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都是被娇贵养大的,这样被狠狠的一推,全身上下哪哪都痛的厉害。“神经病啊什么叫我把满满弄到哪里去了,她是我女儿从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我又怎么会做伤害她的事情,就算是,那也不需要你一个外人在这里指手画脚的。”余玫从地上站起来,傲慢的看着面前的少年,她吃过的眼比他吃过的饭还要多,一点也不带怕他的。褚空年神情冷漠,眉宇之间满是疏离,他们口中的不会伤害就单单只是身体上面的吧难道不知道这一整件事下来,宫鹿的心已经是千疮百孔了吗。“宫辞在哪里。”但是他还是理智的。的确就算余玫在如何,也不会伤害宫鹿的,毕竟她爱她不假,只是自始自终抵不过宫辞罢了。提到宫辞,这个刚刚原本气焰极为嚣张的女人瞬间安静了下来,眼神飘忽,说话的语调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我不知道。”一双眼眸不安的没有焦距,不敢对上某人威慑的眼神。褚空年又不耐烦的往前走了几步,余玫不自觉的后退了一下。“我告诉你,如果不是满满,你什么都不是。”不过只是一个头发长见识短的妇人罢了。这一点余玫当然也是清楚的,所以她可以在褚空年面前嚣张。但是宫辞就不行,他现在是敏感度地带,褚空年一生气,可能真的就保不住了。“告诉我,在哪里。”谁都不知道当他打开房门的时候没有看见宫辞人的时候,一颗不安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处。他太害怕在一个他找不到,或者没有这么快找到的地方里面,宫辞对宫鹿用着极端的刑法。逐渐的余玫被褚空年逼到了窗户口,再也退无可退。染红了眼的褚空年再也不管自己面对的是谁,白皙的手禁锢住了女人细窄的颈脖。逐渐稀薄的空气让余玫感受到死亡的来临,豆大的眼泪抑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我平时看在满满的面子上面,给你们几分薄面,没想到你们还是一次次触犯我底线,记住,是你们宫家欠我的,我只要你们一个女儿而已。”他明明就已经放过他们了,为什么还要作死挑战他。可是即使就是这样,余玫已经没有说出半点关于宫辞或者宫鹿的半点消息。像褚空年这样的认,骨子里面是霸道偏执心狠到极致的人,没有列外的话,今天余玫好在珊珊赶来的乔盛看见这一幕,急忙的上前去阻止。乔盛两只有力的手臂搭在了褚空年胳膊上面,心里面慌乱如麻,所以到底在他没有跟上来的这段时间里面发生了什么。怎么,怎么就掐上了呢“年哥,年哥,你住手,这可是大嫂的亲妈啊”就在乔盛以为这样劝说运筹在握的时候,颠覆他的话响起来。“有这样的母亲,还不如没有。”乔盛愣了一下,手上阻止褚空年的力气也没有使上。他竟然觉得这话说的很有道理,他已经有代入感了,想起之前的种种,突然就不想救人了,但是哎做人难啊,做褚空年的兄弟更难啊直到听见耳边余玫发狠的求助声,才缓过神来。“不是年哥,话虽然是这样说的,但是你想想啊大嫂为了他这个亲娘付出了多少,你现在把她给搞没了,伤心的还不是大嫂吗。你就算是不在乎别人,你也应该在乎大嫂是不是。”乔盛也不清楚自己说的到底是什么玩意,脑子一团浆糊一样,一股脑子的说着,心里面只记得只要提上宫鹿的事,准时没有太多偏差的。果不其然,褚空年紧紧握着的手微微的松动了一些,眼底一抹心疼的情绪一闪而过。心疼的情绪在心里面慢慢的发酵,余玫有没有刚刚的气焰挑衅这个差点掐死自己的人。新鲜的空气入了肺部,拼命的呼着气,像是染上毒瘾的人吸食毒品一样。乔盛这个劝说也算是比较到位的,揣着的不安的心也渐渐的落了地。只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是,就在这个时候,门把手松动,一到三人都熟悉的身影挤了进来。“呦,聚的还真齐。”宫辞不屑又略带讥讽的说着。他万万没有想到的是,不久之日他会面临这样的报复。原本已经渐渐平息的怒火,因为宫辞的来到,就像是火遇到了油一样,重新的燃了起来。就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之际,褚空年已经是捷足先登,几步上前,将宫辞狠狠的推出了门外,然后重重地带上了门。反应过来的乔盛企图追上褚空年但是一切还是太晚了。用力的拍打着门板,卯足了劲的喊着,“年哥,你可不要冲动啊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从长计议。”可是回应他的只有一道诡异的沉默声。半响之后,乔盛的身后传来了“彭”的一声。余玫整个人瘫坐在地上,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木偶一样,唯独她嘴边喃喃自语的说了一句,“完了,完了。”乔盛皱着眉头,双手抵着腰间两侧,心里面无奈的想着:是啊,她到时没有完掉,但是他老公这下是要完了哦。不过要是事情闹大的话,对他年哥也没有什么好处。想着想着,乔盛的眉心就隐隐作痛,修长的手指抵着太阳穴的位置轻轻的揉着,试图缓解一下压力。就像两人想的一样,病房外面的拐角处的确不太平。褚空年原本就比宫辞高出一个头,再加上年轻人力气也比较大,两人对峙直接占了上风。一只胳膊直接抵在了宫辞的胳膊上面,然后将他推到了后面的墙壁上面,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的人。“你到底把满满弄到哪里去了。”话语之间满满的威胁和压迫,手上禁锢他的力道也重了些。“咳咳。”上了年纪又被这样掐着脖子,宫辞难受的咳嗽起来。见状褚空年微微的松开了一些,给宫辞喘息的机会,但是即使这样,宫辞还是挣脱不了。“说啊”“怎么,担心上了。”宫辞整个人面红耳赤的,但还是嚣张的笑着,挑衅的看着褚空年。“看来你是真的不怕死啊”他已经事放过了他一次了,但是他就是不怕死。褚空年凌厉,瞬间从腰间掏出了一把银色的手枪,直接抵在了宫辞的太阳穴间,只要轻轻的一按下去,宫辞就完了。宫辞的腿微微的发软,是的,他是怕死的,不然的话也不会上一次拼命的求生的希望。但是他也清楚的明白,现在褚空年是不会杀他的,他是有把柄在手的。“你杀啊,杀了我的话,你这辈子就不要想见到她了。呵呵”握着枪的手一直在抖,额前的静脉蓬勃的凸起,就连一向血红的薄唇也在发抖。原本禁锢住宫辞脖子的手慢慢的下滑,控制了他的下颚,强迫他的视线看向了自己,轻轻的笑了笑,“你是拿住了我不敢对你怎么样是不是。”“对,我是不敢杀你现在,但是就算是不弄你,我还是有很多种方式让你求饶。”话音刚刚的落下,就见到褚空年残暴的捉住宫辞的头皮,野蛮的往外走。来到了医院一个比较隐蔽报废的卫生间里面,直接打开了水龙头,将宫辞的脑袋按到了满池子的水里面。一秒两秒三秒很久之后,知道宫辞的挣扎变得微弱的时候,才将人从水池里面捞出来。原本的发型现在已经没有了,就连衬衫也是变得湿漉漉的,整个人好不狼狈。“总是有些办法让你开口的不是。”褚空年暗沉的嗓音刚刚落下,就有继续的将宫辞的脑袋按到水里面。就这样来来回回好几个回合之后,也不给宫辞说话和狡辩的机会。如果是有什么东西是比死亡还要恐怖的话,那只有无限接近死亡的过程了吧。其中心智所受的折磨,没有真正经历过这个过程的人,是很难明白的。再一次从水面露出来后,褚空年又问了一次,“想好一点,是说还是不说。”宫辞从嘴里面吐出了一口水,大概是这个地方常年没有用,就算是坏人也没有人来修的愿意,这里的水是脏的,是臭的。这个让一向注重利益的宫辞怎么能够接受“褚空年你混蛋。”骂人的话开口就来,完全没有意思到自己现在的小命是在别人手上。果不其然褚空年阴森的笑了笑,嘴角扯着最大,就像是地狱使者一样,来人间只是为了索命。“好,很好。”边说边将宫辞的脑袋重新的按到了水里面。他到时要看看他到底是有多么的硬气。从远处远远的看,你就能一样看见这样一幕,一个男子将一个中年男人按到说中,池盘两年有两只手在拼命的挣扎着,施暴的男人就像是杀红了眼的恶魔一样,眼底一点仁慈也没有。这就是不远处乔盛看见的一幕。乔盛好不容易联系到工作人员来帮忙打开了病房的门。又好不容易找了一圈找到了这里来,看见这样一幕,稍微心里面还是平静了一下。至少人现在还没有死,本来对于干他们这一行的人,杀个人实在是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的事情。但是这个人太特殊了,他是怕他年哥为自己今天做的事情感到后悔。不过既然没有死,那只能说明他年哥还是有一丢丢理智的。整个人神经放松下来休闲的靠在了一边的墙面上,为某人的犯罪行为进行把风。二而这边一番折腾下来,宫辞还是没有松口。褚空年眉梢一挑,将宫辞当做扔垃圾一样扔到了旁边,在拿出了手帕擦了擦手。“还不过来。”毫无疑问这句话是对不远处的乔盛说的。毕竟这个时候宫辞已经半死不活的躺在了地上了。被突然的点到,乔盛叹息了一下,看来这戏是看不成了,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尖走了过去。“年哥,你有何吩咐”乔盛笑眯眯的看着面前的这尊大夫。面上神情寡淡的褚空年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句,“将他衣服扒了,扔出去。”不就是维护所谓豪门贵族的颜面吗他到时要看看今天的事情发生,他那可笑的颜面还有多少。来没来得及乔盛表态,地上苟延残喘的宫辞就极力的反对了,“褚空年,你卑鄙。”“卑鄙吗”褚空年明知故问的看向了乔盛。乔盛性感的喉结没有出息的上下滑动了一下,虽然他心里面也觉得这样的办法的确是有些卑鄙的。但是这是宫辞该受的,毕竟他也做过了许多很卑鄙的事情。再来是年哥铁了心要罚他,他还能怎么样。“不卑鄙,不卑鄙。”乔盛虚伪的笑着。“那快动手吧,还愣着做什么。”“不行,你不能这样做,褚空年我可是满满的父亲,你这样做她肯定会生气的。”宫辞拼死的挣扎着。这样的遭遇,还不如让他在刚刚被憋死。听到了这里,乔盛心里面大喊一声不妙,猛地抬头去看褚空年。果然看见他又十分恼怒的在宫辞身上踢了一脚。命中要害“你就不应该提他。”现在的一切到底是谁造成的他心里面没有一点逼数的吗。“动手”最后一声命令,乔盛再也不敢怠慢了。但是这看别人光着身子被赶出去的场景到是没有少见,可是这亲手让他去扒人家的一度可是第一次。他连女人的衣服都没有脱过,就直接开始脱男人的衣服了吗。最终乔盛眼睛一闭,心一横直接动起手来了。闭着眼睛的乔盛能够感觉到颤抖,只是不知道到底是他在抖还是宫辞在抖。好不容易全部脱下来后,睁开眼睛看见只有一块遮羞布蔽体的宫辞蜷曲在角落里面,实在是有点可怜。想想往日里面高高在上的总裁变成今天这个模样,实在是令人唏嘘不已。然而因为他面对的是褚空年一个十分绝情的人,不会对他有一点点的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