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做梦只是梦我是无神论的现代人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明天我就让人把这二十四个字写成大字挂到家里边去”林寂念念叨叨,洗了把脸,跑去“有鱼”这铺子已经装修的差不多,林寂和黄掌柜商量决定十月初十开业。当晚吃了饭,林寂决定早些睡。没一会就听到有人叩门,她起身刚走到门口,就见一个人站在院子正中的树下,拿着手帕,娇羞地拭着泪,边哭边说:“我好惨啊肚子好饿啊呜呜呜呜”“啊”林寂一下子惊醒,发现自己额上全是汗她想死,难不成真要请法师来家里做场法事开什么玩笑她拉过被子盖住自己的头,可是眼前一片漆黑,被子外面有什么更是未知,前世她看过的鬼片突然清晰起来,在她脑袋里一幕一幕地闪过,她更怕了无奈,林寂只好披上衣服,走到院子里,听到似有人在说话,便轻手轻脚地寻声而去,却见银杏树下,是林静和周平。林静坐在树下的椅子上仰着头,周平靠着树干背着手,地上散落着黄叶,明亮的月光投了下来,在二人脸庞上形成了一道光圈。真好看在年少时能遇到一个倾心之人,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她现在是真心羡慕,她前世没有,那今世呢她想起,那天就是在这个院子里,那人微笑着说:“我选喝酒”“你喝酒去吧”林寂气得喊了出来,却惊了那树下的二人“大大姐”“掌掌”“掌什么掌大晚上不睡觉,扣工钱”林寂假装生气。“我我先去睡了”周平满脸通红,跑回后院去了“噗哈哈哈哈”“大姐”这回轮到林静佯怒了。“别生气了,大姐就应该偷偷地听着,不出声”“”林静觉得你还是出声吧“大姐,你不是说累了,要早些睡吗”“有点睡不着”“在想王爷吧”“才没有”“不说算了”“臭丫头”“我都看出来了,从打中秋以后,你就不高兴对王爷的态度也客气了很多”“真没有”“都怪风哥,非问王爷那个问题就王爷那性格,脸皮那么薄,当着那么多人,怎么可能承认而且王爷身份特殊,顾虑的事情肯定多,又没机会和你解释,现在说不准有多烦恼呢可巧又去了渮州,那地方现在到处是难民,天天忙着赈灾,吃不好睡不好,惨呐”“”林寂觉得她在这方面真的不如林静。她妹说得对啊“我好惨啊”林寂脑中又响起了李泽的哀怨之声。“我去睡了你也早些休息你和周平有什么打算他要是现在就想来提亲,我也答应”“大姐”林静说别人头头是道,到了自己身上,她毕竟只是个小女孩她和周平基本是同款,红着脸跑回了自己房间。“混蛋李泽”林寂对着大树,狠狠踢了一下,“哎呀”脚疼得要命。“啊啾”远在渮州的李泽突然打了一个喷嚏。“怎么了,子霖,病了”沈凌边翻着帐本边说。“突然背后发凉”李泽说,却头也没抬地继续看着手里的折子。“要不早点休息吧,这些天你有点太累了”“你也一样”“我可比你睡得的早”沈凌说。“这帐本看着真费劲,我看咱们应该普及一下林寂那种记帐方法。一目了然”“恩等我问问她”“还问问她,人家现在都不爱搭理你”沈凌戳他肺管子,果真他说完,李泽抬头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你这性格,也不会好好哄哄人家,要好听没有好听的,要行动没行动”“行动什么行动”让他甜言蜜语有难度,但行动可以啊“你敢吗”沈凌坏笑。“敢吗什么意思”“你木头啊你是男人啊男人”沈凌强调。“那怎么行”看到沈凌那猥琐样,李泽瞬间明白。“什么怎么行我说什么了李泽,你把我想到哪去了”沈凌见他脸红,就知道他往歪处想了“想不到你是这样的李泽啧啧啧其实吧,我就是想说,你解释不清,抱一下啊她不就什么都明白了你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滚”李泽终于暴了他人生中第一句粗口。“哈哈哈哈哈”沈凌笑成了一朵盛开的白莲花。李泽是真的忙,白天晚上忙,菏州知府就是根搅屎棍,等他办事,估计入了冬,这赈灾放粮的事也办不完。气得李泽真想当场把他办了次日中午,李泽依然在书房里看着折子和帐簿。“王爷,这是下官亲自给您准备的午膳,您慢用”渮州知府战战兢兢地跪在地上回话。“不必,撤了吧我说过,不要再准备”“王爷,您整日为百姓操劳,下官于心不忍啊”“你要是不想丢了自己的乌纱帽,就别再做这样的事退下”“这”“你把这心思用在正事上,别以为罚了你三年俸禄就算完出去”李泽少有发了火。“王爷,外面有人”知府出去没多久,下人又进来禀告。“不见”“王爷,是迅侍卫”“他怎么来了”李泽心头一紧,莫不是洵州出事了“叫他进来”说完,自己却急切地迎了出去。李泽才出了自己的院子,就见迅一脸风尘仆仆但却笑嘻嘻地走了进来。见那家伙如此,他一颗心总算是放了下来。他的十六位影卫里就这一个憨憨,可偏巧就是他和林寂很是对盘,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吗“属下见过王爷”“你怎么过来了可是洵州有事”“回王爷,洵州府一切安好,请王爷放心。只是林大姑娘担心您在渮州吃不好,让属下给王爷送东西来了”迅说完,用眼角瞥着自家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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