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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少什么没见过?差那点礼物?”

“再说了,以陈少天卑贱身份,能送什么大礼,顶多是一条烟而已。”

何雨欢连连嘲讽道。

“他想送礼,就让他送。”

“反正到时候也是自取其辱,咱们看乐子便可。”

郑洋端起杯茶,轻笑道。

“有道理!妙啊!”

徐俊鸿与何雨欢异口同声道。

接下来,郑洋继续对江家进行打击。

但由于有兰姨操盘,江家守住了基本盘,没再遭受损失。

并且留有反击余地,可恢复失去的资产。

而这个时机,由陈少天决定。

只要陈少天一声令下,郑洋先前所有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

次日晚上。

辉煌歌舞厅宾客满棚,一张张面孔都很熟悉。

全是前天晚上的客人,这回受郑洋邀请来此。

“据说三少今晚有大动作,只为陈少天一人。”

“哼,三少挨了欺负,等于郑家被打脸,自然要找回场子。”

“今晚陈少天和吴跃斌可横不了喽。”

“那当然,你瞧瞧吴跃斌被堵在角落里不敢动弹,待会儿必然有一出好戏。”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觉得陈少天就算磕一万个响头,也甭想有好下场。

轰轰!

就在此刻,阵阵发动机声传来。

只见一辆辆军用悍马开到歌舞厅周围。

放眼望去,竟有七八十辆。

从车里下来的人清一色中山装打扮,精气神儿颇足。

而如此穿着在龙海市独一家,那便是郑家保镖。

众保镖好似排练过,井然有序地占据各处。

“我滴乖乖,这一队又一队,太吓人了。”

“三少是要把陈少天往死里整啊!”

“对于一个陈少天,搞出这么大动静,不愧是豪门,要的就是气势!”

客人们暗暗作舌。

虽然不是针对他们,但也被这阵仗吓得够呛。

毕竟杀鸡用上宰牛刀,绝非闹着玩。

过了两分钟,郑洋才到,身边有何雨欢和徐俊鸿陪同。

“三少晚上好。”

众客人同时起身打招呼。

郑洋点点头,在众客人敬慕视线中登上高台。

身边何雨欢二人也倍感风光。

“吴总,今天我这安排,可符合你心意?”

郑洋看向被围困在角落里的吴跃斌,笑着问道。

“你别玩火自焚,陈少天是来自龙皇集团的大人物。”

吴跃斌皱眉道。

“前天认徐子欣是大人物,今天说陈少天是大人物,你能换点花样么?”

郑洋不屑道。

要是龙皇集团有人到来,以郑家实力,应该早已听到风声。

所以他认为吴跃斌狐假虎威。

何雨欢和徐俊鸿也是一脸讥讽。

“你们……”

吴跃斌见郑洋不信,既无奈又烦闷。

从凌晨开始,他就被郑家控制住,手机什么的全部抢走,无法向龙皇集团取得联系。

他希望陈少天别来,否则一旦出事,可没法交代。

“如果陈少天识相,最好猫着,那样还能多活两天。”

何雨欢看出吴跃斌很担忧,故意阴阳怪气道。

“多活一两天,还能跟徐子欣那贱娘们温存温存,算是死而无憾了。”

徐俊鸿附和道。

听两人贱兮兮的话,吴跃斌表情更加凝重。

反观在场客人们,无不戏虐一笑。

片刻后,脚步声传来,陈少天神色平静的到场。

纵然周围尽是郑家保镖,也未有半点惧色,甚至有种闲庭信步的感觉。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陈少天搞出这种阵仗。

“完了……”

吴跃斌脑子嗡嗡作响。

不是谁都是关羽,敢单刀赴会,这陈先生独自到这,等于羊入虎口啊。

“呦,胆子够肥,还真敢来。”

客人们一阵群嘲。

“陈少天,你不说备了大礼么?怎么没见着?该不会没钱买吧。”

徐俊鸿讥讽道。

他本以为陈少天要来认错,但看这种态度,分明死性不改。

“一条烟哪能拿得出手。”

何雨欢鄙夷笑道。

“皇上不急太监急,礼物稍后就到。”

陈少天淡淡回了一句,便随意找个位置坐下。

“待会儿打烂你的嘴。”

何雨欢没了笑容。

“先用针缝上,然后再用鞋底打烂,那样才带劲。”

徐俊鸿恶狠狠道。

两人被气着了,因为陈少天刚刚那话,摆明是指桑骂槐,说他们是太监。

陈少天懒得回话,选择无视。

“前天你耀武扬威,将我赶走。”

“而今我这阵仗,你觉得如何?你可惧怕?”

郑洋站在舞台之上,俯视着陈少天问道。

那姿态狂霸而得意,可算狠狠出了口恶气。

对此,陈少天付之一笑,也没回话。

这种反应,出乎所有人意料。

客人们懵逼了。

换做他们碰见这情形,要么被吓尿,要么被吓晕。

哪个能笑出声?只有疯子才会吧。

郑洋额头冒出三道黑线,显得特别尴尬。

“废物,当你踏入辉煌歌舞厅时,就已经死了。”

“劝你磕头求饶,或许能留有全尸。”

徐俊鸿最烦陈少天这种淡然态度,气得双眼要喷火。

“今晚你将在数百人面前遭受羞辱,在舞台上滚来滚去,发出杀猪般的惨叫。”

“明天你尸体将出现在荒山野岭,任由野狗啃食,蚂蚁撕咬,连骨头渣都不剩一点。”

何雨欢冷冷道。

他甚至想化身野狗,咬掉陈少天一块肉解恨。

“计划得很好,可你们有那本事么?”

陈少天终于开口,但口吻极其不屑。

何雨欢与徐俊鸿肺都要气炸了,觉得陈少天死猪不怕开水烫,故意破罐子破摔的气人。

“很好,很好!你是我见过最狂的人!”

郑洋深吸口气,望向陈少天眼神变得凶狠,说道:“你只是一个来自穷山村的废物,只是小诊所顾问。”

“你以为我能被你唬住?”

“这两天你的靠山江家,正遭受无与伦比的冲击,已是泥菩萨过河,难保自身。”

“你哪来的底气狂?哪来的底气嚣张?”

一声声质问,像是在审问犯人。

其他人望向陈少天表情越加戏虐,越加轻蔑,就像是在看一只挨冻受饿的流浪狗。

“我为什么有底气?你马上就知道了。”

陈少天笑笑道。

轰轰!

话音刚落,一架直升机飞到歌舞厅外悬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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