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林寂打算继续吃完好回去的时候,发现这盘鸡块她都没怎么动,怎么少了半盘子“店小二”林寂叫道。这二天她都被弄得神神叨叨的。“这位姑娘,您有什么事”“这菜,我都没吃,怎么少了半盘”“啊哎哟喂”那小二气的直跺脚,弯腰往桌子下面一看,“你这小兔崽子”“快跑”只见林寂桌子底下冲出来一个小叫花子,边叫边往外跑,后面还跟着二个从其它桌子下面钻出来的小叫花子。“哎哟,对不住了,这位姑娘,这些个臭小子天天在街上偷吃偷喝我们掌柜心肠好,平时老接济他们,可他们这登鼻子上脸,居然来偷您的菜这样,我再给您重做一个”“那不用了,反正我也吃不完弄清楚了就好,不然我还以为大白天见鬼了呢”“哪能啊这么多人,那鬼要是敢出来得有多大胆子啊”见林寂不想追究,小二的一颗心也落了地。“这城里小叫花子很多吗”林寂问。“不少,咱们淮州府以前的知府秦现是个贪官,说句难听的,那就是鱼肉百姓满大街小叫花子老乞丐他只管自己吃香的喝辣的不过去年那王八蛋让七王爷给办了”店小二说的义愤填膺。“哟,这位姑娘,您看我这说话,嘴也没个把门的”“无事”林寂笑笑。“哎咱们现在的日子比原先好多了,虽说也没比那时候有多少钱,但至少不用提心吊胆了不这,这些叫花子的问题也不是一天半天能解决的”“是啊”“店小二”邻桌的一位客人叫道。“小二哥,您先忙”林寂说,她现在也没什么心情吃饭了。知道这家的店掌柜的并不歧视那些乞儿,林寂便朝着门口探头探脑的一个小家伙招了招手,那个孩子端着碗有点怯生生地走到她近前,把她桌上饭菜往自己碗里一倒,就哄笑着转身跑了见那个孩子这样,邻桌的又一位食客也如林寂这般对另一个孩子招招手,那个孩子如法炮制,用衣襟将一屉包子一兜就跑掉了林寂和那食客对视了点了点头。此时的洵王府邸,丫鬟仆人跪了一地。李泽怒气冲冲地在地当中站着。他这一天心里就不舒服,本来想冷着林寂,可等他沐了个浴,用了几口晚膳后,就有点坚持不下去。多大点事情啊自己一个男人没必要这么小气吧更何况林寂那性格,天生随性,说话做事都是直来直去能对自己说那样的话,也说明和自己亲近不是吗要是换了别人,她顶多是回答个“行或者不行”笑脸都不会给一个都是自己凡事想得太多了在林寂进行批评和自我批评的同时,李泽也在做着同样的事“也不知道那臭丫头有没有吃饭”于是,他叫人来回话,在得知林寂被安排在西偏院下人住的地方的时候,他就有点火大。“她是我的贵客,为何安排在西院”“老奴老奴,是吩咐”丁管家支支吾吾。“去把林姑娘挪到内院来”“是,老奴这就派人去安排”只是没一会,被派出去的二个丫鬟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林姑娘不见了”李泽“腾”地站了起来。“有没有四处找找”“回王爷,我们在府里四处都找了,后来听看门的小冲子说,林姑娘半个时辰前就出去了”“你们几个,出去找”李泽对着屋外说。“是”几个影卫闪身出门。“是不是你们对她多有怠慢”李泽问,对于淮州王府的这些个人,他是了解的。用沈凌的话说,都是些拜高踩低的狗奴才,只是因为他基本也不怎么来,而且也没抓到什么错处,便觉得没有必要更换“没有没有”丁管家说。“你可有派人照顾她”“这”当然没有,都安排到下人住处去了,谁还会照顾她。“可有为她准备晚膳”“”丁管家没说话。“哼”李泽轻哼一声“若她有事,你们也别想好”扔下这句话,李泽气冲冲地出了门。他不能不急啊,这淮州府可不比洵州府,凡事都在自己眼皮底下这秦现刚刚被处置了一年,他的同党或者可以说是四皇子的爪牙还会不会在城中留有余孽谁也不知道。今天林寂同他们这一行人在城里招摇过市,因此她被人盯上也不是不可能。他知道林寂没有骑马,走不了太远,便直接飞身上了屋顶,沿着街市屋顶开始寻找。他这样紧张,林寂自然不知。结了帐从饭馆出来,情绪恹恹的,没走多远就觉得背后有人跟着自己。她这二天神经有点过份紧张,忙回头看去,来来往往的行人在她边经过,但真的只是路人而已。她快走几步,闪身进了一条小巷,半蹲下身子,往街上看去,只见从一旁闪出几个孩子,就是刚才那几个乞儿。“人不见了”其中一个大些男孩子说。“那怎么办”“不管了,就说跟丢了”“那个人会不会把钱要回去”“管他呢”那个男孩子说。“咱们躲他远点,他能管谁要钱去”“那个人”林寂相信自己没有听错。看过很多小说电视剧的她也意识到,有人在盯着自己,确切的说,很有可能是盯着李泽。“那个人会不会是坏人”一个小不点的男孩子说,正是刚才林寂给他饭菜的那个孩子。“我怎么知道”大孩子说。“他就说让我们盯着那姐姐,就给我一串钱”“那姐姐给我们饭吃,是好人”小男孩说。“那个人还给我包子了呢”另一个孩子说。“是他啊”林寂听到这里,觉得自己不能在这胡同里呆着,这背后要是来人给她一闷棍,她哭到找不到人隐藏一棵树最好的地方就是森林,她觉得应该往人多地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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