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秦现造的孽还有你那四哥”沈凌拍了拍手,决定不吃了。“那咱们去前院吃饭去吧”李泽站起身。“我刚吃了好几块点心”“明知道要吃饭了,你还吃点心”李泽说。“是”沈凌看了看林寂。“她问你,你就吃啊”“李泽,你欺负死我得了”“走吧去吃饭吃不下就少吃点”林寂当了和事佬。“吃少了,那我晚上再饿了呢”“再吃枣糕”李泽说。“”沈凌。三人来到前院,住在王府的百姓都在排队领着晚饭,见李泽来了,忙着作揖问好,这些天都相处熟了,李泽也免了他们下跪的礼数。府里的人,无论是什么身份都和百姓一起热火朝天地吃了顿晚饭。“你们别说,这样和大家一起吃饭还挺有意思的”饭后,沈凌和李泽林寂一起聚在书房里喝茶聊天。“是啊”李泽说。“你赶了那么远的路,还不去沐浴休息”“你总算说句人话”沈凌感慨。“我住哪间屋子”“还是原来那间”“那林寂呢”沈凌问,因为这院里面,条件好点的,也就这二间。“住我屋里”“什么你们俩个太不象话了”“我住在外间的椅榻上的”林寂解释。“唉真让人操心了”沈凌嘟浓着走了。“干嘛要解释”见沈凌走了,李泽问。“省得沈大哥瞎想”“随他呗”“”沈凌走后,林寂将里屋和椅榻的被褥都铺好,取了热水和李泽一起洗漱完毕。“王爷,明天我就回洵州去吧如何你忙你的,不用送我的”“身体不好,舟车劳顿不方便”“王爷,你别这么体贴吧小的受宠若惊”“你可以好好报答我”“锅包肉”“我现在更喜欢肉段了”“你无情无义这么快就抛弃了锅包肉”“哈哈哈”李泽笑。“李泽,大晚上的笑这么大声”沈凌沐浴完,就听到了李泽的笑声“我进来了”“你也知道大晚上的,还进别人的房间。”李泽回答。“你不是别人”沈凌才不管三七二十一,推门进屋。“咱俩从小一屋吃一屋睡的,你现在就是过河拆桥,见色忘义”“嘿嘿嘿嘿”林寂盘腿坐在椅榻上一脸姨母笑。“你又笑什么”沈凌看林寂的眼神不怀好意。“没什么没什么我自己嗑自己的,你们继续聊”“你个臭丫头,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看你那眼神”沈凌说着,找了把椅子坐下。“和你们说些事情”“何事”李泽边摆弄着林寂给他的小兔子边问。“等等,这个玩意哪来的”沈凌抢过小兔子问。“寂儿送我哒”李泽得意。“你雕的不错啊小白兔,给我也雕一个”沈凌不客气。“野猪”林寂笑着问。“能换一个吗”沈凌问。“不能”李泽替林寂回答。“我雕的不好,回头我让我姐夫给你雕一个”林寂谦虚。“那不要了”沈凌一听野猪兴趣就不大。“不要拉倒”李泽说。“快说正事,说完回去睡觉”“你你你”沈凌指了指李泽,“说正事,关于那个齐小公子的”“人找到了”林寂问。“没有,但打听到了消息他失踪前,就在江夏的小倌馆里”“什么”李泽和林寂相视一眼。“我们寻到了一个在小倌馆里当郎中的老头,他还记得些当年的事,按时间线、年龄、样貌来推断应该是他没错了而且当年那位齐小公子很不听话,所以经常受伤,一来二去,因这老郎对他十分照顾便有了些交情,这次老郎中能在火灾前逃走,也是齐公子递的消息还给了他养老的银子。”“火是他放的”李泽问。“应该是”沈凌说。“”李泽和林寂没再说什么,陷入了沉默,落入小倌馆是什么下场,他们都懂。“据那位老郎中说,因为齐小公子饱读诗书,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所以他一直是馆里的清倌”“什么是清倌”林寂问。“相当于雅伎,卖艺不卖身”“哦沈大哥很懂啊”“”沈凌。“照这么说,我们先后也去了那地方几次,也许见过也未可知”“恩”李泽点点头。突地,李泽和林寂像是同时想到什么,瞪大了眼睛互相对视。“你们什么意思”沈凌察觉二人的异样。“这”李泽想了想,觉得对沈凌没什么不能说的。“前几天大哥到淮州来了就是来打听这位齐公子的看样子交情不浅”“大皇子”沈凌大吃一惊。这位大皇子性格极为隐忍,凡事权衡利弊,能不出头绝不出头。而这齐公子的事情事关秦现,就相当于和四皇子有撇不清的关系,他能大老远来找想到这一层,沈凌脸上的肉抽搐了一下。“你大皇嫂已经去世了吧”“是啊好多年了”“他也没再娶”“好像是”李泽也不太确定。“你大哥好像只有一个儿子吧”“还有二个女儿”李泽知道他在拐弯抹角的。“你想说什么”“你们在想什么,我就想说什么”“我们什么也没想”林寂说。“”沈凌想挠人,这二个家伙太贼了。“这样就不好了,你们明明想了”“我们想什么了”李泽说着,把手臂搭林寂的肩膀上。“非礼勿视辣眼睛行了行了,你们觉得我碍眼,我就走喽”“沈大哥的性格可真好”见沈凌回自己屋子去了,林寂对李泽说。“是啊若是没有他从小陪伴、保护,我想我活不到这么大”“上次不是说要出家吗这次怎么直接没命了”林寂挖苦。“没有沈凌的话,我想我都不能成长到可以出家的年纪”李泽坐在椅榻的边上,拉过林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