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廷琛拉住我的手腕,冷冷的说道:“回去”周身又是十之禁,熟悉的结界,我刚来你就要赶我走这可不行,好不容易来了,不能就这样回去,“顾廷琛,你听我说”结界开始了,好像还有谁就在他身后,又是那个图案。看着结界越来越成熟,干着急,因为被他抓住挣脱不了。“我一直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楚霄霄”是你取的。非要这样,请记住我的名字,徐落痕。”其实说出来也没什么,就是以前懒得说了,反正“楚霄霄”也不错。以前在孤儿院时,因为没有名字,然后被院长取名“徐落痕”。一个名字而已,大同小异,如果忽略他的脑坑。第一次知道那棵枫树名字时有些惊讶。如果不是知道院长是慈善家,严重怀疑他来自契耽,莫名其妙去21世纪,干脆用棵树做名字。契耽挺好的,没必要去那里,更何况他们也去不了。制造结界需要十之禁,而他们没有十之禁,就这么简单。以前是“徐落痕”,后来是“楚霄霄”。还是叫楚霄霄比较好。楚霄霄苦笑,又要回去了。什么都没做,花海中的七,性格迥异的银炽天,见面就下逐客令的他。无奈的睁开眼睛,似乎没有回去,至少那个世界除了女人还有男人,可这里.全是女的。楚霄霄无语的看着周围,莫不是没睡醒,或者脑子坏掉了。女人就算了,为什么追我不由分说,直接跑路,这都是些什么人顾廷琛,别让我再见到你结界出口弄那儿不好,非要弄这里,一群疯女人,我只是初来乍到。此时的他已经不分东南西北的逃跑,那儿都行,就是不要被追上。前面是小孩子此时不跑,更待何时。后有女人,前有小孩,只好向右走。这到底是什么地方怎么这么粗狂。原始部落的帐篷,一望无际的青青草原,白云似海的绵羊。还有什么还没来得及细看,后面的女人小孩早已报团围追,连带着一堆问题。“咦你为什么没有胸”“哇好神奇哦莫非是平胸”平胸我难道应该有胸吗扪心自问,确实做了丧尽天良的事,但也不至于有胸吧。“是男的是男的是男的大家快抓住他”三个女人一台戏,一帮女人拆台戏。画室小姐姐已经够脱线了,这里还有一帮更狂野的女人。问世间女人为何物,跑了之后只叫人永生难忘。若不是昨晚休息,现在真没体力支撑逃跑。也不知道她们是干什么的,体力强得可怕,就连小孩也能紧跟其后,简直不科学。原本的草原一望无际,根本逃无可逃,到那都一样,完全透明。一直向前冲,不是累死就是被她们追上,还有小孩,想想都可怕。这种时候就不要烈日当空了,万里无云,青青草原,要死了。有十之禁,偏偏不会制造结界。快死的时候,终于出现建筑。不同于简单粗暴的帐篷,而是精心雕琢的木屋。简单,平平凡凡。目测还有一百米,快了。此时此刻,他只想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因为她们快追上了,只是几米之差。粗狂的装扮,粗狂的行事风格,就差拔刀了。呼啦啦啦啦啦啦.虽然音乐怪难听的,不过她们确实停下了。如同受到召唤,风一样的速度往回跑,不明所以的他赶紧跑进木质城市,藏起来。适合藏身无异于角落,尽量遮住自己,以免引起恐慌。虽然这里也是女孩子,只是更温婉了,如同古画里走出来的窈窕淑女。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应该没人发现。作为一个合格的跑路人,应当时刻找到巷子胡同之类的地方。越阴暗越好,因为不会有人来。“你最好穿上这个。”“”看了看颜色靓丽的衣服,不要一本正经的跟我胡说八道。如果不是脖子上的绷带,真心认不出眼前人。钟爱阳春辫的他披头散发,火红的长裙和红红的眼睛,竟莫名有点好看。确认过绷带,这是二,二货的二。二货行为模式,啃香肠,穿女装。你告诉我,你怎么这么优秀。世界上那么多衣服,为什么非要穿女装,自己猥琐也就算了,还拉着我一起猥琐,太狠了。看着他递过来的衣服,“活着不好吗”果然是二货,欠踹。环视周围,看看有没有适合的高度。上次在画室窗台上摔下去,又没死。“快穿啊”说着,直接把衣服塞过来。楚霄霄看着手中的衣服发愣,“你脑子坏掉了”虽然你穿女装好看,但也不用这样吧。“你也看到了,这里全是女生。”不说还好,突然想起一件事,“你为什么在这里这里是什么地方”莫非是其他空间终点站不应该是普通大学吗二货撸起袖子,脚踩在旁边的石头上,“我让你来的。”“你”这是什么逻辑明明是顾廷琛弄的结界,怎么又变成你。有条不紊的拿出香肠,淡定的咀嚼,“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不就是结界吗,随便改一下就行了。”“改”这种东西还能改楚霄霄愣愣的看着他,全然忘记手中的衣服。“小顾设置的出口当然是普通,我就中途截胡让你来这里。”原来如此,想来你也是会结界之人,随便藏在某个角落行猥琐之事,反正也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先杀为敬。“这么粗鲁,不想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故作神秘的微笑看得我很想打你。看他这么认真,松开掐他的手。“直说吧,又是那个空间”虽然知道空间很多,但也不要这么奇葩,男生都去那儿了。除了面前这个,他不算。“契耽。”“什么”楚霄霄惊诧,“你再说一遍我保证打死你。”从未见过,未曾谋面,莫名其妙的又是契耽。真当我没来过契耽,怎么说也在这里生活过很久,还有那不知道的西瓜定亲。“换衣服我就告诉你。”我忍,不就是女装吗反正不止我一人穿。七拐八拐拐进旁边的茅草屋,有些破旧,蛛网密布,应该没人。却也很隐蔽,至少不会被发现,尤其是那群女人。“现在可以说了。”女装果然不方便,碍手碍脚,早知道弄一套粗狂点的。悠哉站着的二看到他出来,会心一笑,“还差一点。”暗红色的十之禁由指尖飘散于红色的头发,瞬间变长。疑惑的触碰新增的头发,心情复杂。十之禁能打架、能治伤,长头发也就见怪不怪,希望长发不要维持太久,不习惯。衣服换了,头发长了,妥妥的伪娘。“现在可以说了。”这些都不重要,就想知道这是那里,出来二货一个“熟人”,唯恐天下大乱。“千里马常有,伯乐不常有。”楚霄霄看白痴般的眼神看向他,好端端的念什么文言文。“看我干吗,已经告诉你了。”二好没气的说道:“行了行了,既然知道了,是时候办正事了。”楚霄霄艰难的问:“契耽,千里马,伯乐,三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是不是要伯乐给千里马喂粮。”“就你事多。”“虽然是一个独立的部落,但也属于契耽,只是你没来过而已。就像不知道一样,你当做城市就行。”听你这心不在焉的解释,有可信度吗“你去过不知道”当初在那座城市,吃亏吃到骨子里,还好能看见顾廷琛的囧样,只是以后不能看到了。当时有沈于、浮生、银炽天,并未听说有二,莫非是银炽天秘密安排的杀手如果是城市,为何这么大草原而且没男的。难道.楚霄霄面部扭曲的看向二,“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当然。”二重重点头。崩溃的抓头发,原来是这样。属于契耽,如同不知道那样拥有自己的特色,而这特色就是全是女生,这也就说明她们见到我为什么穷追猛打。突然看见与自己不同的人,自然好奇,好奇之后就要一探究竟。怪不得要换女装,不然寸步难行。伯乐应该就是这里的代名词,一边狂野,一边温婉,确定是同一个地方。妥协的他坐在地上,“现在能说说让我来这里的目的。”虽然二,但也强,总不会无缘无故伯乐到此一游。“刚刚听你说“徐落痕””“是啊。”应该是在竹院听见的,不过无所谓了,一个名字而已,迟早要知道。“徐落痕是我本来的名字,“楚霄霄”是顾廷琛取的,那脑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或许是觉得轻松吧。“哈哈哈哈”二开始大笑,“徐落痕可以可以,脑坑”楚霄霄无言以对,不明白他笑“脑坑”还是“徐落痕”。笑吧笑吧,就是和树撞名而已。“你别在意,我就是想起一个人,也叫落痕。”真容易撞名,果然是院长的手笔。不过竟开始好奇这个叫“落痕”的人,“你认识他”“不认识,听别人说的。”不认识你还说得那么起劲,真不明白你的脑回路,继续无语的看着他。淡定的他开始解释,“他呀,全名叫檀山落痕。”“没了。”“啧啧啧,不然你还想知道什么你想知道我还不知道呢。”“不过他要找的人就是他。”听闻此事,激动道:“顾廷琛吗”“废话,不然我找啊,你以为我让你来这里干吗”“可你也不知道檀山落痕是谁。”就目前而言,顾廷琛和破碎“合作”,就是为了找檀山落痕,可谁也不知道他在那里。“不想知道檀山落痕是谁”“想。”想来那些突然出现的记忆跟他有关,什么人能让他奋斗至此,如何不好奇。转念一想,“你刚刚不是说不知道吗”“是啊,确实不知道,但我可以让你知道。”“愿闻其详。”想来我也是疯了,竟莫名其妙的和二货讨论檀山落痕,一个存在于顾廷琛脑中的回忆。“你体内有十之禁,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