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炉肉松吐司烤好了,一会凉了就可以吃”“恩这看着就好吃”长公主搓了搓手。“可惜,泽儿吃不到了”“”林寂无语了,这让她整得好像李泽这辈子都不回来了似的。“也不知道泽儿在外面能不能吃好”“长公主放宽心,王爷都那么大人了而且还有沈大哥照顾他”“你不知道,他有洁癖,很少会吃外面的东西渮州那地方本来就是灾后,你沈大哥估计也是天天在外面忙,恐怕没人会好好照顾他”“公主很疼王爷呀”“那当然,我和泽儿的母妃很是投契,从小就把他当我的儿子看待只是他娘亲死的早,他又被人毒害了好几回要不是”长公主说到这里,看到林寂脸色一变,也意识自己可能有点说多了。“泽儿和你讲过这些吗”“没有我只知道他母妃不在了”林寂听长公主的讲叙着实吓了一跳,这宫里果真是不是人呆的地方。“不过我倒没觉得王爷对吃喝有多挑剔”“你没发现很多时候吃东西都是沈凌吃了让他,他才会吃”“开始时是有这么二回,不过后来就不会了”林寂想起第一次在她们家吃包子的事。“后来后来每次都是和你一起吃饭吧或者说是你拿给他吃的”“好像是”“那不就结了,他是相信你不代表他也相信别人”长公主说,“他母妃的死,说到底和他有很大的关系所以他不敢承认他喜欢你是因为怕连累你”“长公主不必这样替王爷解释。我并没有”“你可真是不可爱女孩子嘛,就不能性格柔和些非要把自己弄得跟刺头似的现在错过喜欢的人,将来后悔可来不及这是一生一次的抉择呢”“”林寂无言以对。“你可有见过其它宫里的人”“是不是宫里的人我不知道,但在平阳的时候的确有人来打听过我”“哼那不就结了,那人是老四”“老四,四王爷”“除了他还有谁”长公主呸了一声,“他就是个笑面虎,贼精贼精的哎,宫里的事,以后找机会再慢慢和你说今天我先回了,那个,叫什么司的,给我带一个”“好”林寂说。“对了,迅留在洵州府,你要有事,可以找他”长公主说。“是泽儿不放心你,特意留下的”“王爷费心了”“”长公主瞪了她一眼,“你这小白眼狼真是白瞎了泽儿的一片心我听皇兄说,泽儿这么多年头一次求他,就是给你要些东西”“长公主怎么过来了要不要我派人送您”林寂听她的话,越听心里越难受。“不用,我驾车出来的你忙吧,不用送,我认路”“”这长公主就跟在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地自己出了门,把食盒放往马车上一搁,自己坐在车辕上赶着车。见时间还早,她便慢悠悠地沿着民兴中路闲逛。到了知府衙门口,见一群人乌央央地围在那站排好像在领什么。几个当差的在维持秩序,态度非常的友善,对百姓问的问题也会耐心回答。“这位差爷,这是”“这位夫人,您是外乡来的吧”一个差役对长公主说。“这些百姓都是平阳灭蝗时出过力的,这是来领补助金的”“出力出什么力”“有的是借马车的、有的是借鸡鸭的”“哦哦哦真厉害”长公主感叹。“那是,不过我们大人更厉害,要不是我们大人发现了有可能爆发蝗灾,好几天不眠不休,日夜奔波,才把这蝗灾消灭在了平阳,不然我们现在恐怕都没有好日子过了”“你们大人了不起啊”“我们家李大人从前就是平阳的知县这次得王爷常识,才连升三级”小差役与有荣焉。“我们大人就算是当了知府,还是一样爱民如子,事事亲历亲为,今天又去了城外考察秋收的情况去了”“哦有这样的父母官,真是百姓之福”“那是”小差役很是得意。“我们大人好像回来了夫人,麻烦你往旁边挪挪”“恩”他如此客气,长公主自然不会难为他。才挪开,就见一驾轻巧简朴的马车停在衙门口。“各位乡亲借个过”驾车的衙役大声说。“算了,我们就这里下车吧”车里人说,然后就见二位男子从车上跳了下来。长公主,看到其中一人,身形修长,清瘦,从背影看似乎都有一点佝偻了身穿着青绿色的长袍,头发里也可见丝丝白发。皮肤被晒的红黑,露出手背上更是青筋暴露。她一时出了神,这可不应该是个知府的模样。他身旁边的青年看到一个气质不俗的女人在往他们这边看,便给了李晏清一个眼色,李晏清便也顺着他的目光回头一看,见衙门石狮子旁一辆小马车,车辕上坐了个女人,见他看了过去,一瞬的震惊之后便轻轻垂下眼帘。“这年头女子驾车真是越来越多了”李晏清想着,都是林寂那丫头带得头。连他们家的李嫣然都磨了他几次了。不过这事好像并不是林寂开得头,是罢了,很久前的事,就不要想了他甩了甩头,拍拍身上的尘土,却突地似有触动,再回头时,却发现那辆马车早就没有了踪影。“老爷回来了”到了内院,李夫人就迎了出来。“老爷怎么心事重重的,莫非田地收成不好”“没有,只是有点累了”李晏清说。“那老爷先洗漱一下,我让人摆饭”“恩夫人辛苦了”见李夫人出去,他把双手放到一盆水里,捧起一捧水浇到脸上,用力地揉搓了几下,又把手按到水里,自己的手背被晒得黑红,青筋暴露,和那些农民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老茧。水中有一个人倒影,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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