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赵凶魂灵投出的记忆场景中,赵凶觉醒了魂灵之后,本就嚣张跋扈的性格更加的跋扈,当下直接回到平遥县,将原本欺辱过他的一些人统统都给杀死,随后召集了一些泼皮无赖,在平遥县埋伏。一连数日,他们都只是安稳的埋伏平遥县外。直到某一日。这一日,从远处驶来一驾马车,身旁还跟随着一队人马。这马车上,坐着的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被任命为平遥县令的刘弼。刘弼此时正端坐马车内,手捧着一卷文书在看,这是朝廷内关于平遥县情况的文书,身为平遥县令,如何能不了解平遥县的情况呢平遥县内,最大的问题就是百姓们因县城内泼皮太多,而无法安居乐业,上一任的平遥县令不知为何染病暴毙。而刘弼则是被孟轩从吏部一众小吏中选拔出来的,虽然没有魂灵在身,但品德、能力都是中上之选,身为一县县令绰绰有余。“岂有此理,这些泼皮当真是无法无天,本官此番定要好生整顿整顿”刘弼在马车当中越看越气,更是直接用力拍了拍自己的座位,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欺压百姓的无赖尤其,这个平遥县距离帝都不远,可以称之为是帝都的门户。连门户都尚且不能安宁,何况帝都乎刘弼乃寒门出身,自幼苦读书籍,能有今天全赖大燕悉心培养,刘弼又岂能眼睁睁看着大燕就这么被毁掉。“吁”就在刘弼思索的时候,突然听到拉车的马儿一阵嘶鸣,马车猛地停下。“怎么回事”刘弼皱眉探出头去,有些不满。“大人小心”而驾车的马夫却是一把将刘弼推回车内,一脸的警惕。在马车前方,站着一个魁梧壮汉,手持一杆宣花斧,就这么大喇喇地站在马车前方。“大胆蟊贼,竟敢挡住大人的去路”给刘弼驾车的马夫可是吏部特意派来保护刘弼的唤灵者高手,看到赵凶挡在前方,顿时脸上一沉,面露不悦。“大人可是那新任平遥县令刘弼”赵凶手持宣花斧,语气嚣张地指着马夫叫喊道。“大胆狂徒大人的名姓岂是你能随意开口直呼的”马夫怒气冲天,将手中长鞭猛地甩向赵凶。若是以前,面对着来势汹汹的长鞭,赵凶一定是躲闪不及,不过现在的赵凶已然与众不同。啪赵凶灵活地一侧身,躲过了马夫甩来的长鞭,伸出空着的手一把握住了长鞭。“给我下来吧”赵凶用力一拉,将马夫从马车上拉了下来,右手握紧宣花斧便是劈了过去。赵凶现在已经有了三星唤灵徒的实力,他看这马夫似乎也没有强到那里去。“死”赵凶高举宣花斧,就要朝着马夫一斧劈下。这马夫毕竟是千挑万选出来的守卫,尽管只有三星唤灵徒的实力,但也不是能轻易被杀死的。只见马夫右手光芒一闪,一杆长枪瞬间出现其手中。铿马夫不慌不忙地举起长枪,挡住了赵凶的攻击。“兄弟们,杀了狗官”赵凶见自己一斧子没有奏效,立刻高声大喊。“杀啊”“冲啊”随着赵凶一声令下,跟随他而来的一众泼皮们,纷纷手持利器杀向刘弼。“保护大人”马夫奋力地当着赵凶,同样是开口命令那一队人马,他们可都是随着刘弼来的,若是刘弼死了,他们也只能死。“杀”“挡住贼人”剩下的官兵们,自然是不会畏惧这些泼皮,一个个迎向杀来的泼皮。这些官兵虽然没有一个觉醒了魂灵,但毕竟是经过大燕朝廷调教过的,比起只能在县城耀武扬威的泼皮们来说,只强不弱。很快,双方人马便陷入了厮杀当中,说是厮杀,其实是一面倒的屠杀。这些官兵的实力,基本上都能以一敌三,尽管这群泼皮中也有不少较之常人强的,然而也不是官兵的对手。现在,只能看赵凶和那马夫之间的战斗,谁胜谁负。赵凶觉醒魂灵没有几天,与魂灵的契合度自然不如马夫,而且他没有经过系统的练习过,只是凭借自己的力气和平常街头斗殴磨炼出的武力与马夫交手。不出一会儿,赵凶便渐渐有些力竭,面对马夫的攻击显得很是慌乱,他不是马夫的对手。“哈哈哈如此三脚猫的功夫,竟也敢阻我等去路,给我死来”马夫不屑地对赵凶说道,手中长枪逼开赵凶宣花斧后,刺出了刁钻的一枪。若是不出意外,赵凶就要被刺死了,然而意外就这么发生了。咻不知从哪儿射出了一根利箭,目标正是马夫的后心,马夫如今正全神贯注地对付赵凶,哪来的心思来留意周围就在马夫手中长枪快要刺中赵凶的瞬间,这利箭却是率先射中了马夫的后心。噗嗤马夫瞪着不甘的眼神,眼睛中的目光瞬间黯淡下去,右手无力地垂下,就这么倒在了赵凶的身前。“呼吓死我了”赵凶抹了抹头上的冷汗,差一点,就差一点他就要死了。“将军”“老大”而原本笑着的官兵们,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了,他们的将军竟然就这么死了“杀”尽管赵凶不知道暗中出手的是谁,不过想必应该就是那位大人物了,看着自己的泼皮同伙们惨死,赵凶也是发狠了。他打不过马夫,难道还打不过这些普通的官兵吗唰唰唰赵凶手中宣花斧横扫,挡在他面前的官兵们一一被腰斩,拥有魂灵的赵凶,在普通人中间,越发显得强悍无比。“死吧”随着赵凶的最后一斧,前来保护刘弼的官兵无一幸存,全部死亡。“咔咔咔”赵凶扭了扭自己的脖子,发出咔咔咔的声音,随后就这么持着依旧还淌着血的宣花斧,朝着马车攻击去。噗只是一斧,赵凶就将一整个马车给劈开,露出了马车里一副平淡神色的刘弼。“你是何人”刘弼放下手中文书,整了整自己的衣冠,用平淡的语气询问赵凶。他丝毫不觉得自己有什么畏惧,此番若是死了,那也是他命运应当如此。“杀你的人”赵凶裂开嘴笑了,配合他身上被溅到的血迹,显得异常的恐怖。话音刚落,刘弼便感觉脖子一痛,随后就看到眼前的景色颠倒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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