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为何”林寂不解。“林姑娘称沈凌沈大哥,却称呼我为白公子”“”大半夜来人家里就是要问这个吗“白公子,不是我非要和您客气,我是不敢啊”林寂极其诚实的回答。“别说您了,您家马我都怕”“我很凶”白泽问,那一脸无辜模样,好像林寂做了错事。“那倒也不是举个例子吧”林寂觉得在房顶站着有点傻,干脆走了几步靠着屋脊坐下。“比如老虎,看到它,世人都知道要跑,不跑就被吃了但如果是只鹰呢它就在那蹲着,不怒不喜,谁知道它想什么呢外一它一个不高兴飞起来冲你扑过来呢所以绕着点走,准没错”林寂说着,不自觉蹲了起来,学着禽类那样站着。白泽回头看了她一眼,觉得说得似有道理,但是歪理。“还有您的那匹马,对我那个嫌弃哟”“”“看我家汤圆多乖”林寂不无得意。“小白马,是不错”“我也这么觉得”“多少”“什么多少哦多少钱买的十三两”“你赚了”“熟人介绍的”林寂解释。“那你也赚了是匹良驹”“真的”“恩”白泽回答。突然作了个“嘘”的手势。然后拉着林寂闪到屋脊背面的背光处。“有人”林寂看他口形是这个意思,心下了然,指了指隔壁于家。“你知道”这是逆风口,白泽知道对方听不到,便低声说。“恩,只是感觉没抓到证据”“要教训一下吗”林寂见他随手捡了颗石子,赶紧摇头。就他那功夫,那哪里是教训一下啊,是杀人她想到那些鱼。借着月色,林寂就见从墙头那露出一个脑袋,东张西望的,始终没敢跳过院墙。林寂见白泽扬起手,二指间夹着石子,不自觉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至于吧”白泽白了她一眼,“有分寸”。话毕,一个石子夹着风声飞出,直奔那人面门。“唉哟咚”随即隔壁院子里亮了油灯。“噗”林寂笑。“活该”“你不是会武功吗”“唉,就是三脚猫而已”“倒很有自知之明”林寂翻了个白眼,她的功夫就和段誉的六脉神剑似的,时灵时不灵“走了”白泽说着,拎着林寂的衣领往她丢回院子里。“什么声音”林氏听到院子里的响声,记得前几日林寂有嘱咐,就披上衣服出来看看。林寂急忙回头看,只见背后空无一人。“没事,是于婶家什么东西倒了吧”林寂大声说。次日,林寂给大家布置任务就是将昨天使用的用品,全部洗刷干净,然后店内大搞卫生,然后休息。她这个人的性子其实是比较懒散的,不想把别人、把自己逼的太紧,弦太紧了一定会断的“姐,门外来了二个人找你”林静到小库房喊她。“找我什么人”林寂不知。出了铺子一看,是二个背工具的汉子。“二位找我”“是林家大姑娘吧”“是啊”“早上有二位公子找的我们,说您家里的院墙要加高,让我们直接过来”“进来说话吧”林寂将二人让进里屋。“我们家的院墙吧,暂时不用加高让二位白跑一趟,要多少钱,我付给二位”“不用,让位公子给了我们一两银子呢说姑娘家里有什么活计,让我们都给做了”“这样啊”见他们诚实,林寂想了想说“那二位看这样可好,我家过些日子要重新翻修一下店铺和房子,到时候我去找二位可好那一两银子就当订钱”“那敢情好,找我们兄弟姑娘就放心吧”“那到时候人手不够,就请二位再帮着找些工人啦”“没问题”二位瓦匠说。“我叫张大虎,他是我兄弟,你就到城西那片劳役市场一打听,都知道我们”“那行”林寂也不怕他们跑了,这二兄弟能说出给了他们一两银子,肯定也是实诚人。送走了二兄弟,林氏上前问“这什么情况”“娘,咱们晚上吃豆腐吧走,去于婶家买东西,连着坐坐”林寂所问非所答。林寂拉着她娘出门,顺手用油纸包了几块曲奇和点心。“于叔,忙那”于家豆腐坊,于光德在铺子里边磨豆浆边招呼客人。“于叔,我要一块豆腐,一会来拿啊于婶和春兰呢我找她们”说完扬了扬手里的油纸包。“在里屋呢”于叔低着头说。“你于叔怎么感觉心事重重的”林氏小声说。林寂耸耸肩,表示不知。于家的院子是纵深的狭长形,比林家能小了近一半。现在是二大家子人住着,想想就挤得慌。田家媳妇在院子里靠着西厢的门做针线,见二人来了,起身尴尬地笑笑。“于婶呢”林寂问。“在正屋呢”她回答完又坐下继续做活计。“于婶,是我,林寂”林寂站在正屋门口说。“哟,是你们娘俩呀快进来,今天怎么有功夫来”“这不是昨天总算是忙完了”林氏说着,跟着于氏进了屋。“我们家一直忙,知道于婶娘家姥姥来了,也没来见见,今儿这不是过来看看吗这包点心给老人家尝尝,您也别嫌弃”林寂说。“寂丫头不用这么客气”“怎么没见春兰呢”林寂问。“这丫头这些天就和我生气呢这不是把她原来住的那间正房给腾给她姥姥住了吗”“哦哦哦”林寂明白了。“我刚才进来时见买豆腐的人挺多的,今天怎么也没见您外甥在外头帮忙呢”“他他昨天搬东西的时候摔了跤,今天在屋里歇着呢”“看大夫了吗”林氏关心地问。“小孩子家家的,就摔破点皮儿,哪还值得看大夫”“这样啊那我们就不打扰了,我和娘就先回了”于是,林寂扶着她娘,取了豆腐就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