,有戏见状,木葵的眼神有些揶揄。阿苦那堪称丧心病狂的克亲体质,几乎能令所有雄性闻风丧胆,不敢招惹。不过,筑似乎一点也不怕的样子,依旧在锲而不舍的追求着阿苦。这样的精神,很令人钦佩。不管别人是怎么想的。反正,木葵很看好这一对就是了。“这次广场被毁坏,虽然算是意外。”“不过,我们也是时候修建一个更大,更好的广场了。”一小段插曲过后,筑开始对雌性们进行分配。“待会大家分成两队。一队跟着我去搬黑纹石;一队留下来,将广场上这些坑填上。”筑说完,雌性们就自觉找到各自相熟的小伙伴,分成了两个人数差不多的小队。说要分成几个小队,就是将人群几等分的意思。他们和谁组队都没关系,只要最后分出来的小队,人数是差不多的,就没问题。以往进行集体劳动的时候,基本都是这样分配的,故而雌性们对此很熟悉。“这次两队轮换着来,去哪队都是一样的。”提点了这么一句,维持了下现场略显骚乱的秩序之后。筑就指着木葵她们这一队说:“右边这一队,先跟我去搬黑纹石。”说着,筑就展开翅膀,飞上了高空。在他后面,右队的雌性们,也不约而同的,伸出翅膀来,缀在筑的后面。阿苦本来是想留下来,带着剩下的这一队雌性填坑的。结果,余尽欢愣是将其推了出去。“你还是跟着筑一起吧”余尽欢长着一张盛世白莲的脸,笑起来却尽显狐族的妩媚动人。此时,她就活像只偷了腥的狐狸,笑眯眯的说:“哎呀,我是狐族的,可不会飞呢”“地上跑的,速度很少有能赶得上在天上飞的。”刚将阿苦推出去,余尽欢就迫不及待的与她挥手道别:“我今天跑累了,所以还是你去吧”阿苦张了张嘴,想说余尽欢实力比她强。“你们都是会飞的,到时候遇到危险,也能跑快点。”“要是换作我去,危险来临,不敌时你们还能跑。”“而我,恐怕就要被包围了”作为一个成了精的老狐狸。还不等阿苦说出反驳的话来,余尽欢就语速极快的,将阿苦那未出的口话,全给堵得严严实实的。沉默了片刻。最终,阿苦还是无奈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