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能不能带我们一程”走了一段时间,遇到了一辆牛车。李桦满脸笑的跑去求人家“我们要去平阳投亲戚,实在是走不动了我用这个当车钱”李桦身上再没什么东西了,只得把林寂给他的小挂件递给那车夫。

“木头的”车夫一看,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把你们的也拿出来”李桦说。

程默想了想把自己的也给了那车夫。

那车夫上下打量了一番,见是三个穿的不错的男孩子,想了想,就说:“上来吧”

三人兴高采列地爬上牛车,车上都是些瓜菜,挤得要命,加上牛车慢得要死,三人迷迷糊糊的就睡着了。等到醒来之时,发现自己到了个陌生的地方,此时天色已暗,他们身处的地方是一个很大很大的院子,一排排的盖着很多房舍。

“这是哪啊”李桦问。但却没有人应他。

“那个车夫呢”李淳问。“菜也没了”

三人从马车上刚跳下去,就见那车夫背后跟着二个汉子一起走了过来。

“这天都黑了,你们要去哪啊”那车夫问。“饿了吧我带你们去吃饭”

三人站在地上没动,饿是肯定饿了,但眼前这三个男人的样子,凶神恶煞的正所谓江湖险恶,一不留神保不其就被人卖了

“跑”李桦突然大喊一声,三人转身就跑。

“小兔崽子,还想跑快追”

天黑路不熟加上身体也不行,三人没跑出多远就被那车夫和二个莽汉追上了。三人像小鸡似的被拎了回来,丢进一间空屋子里

“你们好大胆子,知道我们是谁吗”李桦喊道。

“别说”李淳一把拉住他。“我在话本里看到过,这种情况要是我们暴露了身份,歹人一害怕,会杀了我们的”他小声说。

“哟,你们是谁呀,难不成是皇亲国戚”一个歹人笑道。

三人再不作声,老老实实地坐在墙边的干草堆上。

“行,赵老四,你走吧咱们的帐一笔勾消了”

“别啊,胡老大,这三个男孩子呢,我是不是还能再得点银子”

那车夫忙不迭地陪着笑说

“你作梦吧那个孩子都多大了,卖不了几个钱也就那二个小的还能多卖点银子”

“胡老大,那个大些的长得不错,要是卖到小倌馆也能值不少银子吧”

“走不走你再不走我好好给你算算帐,看你欠的赌债还有多少”

“别别别我走”赵老四心里虽然不乐意,但也没法子。

“放心吧,七哥会找到我们的”李淳小声安慰“你们是什么人”

“哈哈哈,还问我们是什么人,告诉你也行,我们胡家兄弟就是这的天你们遇到赵老四是你们命不好他欠了我们银子,正好用你们抵债”

“你要把我们怎么样”

“怎么样还用问吗换钱啊”

“别啊,大哥不如您让我们入伙”李桦说。

“哈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入伙我敢说我放了你们,你们就会想着法子逃跑,再说了,我要你们三个小鬼做什么还入伙”

“我你看我们衣着,我们家里是富商,你可以让我们爹娘拿赎金换我们”李淳说。

“别在这费心思了就算你们爹娘是皇帝老子也没用我不贪心钱要太多了,没命花你们就在这老实呆着吧”

那二人拎着酒壶一边喝着,一边锁门离开了。

“怎么办啊”李桦问。他虽然心思多,但这种情况却无能为力

“小倌馆是什么地方”李淳问。

“不知道”李桦说。

“唉”三人叹气。

“怪不得七嫂说学了功夫不为杀敌只为自保呢”李淳说。

却说李泽和林寂几人,一路连打听带找,眼瞅着到了午夜,也没有三人的音讯。

“迅,你去找李大人,让他带人到周边县寻找震,你传令给城中其它影卫,让他们也带人出去找咱们先找地方休息下吧”

“是”众人应道各自行动。

李泽和林寂几人找了处避风的地方,生了火,各自休息。

“寂儿,你闻到什么味道了吗”到了后半夜,靠在一处的李泽突然醒过来说。

“味道”林寂也醒了过来,伸着鼻子闻闻,“只有青草和泥土的味道啊”

“那可能是哪里飘过来的花香”李泽说着,拉了拉盖在两人身上的披风。“总觉得很熟悉”他自言自语。

翌日清晨,城郊。

一群青衫的少年三三二二交头接耳边走边聊,他们是城中南风书院的学子,今日是每年一度的踏青日。

“林谧,你这二天怎么没精打彩的”一个高个子少年从后面揽着林谧的肩膀问。

“注意仪态”林谧说。

这少年叫庞亭,是林谧的好朋友之一。

“得了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还不了解你别装得像个老先生似的我看你这些天不高兴,可是你姐姐嫁人了,你想她了”

“王府离我家只隔一条街又不是嫁到京里去了”林谧随手捡了根树枝边走边甩着。“是家里来了个讨厌的客人”

“有多讨厌,你又不在家眼不见为净”

“唉别提了”林谧说。

此时时辰尚早,路上的行人大部分应该是赶着进城做生意的小商贩。

“看看有什么新鲜果子,咱们也买点吃”庞亭拉着林谧东张西望地看着那些商贩挑着的担子。

“我跟你说,这个东西虽然不是金玉,但你看这个做工,款式,至少值二两银子,你想用这三瓜二枣就换走,你做梦吧”不太远处,一个赶着牛车的中年男子,举着个小饰品对身边挑担子卖果子的大声说。

“赵老四,我告诉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东西指不定是从哪偷的呢我还真不敢要三瓜二枣我也不给你”那卖果子的汉子说。

“这家的果子不错”庞亭和林谧走了过去,那二个男人还在讨价还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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