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泽走到窗边看着外面那些人端着餐盘,想吃什么吃什么,想在哪吃在哪吃不用担心什么吃相难看啊、吃得多了有人嘲笑啊这么想来,当王爷真是很没意思的一件事。“要是什么时候宫里也能像这样弄个节宴就好了”沈凌羡慕。“不安全”“也是这要是想下毒可就太方便了”沈凌想想都怕。“所以说咱们是没希望感受一下啊”“是啊”李泽也觉得遗憾。“谁说的,王爷什么时候生辰我单独给你办一个,只有家里人参加的”“当真”李泽眼神发亮。“当然了”“我生辰也可以啊”沈凌说。“那也行”林寂说。“啥叫也行啊你也偏心的太明显了吧林寂”沈凌气到直呼姓名。“口误口误凌大哥别介意”林寂解释。“那王爷的生辰是”“八月初一”李泽回答。沈凌被无视了“呵呵”林寂尬笑了二声。“怎么”“没什么,我记下了”“你呢”李泽反问。“呵呵小人的生辰恐怕说出来,会唐突了王爷”“同一天”李泽猜到。“王爷英明”林寂吹彩虹屁。“很巧”李泽轻笑。“行了,你们聊吧我出去吃东西,被围就被围”沈凌嘟哝着走了。出门的时候他回过头看看,好像并没有想要留他。好气哦“要吃点什么,我给你端来”林寂献殷勤。“随便”李泽满意地坐在桌边等着。于是林寂直接去了厨房,拿了几样菜品和点心端进屋里给李泽。“你及笄时”见屋里没有旁人,李泽边吃边问。“我我们那里18岁才是成人礼呢当时我高中毕业,高中就差不多是府学我们在学校里,穿了很简单的汉服,就是现在穿这种,大家一起背了一段文章,然后向老师行礼,就完了”“背的什么”“出自少年中国说的一段”“中国”“对,就是我们国家的名字当时背诵的应该是少年强则国强,少年智则国智,少年富则国富,少年独立则国独立,少年自由则国自由,少年进步则国进步”“说的对”李泽深思着这几句话的意思。“你今年刚好十八了,对吧”“是啊,王爷还记得”“到时给你庆祝”“少来吧有什么好庆祝的,这个时代十八岁都是没人要的老姑娘了”林寂自嘲。“谁说没人要还好吧”李泽低头喝了一口冰镇果汁“多谢王爷宽慰”“”他们这边开心的庆祝,远在平阳的李晏清可是要急得冒了清烟了今天夏天极热且少雨无风,北江在平阳境内的支流的水位已经下降近七、八尺。大量的河滩l露,暴晒干裂。李知县去乡下走访时听了不少年老的农民说,此种天气最易生蝗灾。他也发现河滩和田地中蝗虫的数量的确比往年要多。他查阅了自北唐建国百年来的平阳县志,发现有记载的二次蝗灾基本是同样的气候环境,并且那二次成灾的的蝗群均为从菏州越红岭而来的飞蝗。菏州地处洵州东南,中间以北江为划分。平阳平川二县是菏州入境洵州的最近点,北江此处的河道蜿蜒狭窄,水浅且多岛屿。如果飞蝗从菏州北上,此线处必是首选。他已三次将此事写了奏折上报洵州知府,只是半月已过,如泥牛入海,毫无音信。他多次找平川知县商议此事,希望二县可以提高警惕、共同防灾。可那平川知县却说他杞人忧天,虽然今夏少雨,但北江及支流水位线还在临界线以上,算不上旱灾。李宴清无奈,只得亲自带着人,将河滩上的干泥掘起焚烧,以消灭虫卵。但仍然是肉眼可见的蝗虫日渐增多,虽不成灾,却叫人不能不担心。“徐海,咱们上洵州府”终于,在一日再次那些上了年纪的农民们深谈之后,李知县下了决心。“大人您是要去府衙”“是啊,有很多事,我做不了主啊”他叹了口气。于是徐海架着马车,载着李知县一路飞奔,在次天凌晨到了洵州府,在城门口蹲了小半宿。天亮城门一开就直奔府衙门。递了拜贴,等了近一个时辰终于有一个文书模样的人出来见他们。“李晏清是哪位”“这这,下官平阳知县李晏清”他给那文书客气地行了礼。“你就是啊那你在这排着吧”“麻烦您通融一下,我有急事”李晏清一路风餐露宿,蓬头垢面。那文书见他这样子,白了他一眼“谁没有急事,都有急事排着吧”“那要等到什么时候”“最快落日前,要是有意外,就明天吧”“什么我乃平阳知县,我所请之事关乎一县甚至全洵州百姓的生计”李晏清急得大声说道。“知县了不起啊谁的事不是关乎百姓生计别在这吵打扰了大人,你吃罪得起吗”那人翻了白眼,拍拍袖子转身就走了。“大人,现在怎么办”徐海问。“去去找林大姑娘”李晏清觉得,就州府这些人的态度,就算他见到知府,也解决不了问题。徐海在街上随便找人一打听,就找到了林香斋。袁彩云当然是认识李大人的,听他说要找林寂,就说:“寂姐姐昨日去了淮州府,说是要在那边再开铺子”“那我能见见七王爷吗”李晏清已知那位“白公子”是洵王李泽。“那,我让人带你去林园找白伯,让他带你去见王爷”袁彩云安排了一个小伙计带着他们去了林园。因为林园里先后添了不少丫鬟婆子小厮,林寂又不知道如何管理这些人,于是李泽就把白伯从平阳调来给她当管家。“白管家,下官是平阳知县李晏清,有急事禀报王爷”一见白伯,他就迫无急待地说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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