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廷玉我皇阿玛呢。”太子爷气势嚣张的从中庭进去养心殿。“皇阿玛什么意思,为什么要把我在户部主事给收回。这一切我都安排好了,明明都那么顺利。”太子爷气势汹汹的趴在位置上坐了下去。“他口口声声说最疼爱的就是我,结果呢,一声不吭就把我户部给拿回去。”要不是因为看在他是自己阿玛的份上,他又岂会忍气吞声到现在。早就举兵,叫他让位。一念仁慈,就因为他是自己的皇阿玛。张廷玉顺了顺眉眼,心中有苦难言。皇上为太子坐了那么多,又替他掩盖了多少罪行,他还不懂皇上良苦用心吗“太子爷莫气,皇上此刻在德妃娘娘那处,先喝口茶缓缓。”张廷玉给了边上公公一个眼神叫他下去端茶去。“这会儿火烧眉毛,喝什么茶。”他卖了多少官职,户部主事要是被皇阿玛撤回,他这个当朝太子要如何抱住脸面。何况那些人都是他的眼线,又是捞钱的好事。“儿子永远没有女人重要。”他嫌弃一甩气凶凶朝后宫走去。张廷玉无奈的看着太子爷不瞒离去的身影,为皇上感到心疼。曾几何时,那个被皇上捧在手心上的儿子,已经叫他心力交瘁无所适从。石阶上林笙笙扇着扇子嘘徐徐朝城楼走去。她想看看从这里开始走要去太子经常出没的地方都过经过哪里。“主子,这会儿日头正晒,咱们去小兰亭歇息会儿吧。”年舒月扶着跟着林笙笙往前走去。翡翠的珠玉簪子在日光下一闪一闪的格外发着懒洋洋的光芒格外耀眼,一射米白色的旗袍衬得她雪白的肌肤越发透亮发白,美的不可方物。“那是”太子心痒难耐的朝城楼上的女子看去,目不斜视。似是那个叫他日思也夜想的四弟福晋乌拉那拉氏。身后的何敏一见,立马小碎步往前跑了几步半眯着眼睛朝林笙笙看去。顿时,心下一个紧张,福晋怎么在这,要是被主子知道福晋被太子看上那他“看不真切,许是皇宫里新来的那哪个格格。”他一溜烟挡到太子前面说着。“是吗”他微微蹙起眉头。“我怎么觉得她有些眼熟。”“眼熟吗不熟,太子爷看错了。”“是吗”太子再次反问着,心里不由好奇。“无论是谁,总要一看究竟。”一个用力就把挡在前面的何敏剥开。“人呢”“确实是热”虽是初秋,可日头一出来还是叫人忍不住汨汨汗流。她巡视着下了城墙,也不能满宫苑乱跑,不然就绕着朱红色廊道绕一圈看看。“果真是她。”往前几步,她下城楼的时候,就这样与太子爷打了一个照面。吓得身边的何敏直打寒碜。太子的秉性他又不是不理解,她怎么就出现在这了呢。“太子爷,还是户部的事要紧。”何敏劝说着。“是吗”他总是喜欢这么问着,皇阿玛那么喜欢自己,只要他撒撒娇皇阿玛就会松口的。可是眼前的女人就不一样了,那么光彩多夺目美丽动人,却不是自己的福晋。这种看得到吃不到的遗憾他再也不想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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