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没人用刀指着我了。”

“这种感觉真是怀念。”

陈少天没有丝毫紧张,反而露出笑容。

你!

领头混混一皱眉,眼中闪过怒色,咬牙道:“竟然挑衅我,你在玩火!”

以往他匕首还没拿出来,对方就吓尿了。

从没有像陈少天这样发笑的。

“挑衅?你们那资格。”

陈少天笑容愈深,下一秒忽然起身。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住领头混混手腕,五指猛地用力,直接将皮肉下的骨头捏碎。

啊!

领头混混发出好似杀猪般的惨叫,疼至五官扭曲。

匕首自手中滑落,陈少天顺势抓住,往领头混混大腿一刺。

又是声哀嚎,领头混混瘫倒在地,直接晕死过去。

“这什么身手?什么速度?!”

剩余四名小弟望向陈少天眼中,充满了惊恐。

短短三秒,一套利索动作便将领头打废。

有如此实力,肯定接受过正规训练,怎是他们这群软脚虾能比的。

他们惊愣过后,第一反应扭头就跑。

可惜为时已晚,陈少天身子再次动了。

宛如一只下山猛虎,百兽颤抖!

又好似一条入海蛟龙,搅动四方!

只是眨眼工夫,那四个混混全部倒地打滚,表情十分痛苦。

“告诉你们的主子,他完了。”

陈少天冷淡一句,走出别墅。

另外一边,卢大宝与几名属下已在饭店。

桌上菜品齐全,更有三瓶茅台,两条九五之尊香烟,奢华滋润。

“今天有几位兄弟帮助,卢某感激不尽。”

“以后有用得着地方,我保证帮忙。”

卢大宝端起酒杯,满脸红光的道。

“客气了陆主任。”几名属下急忙起身,与卢大宝碰杯。

他们同样笑容满面,觉得未来好处多多。

“好,坐下吃菜。”

卢大宝抬起双手,示意大家坐下。

嗡嗡!

而就在此时,桌边手机震动,来电显示为“张局。”

“嘘!”

卢大宝急忙做一个噤声手势,然后深吸口气,才接电话说道:“喂,张局,您有事吗?”

来电话的是他顶头上司:药监局局长张通。

“混账!”

“你找死么?竟敢抓陈先生!”

张通一开口,就是一顿怒吼。

啊?

卢大宝脸色刷的变了,慌慌张张道:“哪个陈先生?我没见过。”

“放屁!”

张通又怒骂道:“上面指名道姓,说你抓走陈先生,要我配合警察办案。”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尽快到公安局说明情况。”

能要上面兴师动众,把电话打到他头上,情况肯定很严重。

“这......这......”

卢大宝全身发抖,结结巴巴道:“张局,那陈先生全名是什么?”

不说全名,他真没印象。

“没人告诉,我哪知道!”

“反正我劝你了,好自为之吧。”

张通冷冷说完,直接挂断电话。

“到底是谁啊!!”

卢大宝头皮发麻,彻底抓狂的大吼一嗓子。

旁边几名属下先是沉默,突然其中一人说道:“今天咱们抓的那位不就姓陈吗?”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煞白。

“近些天,我们调查过的人,只有今天这位姓陈。”

“也只有今天做法特殊。”

几名属下说完,齐齐倒吸凉气。

卢大宝脑门冒着豆大汗珠,饭也不吃了,立刻夺门而出。

后边属下急急忙忙跟上。

这可关乎身家性命,谁敢怠慢。

紧赶慢赶,卢大宝几人终于返回别墅。

只是看到别墅里躺着的五个混混,当即傻眼。

心中那股不祥预感越来越重,如同乌云般,驱之不散。

卢大宝拽起一名混混,质问道:“快说,发生了什么事!”

“他不是人!是魔鬼!太可怕了!”

“他临走前,还说你完了......”

混混眼中透着无尽恐惧,完全被吓破了胆。

卢大宝倒退两步,差点跌倒,喃喃道:“这可怎么办??”

他真想抽自己两巴掌,安分点不好吗?非得报复。

这下踢到铁板,得罪一位大人物,葬送前途,甚至面临牢狱之灾。

“主任,您去求张局帮忙吧??”一名下属猛然想到主意。

“对对对!”

“张局的姐姐张秀媛,是江家儿媳,绝对能说上话。”

其余下属连连点头,都很赞同。

“有道理。”

卢大宝重新焕发光彩,交代道:“你们先回家等消息,我去找张局。”

几名下属认为大家是同一条线蚂蚱,全要依仗卢大宝求情,也就答应了。

然而他们前脚刚走,卢大宝便露出阴冷笑意:“你们就为我挡枪吧。”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是卢大宝永久思维。

......

陈少天返回诊所,从胡建那得知徐子欣去找徐老爷子帮忙后,就动身前往徐家。

彼时,徐家众人都聚在客厅,望向徐子欣目光颇为冷漠。

“爷爷,请您帮忙救救陈少天。”

徐子欣顾不得旁的,硬着头皮恳求徐老爷子道。

如若陈少天因她有好歹,那她将愧疚,抑郁一辈子。

“为一个吃软饭的废物,你脸都不要了?!”

徐老爷子泛白脸庞,浮现深深怒意。

本以为徐子欣回来认错,怎料竟是为陈少天那废柴扫把星。

“爷爷,她哪有脸!”

“她都上了新闻,脚踏两条船,还被抓到现行。”

徐美丽一边鼓捣指甲,一边戏虐道。

虽然贵鸿医院新闻刷屏,但她依然刷到几则有关徐子欣的。

只是报道比徐连伟一家散布的更离谱。

“二弟,你们夫妻教出的养女,真会露脸呀。”徐庆和张彩月听女儿那话,很是幸灾乐祸。

这......

徐连伟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感觉。

本想用假新闻羞辱徐子欣,不成想自己先被嘲讽。

“徐子欣整天在外面野,又不住家里,我们哪知道。”李巧玉本着脸反驳,迅速撇清关系。

她儿子徐明瞪一眼徐子欣,冷声道:“死丫头,自从你那天说要离开徐家,就与我们无关了。”

“所以你和那废物有事自己担着,别牵连徐家。”

扫把星就是扫把星,净给他们丢人。

“这话有道理。”

张彩月少有的赞同二弟一家。

她紧跟着讽刺道:“像你这种花瓶,倒霉星,活着就是浪费空气,不如死了。”

一人一句,比刀子捅人还狠毒。

徐子欣倍感羞辱,却没负气离开,而是再对徐老爷子道:“爷爷,求您帮忙,我愿意为家族企业免费打工二十年。”

徐老爷子皱皱眉,没有回应。

“哎呦,挺有诚心的嘛。”徐美丽阴阳怪气道。

“可惜还差了一点。”

张彩月摇摇头,戏虐道:“要不,你给在场每个人都磕仨响头,指不定管用呢?”

见张彩月故意戏弄徐子欣,旁人并未阻拦,反倒起哄。

其中徐连伟一家最跳,巴不得徐子欣丢人。

十八年相处感情,他们没有丝毫同情怜惜。

“好,我跪。”

徐子欣抹去泪水,就要下跪。

“不必求他们。”

也就在这时,一道低沉有力的声音响起。

正是陈少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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