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夫人听着权云哲和梁曦月说的话,火气烧上来,“权云哲,你有完没完”
她让他过来听见没有,遇北项目梁曦月够格参加吗。
权云哲冷冷瞥眼权夫人,握着梁曦月迈开脚步。
望着离开的两个人,权夫人刚抬起脚就被贺麟拦下来,“伯母何必这样,太有失身份。”好歹是权家老夫人,又曾是上一辈风云人物。
非要当个骂街的泼妇才脸上有光。
听着贺麟嘲讽的话,权夫人怒极反笑,“对我伶牙俐齿你和权云哲当了多年好友,难道不清楚他和梁曦月发生的事。”
都上过宋书海的床,后来还跟了陈锦谙。
就这样一个劣迹斑斑的贱货,有什么资格和权云哲在一起。
“”
看着歇斯底里的权夫人,贺麟到嘴边的话无声咽下去,没用的,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已经被嫉妒冲昏头脑劝什么都没用,看来年轻时候发生的事,对权夫人来说始终是威胁,以及不甘心。
权夫人望着贺麟离开,几乎下意识抓住,“带我进去。”
否则她进不去,权云哲不会答应的,这个逆子
贺麟表情淡了许多,“伯母还是留在这里吧,你真的被克里斯托哄骗了。”
“站住,把话说我说清楚。”
权夫人只有牵扯到梁曦月和权云哲纠缠才会丧失理智,一般时候还是清醒的。
“最近景安那边发生的事,你肯定听说了。”贺麟隐晦不明笑了,“权云哲为什么不和王振雄签合同,纯粹是因为梁曦月吗。”
不给权夫人说话机会,贺麟咄咄逼人,“为什么陈市不把遇北直接交给王振雄。”
权夫人危险眯起眼睛,“你是说我被利用了”
贺麟没有回话,轻轻拂过手臂上的手掌,转身就走。
留在原地的权夫人脸色微变,她从一开始就被克里斯托牵着鼻子走,到现在克里斯托都没有出现。
这是把她当成出头鸟
一瞬间权夫人全部反应过来,表情阴沉的吓人,放在兜里的手机震动起来。
看着来电显示接通,不给对方说话机会,冷声打断,“我没有和王振雄签合同,甚至连会场都没有进去。”
克里斯托沉默片刻,无奈说,“权少到达真及时,摆明要为梁曦月出头,权夫人真的愿意舍弃遇北项目吗。”
“你说够了没有。”
权夫人低声质问,五官透着少许扭曲,到现在还把她当成傻子看待。
克里斯托终于察觉不对劲,话锋微转,“是不是有人和你说什么了”
“一个只敢躲在阴暗处的老鼠,下次谈合作还是光明正大吧。”权夫人不阴不阳嘲讽,如果贺麟是对的。
权云哲不和王振雄合作签字,那就说明王振雄有问题。
或许陈市也有问题。
权夫人冷着脸,准备挂电话那一瞬,克里斯托声音玩味传出来,“下次和你谈合作肯定光明正大。只是您确定不进会场,要知道宋馨萱小姐也在里面。”
话音刚落,不给权夫人说话机会直接挂电话。
权夫人瞳孔剧烈收缩,猛地看向遇北会场,宋馨萱居然也在里面
此时,会场内。
梁曦月和权云哲刚进来,就挥开手上束缚,“权少,你把王振雄和张钢分别关在哪里。”
权云哲难得没阻止,指尖还有梁曦月残余的温度。
不等着回答,贺麟笑嘻嘻打断,“分别是一号会议室,二号会议室。”
说到这里稍微停顿,“对了,二号会议隔壁就是监控室,还有两个意外惊喜等着你们,有兴趣猜猜是谁嘛”
梁曦月温度不达眼底,“她们对我不算惊喜,只是不确定对权少算什么。”
“两个废物。”
轻描淡写四个字踩着云端落下来,“走吧,去会议室。”
梁曦月轻不可微颔首,气定神闲跟在权云哲身后。
站在最后面的贺麟无奈摊手,不亏是青梅竹马默契就是好,不用商量就知道两个废物是谁。
宋馨萱和王振雄勾搭起来陷害月月,这笔账肯定要好好清算。
一号会议室。
黑衣人恭敬打开门。
梁曦月还没走进去就听见粗重喘气声,似笑非笑看着绑在椅子上的王振雄。
衣衫不整,捆在椅背的双手已经被绳子磨出伤口,鲜血都干涸了。
“下药的滋味不好受吧,王先生。”
王振雄听见动静抬起脑袋,一双眼睛带着浑浊和愤怒,说话还是哆嗦的。
“贱人”
权云哲脸色一沉,下刻就被梁曦月挡住。
梁曦月居高临下看着王振雄,眉眼带着笑,“听说你昨晚是硬生生撑过来的,真够魄力。”
王振雄瞳孔剧烈收缩,一想到昨晚身体上的痛苦,简直让人痛不欲生。
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你不过是个玩物,谁也能上”要是权云哲救走她,这个贱女人早成为他的。
“闭嘴。”权云哲低沉嗓音微微提高。
被命令的王振雄神情一滞,反正变成这样无所谓得不得罪权云哲,顿时口无择言。
“权云哲,梁曦月床上功夫一定很好吧,就是可惜我没睡到,不能和你分析唔,啊”
没说完的戛然而止。
耳边只剩下砰的一声重响,王振雄连人带椅子被踹在地上。
站在门口看戏的贺麟玩味笑了,连打架动手都一个频率,怪不得权少不愿意撒开月月的手。
梁曦月和权云哲纷纷收回半空的脚,冷眼看着趴在地上嗷嗷叫喊的王振雄。
王振雄双肩脱臼,几乎痛的晕过去。
望着再次靠近的梁曦月,身子不受控制颤抖,“你、你要干什么”
“王先生是不是怕了。”梁曦月明知故问,“没想到你这么不禁打,你说我接下来能干什么。”
王振雄是想往后倒退的,偏偏椅子绑在身上根本动弹不得。
梁曦月望着王振雄双眼的憎恨和惊慌,优雅抬起脚。
下刻,就听见一阵痛苦呜咽声。
王振雄脖子被梁曦月狠狠踩住,所有呼吸都被夺走。
下意识张大嘴呼吸,身体拼命挣扎起来,“放、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