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自回来后话就少了,就算何辉有事回来禀告,他都会走神的想起那日在醉香居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他何以会对四嫂有了这种不可说的情怀。“主子,可否继续打听下去。”何辉说着,见主子这几日的心不在焉的,他总归有些不放心。“继续。”他淡淡的说了一声,脑海里还是四嫂的影子。那双坚定下闪烁的眼神,总叫人联想到安贤弟。“主子,来信了。”何辉看了一眼手上娟秀的笔锋的书信。“她来信了吗”八爷还是很看重她的,至少在太子的事上她除出了不少力。他相信李妍会做的很好。包括让四哥被她利用的事上。不过,四哥跟四嫂的感情他也看在眼里。伉俪情深,多有的宠爱。她想要破坏俩个人的关系,取代四嫂的位置,不免觉得有些挑战。修长的手在温雅从容下渐渐的打开她来的书信。行行情真意切,叫八爷为之动容。还请八王爷多为辅助,这个孩子她不可生。四爷原就宠她,若是孩子呱呱落地,对我们的计划不免又多了一道阻碍。还请八爷从旁协助。替我除掉福晋腹中孩子。八爷悄悄的合上信,将其放在火盆上碳烤,只听知啦一声,那信纸早已灰飞烟灭不见踪迹。“孩子”他蹙了蹙眉头。温润的脸下多了几丝狡诈。如今朝中太子之位,呼声最高的莫过于自己。他又何必去残害一个未出世的孩子。“去告诉李妍,莫要把争风吃醋的事拿到明面上来,若是连讨好的本事都没有,这个侧福晋之味也不用坐了。”对他来说,与其找花时间去培养一个杀手,还不如亲手磨一把匕首。为李妍争风吃醋,还不如直接拉拢四嫂。日光下,八爷微微转动着手里的扳指趣味十足。“听说这五格也喜欢那个风尘女子,何辉,顺手推舟也不错。”“主子,该吃药了。”年舒月端了安胎药进来。林笙笙哦了一声坐了下来,从桌旁拿出一把银针来。“奴婢适才才用银针试过,没有问题。”林笙笙笑了笑:“小心驶得万年船,我可要小心一点。”她原本也算是大大咧咧。自从那日在酒楼发生了那样的事后,她再也不敢这么没心眼大大咧咧的。“是,主子说的是。”“舒月,以后药就在小厨房熬着吧。”她摆弄着银针好一会儿。都说很多药是试不出来的,李妍真不会要整死自己跟孩子吧。这才刚开始,难道就要把她给毒死吗“不喝了。舒月,去告诉宋氏跟李氏,明日起请安问候一个也不能少。”又不是任人宰割的鱿鱼,她总要做些什么。至少要看清这些人在须臾冷暖之后,都有哪些鬼脸。“什么,请安。不是说不用的吗”李妍震怒的站了起来,眼睛斜视着惠灵。手里的滚烫的茶就这样恶狠狠的扔了过去砸在惠灵头上。“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贱人。不经意,不经意了为什么她还安然无恙。莫不是你出的这个鬼主意,本福晋需要每日一早一晚去向她请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