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箐从小到大就只有一个梦想,就是要去当兵。余箐的外曾祖父,外曾祖母就是她的奶奶的爸爸,妈妈。小时候余箐只见过她们几面,但是对他们的敬佩,崇拜深深地刻在了余箐的脑海里。余箐外曾祖父年轻的时候,被国民党抓去当过壮丁,没几天自己拿着一杆枪跑了出来加入了当地的共产党,大大小小地战役他参加过无数次,后来也在部队中遇到了余箐的外曾祖母,后来两人一起参加了抗美援朝这些零零碎碎地故事都是奶奶告诉余箐的,这一记就记到了现在。就算现在想起还是特别的震撼,敬佩。那时候,余箐就开始对当兵充满了向往,但也只是想想而已。后来,因为自己性格内向不懂反抗,被人欺负,蕊姐挡在我身前的那一刻,我心里那颗要当兵的小火苗一下子燃烧了起来,被蕊姐保护的那一刻,余箐边哭边说自己长大了一定要当兵,当兵了就要惩罚你们这些坏人。其实当兵了,余箐认为就能保护她想保护的人。这一说,她就为此努力,坚持锻炼了十年。虽然后来蕊姐也不需要余箐的保护了,但是当兵依然成了她人生当中的唯一一个理想。后来有人建议余箐当警察,余箐不愿意,她就是想像外曾祖父,祖母那样上前线。而在刚刚目睹了一场便衣警察同毒贩的生死博弈中,余箐的内心突然就一下子就被触动了。她现在终于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了。自己在蜜果奶茶店里坐了一会儿,点了几杯奶茶,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便回了教室。午自修下课的铃声一响,自己也到了教室,第一眼就看向吴姝蕊,跟往常一样,还趴在课桌上未醒。余箐将奶茶放在吴姝蕊的课桌上,而礼物嘛,还是等到晚上的时候给她。余箐回到位置上,整个人还有点恍惚。“怎么了”剧祝看向发呆的余箐。“没事儿,中午没睡觉。”余箐摇摇头。“班长”“嗯。”“今天是蕊姐生日吗”余箐瞬间来了兴趣,“你怎么知道”“我看了她的同学录。”余箐对他竖了一个大拇指,“你不愧是我见过的对蕊姐最上心的男生。对啊,今天是蕊姐的生日。”“那我能送礼物给她吗”剧祝小心翼翼地问她。余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能啊,但是送了我们蕊姐也不会收。”“那我要是送了,蕊姐收下,是不是就代表我有机会了”余箐看着剧祝那渴望得到肯定的眼神,无奈一笑:“不是,代表你没机会。”“为什么啊”剧祝虽然特别欣赏吴姝蕊,也努力的去理解她,但是她毕竟不是吴姝蕊本人,还是无法做到完全理解。“怎么说呢,我举个最简单的例子,要是你喜欢蕊姐,蕊姐对你也有好感的阶段,然后你自己要帮蕊姐打饭。你是用自己的饭卡帮蕊姐打饭,还是用蕊姐的饭卡帮她打饭”剧祝想都没想,直接脱口而出:“那肯定是用我的饭卡帮蕊姐打饭啊。”余箐耸耸肩,“所以你这样永远追不到蕊姐。”“啊”余箐扶额,“你悟性也太差了吧你还没追到蕊姐,替她花什么钱你为了蕊姐花钱,她会觉得你这是在侮辱她,如果你这么做,她就会立马不再喜欢你,甚至是厌恶,蕊姐只会觉得你是在用钱追她,我们蕊姐自尊心很强的。”“那追到后呢”“追到后我不太懂,毕竟她没被追到过,但是依她的性子应该是跟你一起去食堂。”“我懂了。”剧祝放在桌洞里的手紧紧地捂着耳机,自己充满着不知所措。余箐向远处看了一眼吴姝蕊,不自觉地嘴角上扬。“要是等你先喜欢上一个人,再等他喜欢上你,那你会错过很多喜欢你你也可以喜欢的人。”余箐心想,“我最好的蕊姐就应该有最好的人来相配。”剧祝思绪再三,还是忍不住把自己的礼物递给余箐,小声地说道,“这礼物我国庆节的时候就准备好了,今天想了半天了,一直没敢送出去,你能帮我送给她吗别告诉是我送的就行。”“哇哦,真假,我还以为你就是提一嘴,光说不做的呢。”余箐忍不住惊叹,“你也太赞了吧。我能知道里面是什么吗”剧祝点点头,“就是一个红色的不入耳蓝牙耳机,你看看。”“酷蕊姐喜欢耳机这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你不会再蕊姐脑子里装了监视器吧”剧祝脸一红,“没有没有,这哪能呢,违法的事我不做。”有时候还挺傻“那你偷看蕊姐的日记了”“蕊姐还写日记”余箐摇摇头,“不写。”在他们学校里哪有正常人写日记的,就光课后作业就写的让人怀疑人生。剧祝想看傻子一样看余箐,这不写,她说这个干嘛。“那你准备生日礼物了吗”“那当然了”余箐得意地告诉他,“这次的礼物,蕊姐肯定会特别喜欢。”“你送什么了我能看看吗”“当然可以啊,你都给我看了,我不小气。”余箐打开礼物盒子,递到剧祝面前。剧祝拿过湿巾擦了擦手。“讲究人。”余箐对他这一个小细节相当满意。“这什么呀”“发卡啊没见过”余箐满意怀疑地看向他。“发卡我倒是见过,但这形状各异的发卡我是真没见过。这什么想鱼竿”余箐大,“就是鱼竿精致吧。这个你看看,看的出来是什么吗”“耳耳机”“是的你眼力可以啊”“不是我眼力可以,是这想象力也太丰富了。”剧祝看向最后的两个,一个音符,一个书本。余箐傲娇地指了指自己。“不会是你想的吧”“对的,这构思是我想的”“脑洞真大。”“但是设计图是我弟画的,定制的店是戈杭州找的。所以很可惜,这功劳不能算我一个人的。”余箐杵着脸,偏着头看向自己桌子上的蓝牙耳机。“蕊姐是喜欢这些稀奇古怪的小东西吗”“嗯,她很喜欢。”“果然她的兴趣爱好就像是她的性子。”余箐没回答他,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剧祝。”“嗯”“你会跆拳道吧。”“嗯,这你也知道我以前有提过吗”余箐摇摇头,“你替蕊姐打过多少次架”剧祝被问的手一哆嗦,像看鬼一样看着她,“你才是那个在我脑海里装了监视器的人吧”“果然是你啊。”余箐瞬间舒心了,她一直担心剧祝不是自己脑海里那个人,现在终于放心了。“这次你又是怎么知道的”余箐:“解释了你也不理解,我说我今天一个侧踢把一个该踢的人踢下摩托车了,这个动作让我想起了一个男生通过侧踢把我们初中学校一个混混从电动车上踢下来过,而且我刚开学看到你这张脸我就觉得熟悉,感觉在哪里见过,但是当我知道开学那天坐在蕊姐旁边的人是你就没在多想。”余箐惋惜道,“我就说嘛,像你这么白的,又是跟我们同一个学校的完全找不到第二个,我早就应该发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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