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这黑灯瞎火的,什么都看不清楚。将马车停在原地,几人有些狐疑的看着彼此。
“我下去看看”
“敬之兄小心点儿”
“没事看看而已”
徐敬之说完跳下马车,绕着马车旁往后面走去。除了端木弦,几人都伸着脑袋朝他看过去。
徐敬之走的很慢,沿着车轱辘碾过的痕迹在附近查看。今晚月色不错,还有繁星点点。没走几步,脚底被骆了一下。移开脚,一块黑色的物件静静的躺在泥土里。
犹豫片刻,徐敬之将它捡起来。在周围转了一圈,没有别的发现,又重新回到了车上。
“怎么样,有什么发现吗”
“没有,许是碾到石子上了”
“那就好,吓死我了”
这荒郊野外的,千万不要出现什么的奇怪的东西。
“放心吧,这里是官道,很安全的。而且,我们的庄子就在前面了”
“那我就放心了”
窦之章都这样说了,他就没什么可担心的了。酒劲还没过。他要躺回去睡觉了
“裴大哥,你胆儿了真小这都能被吓到”
“小一,我这是在担心我们的安全,你怎么能说我是胆小。”
将脑袋缩回到车里,裴若轩装作受伤的捂着心口道:“端木大哥,你看看你把小一教的一点都不可爱了”
“那要如何”
“不如何呵呵”
端木弦话落之后,继续闭目养神。留下裴若轩瞪眼看着他,独自心伤。
窦娟就伸着脑袋忘了一眼,见没有动静,便早早钻回了车里。
小一见裴若轩回了车里,也放下帘子坐回车里。和窦娟一人一边看着彼此。
窦之章驾着马车一路往前,哟哟在后面紧紧跟随。徐敬之捏着手里的东西,心里说不上来是一种什么感觉,心虚,紧张还是激动
回到庄子上,他们一人住一间房。早在之前他们计划来的时候,窦娟便捎了信让人将庄子上的客房都收拾了出来。
他们到了便什么也不用管,各自选了房间住下就行
屋里灯光明亮,徐敬之拿出揣在怀里的的小物什仔细研看起来。翻来覆去就找到了一个使字,玄铁制成的牌子。
这牌子和宫内侍卫的腰牌形状材质相似,但是花纹明显不一样。使字难道是和军队有关系,会不会是信使费。若不是事态紧急,绝不可能连腰牌丢了都不知道。
会是什么事呢
皇宫御书房里,皇帝的手中拿着一封信看完之后将它叠好放在了旁边。看了一天的奏折,眼睛有些酸涩。自己揉捏了一会儿,又从新打开奏折看了一遍。
“皇上,时辰不早了,您还是早些休息吧”
“什么时辰了”
“已经戍时了”
“这么晚啦”
“是啊皇上”
福公公看着皇上疲惫的模样,出声劝道。跟了皇上二十年了,他清楚皇上的性子。若自己不提醒皇上休息,必会看着奏折直到三更半夜。如今才四十多岁的人,却看起来分外苍老。
“还是先歇息吧,身体要紧啊”
“说的也对”看了一眼放在旁边的那张奏折,皇帝起身离开。
福公公赶紧提了灯笼跟上他的步子。今天的皇上看上去特别疲惫,福公公有些担忧。
一夜安然,第二天的朝堂上炸开了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