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她死,必须死。”

医院里,vip病房内,苏雪柔终于不端着大小姐架子,面目狰狞的怒吼,情绪极具失控。

苏母心疼的抱住苏雪柔,柔声安慰,眼里是止不住的泛着疼,“小柔小柔,你先别激动,放心妈妈一定会给你报仇,别激动别激动,扯住伤口又要受疼了。”

“是她,妈妈就是她,她毁了我毁了我一辈子,我要亲手杀了她,让她生不如死。”苏雪柔哭得撕心裂肺,眼里的恨意如滔天巨浪,滚滚翻腾。

“好好好,妈妈给你报仇,乖啊,妈妈一定给你报仇,小柔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养好身体,身体好了,才能有力气去报仇,妈妈一定帮你。”

面对崩溃的女儿,苏母恨不得现在就杀了那个罪魁祸首。

可苏雪柔的情绪不稳定,她也不好离开。

一直没有出声的苏渤洋也是一脸铁青,看着妻子和女儿这个样子,心里很不好受。

早些年他身体就有隐疾,关于男人的自尊他也没有大张旗鼓的医治,后来遇到了贺芳,也就是苏雪柔的母亲。

俩家也有生意上的来往,慢慢就有了感情,谁知结婚后很快就有了孩子。

这让有疾的他对这个妻女更加疼宠。

百分之一的几率也被他们碰到,这并非一句幸运能够解释的通。

所以,苏雪柔是两个人唯一的孩子。

听着她声嘶力竭的哭喊咒骂,就像往他这个当父亲的身上捅了好几刀。

这时,苏雪柔的手机响了,正处于癫狂状态的苏雪柔哪里还顾得上,苏母嫌吵到女儿,只能伸出手把抽屉里的手机拿了出来。

“是你的哪个小同学梦琪,要接吗“苏母还是轻轻问了一句。

苏雪柔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在苏母刚想挂断时,苏雪柔倏然将手机抢了回去。

她划开接通键,声音虽和以往一般无二,可眼里的情绪与表情都有明显的变化。

哪里变了却又说不上来,就是有哪里不对劲儿。

前一秒嘶吼如疯癫,下一秒温柔似柔水,“喂,小琪。”

苏母看女儿这样,有些慌乱的看向自己的丈夫。

丈夫冲她摇了摇头,凝重的注视着笑颜如花的苏雪柔。

不知电话那里说了什么,苏雪柔的表情渐渐诡异起来,“哦这么说,都应验了”

而且,她的报应是最明显的喽。

“先按兵不动,我们从长计议,到时我再通知你,嗯先这样我挂了。”

挂断电话,她嘴角噙着诡谲,眼里疯狂涌动,看着自己的爸妈,语气非常兴奋。

“爸妈,我知道怎么对付那个贱人了。”

苏母压下心里的担忧,疑惑,“你想怎么做”

“那日是我要找她的麻烦,可不知怎么,那些保镖最后就扑到我身上了,而且他们的表情十分古怪,就好像是被人控制住了一般,我说什么他们都好像没听到一样,你们不觉得奇怪吗”

苏雪柔一提这事,夫妻俩才恍然,是啊,自家的保镖怎么好端端的会和雇主动手,这不合常理。

如今被女儿这么一说,俩人总算想了起来。

“她会催眠”只有这个解释才能让苏渤洋信服。

“并不是。”苏雪柔也不嘶吼了,乖巧的靠在母亲怀里,好似之前那个发疯的人不是她。

“她刚来那天我看她不顺眼,在网上使劲儿黑她。”说出这话的她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仿佛是一件稀松平常的一件小事,特别理直气壮。

“她就在网上回击,但凡说了她坏话的人都会受到不同程度上的惩罚,反之会有幸运之神的眷顾。”

她天真娇憨的一笑,“你们猜怎么着,小琪说这些事情都应验了。这说明什么她不是人,或者她就是个怪物。”

“更何况,人怎么可以自然长得那么美,一定有古怪。”她笃定,笑得畸形又扭曲,但眼里的嫉妒怎么也掩饰不住。

没有比她更清楚了,那日她被羞辱折磨时,夜曦那副天使般的嘴脸是有多么恶毒,而且,不管她如何叫喊,那片地方都没有人听到。

明明不是郊区,只是个小巷口,人虽然少,但并不是荒芜,也会有人经过。

可那天她都要喊破喉咙也没人听到,她一走,保镖们就清醒了过来。

这里处处透着怪异,细细深究细思极恐。

夜曦,她到底是什么东西

牵起唇角,阴恻恻,笑的令人胆寒,“不管她是什么,我都要她生不如死。”

英辉高中。

月底了,马上月考了,这也就证明高标的日子也要来临了。

当然,还有一件振奋人心的消息。

那就是今年的交换生就要回来了。

英辉每年都有前往国外进行友好交流,这些都是英辉的精英,为学校争了不少光,不过作为交换生,他们是可以自主选择。

类似顾景轩那几个,对这种要么是不屑一顾,要么就是没时间。

几个人正窝在顾景轩的办公室里研究古武秘籍呢。

若被其他学生看到,肯定会觉得这几个学生会骨干真是不辞辛劳忠于职守。

心中呐喊:不愧是领导者,好样的。

笃笃笃

听到有人敲门,几个人迅速把秘籍揣进了口袋,不知是谁喊了一声进来。

“会长,他们回来了。”

庞正下意识问,“谁回来了”

那同学还没来得及说,樊修接话。

“你傻呀,当然是陆腾他们。”

“啊,怪不得这阵子我总感觉少了什么,原来是那帮龟咳咳咳,他们几个回来了,我说呢,原本湛蓝的天,怎么突然起了雾霾呢”

庞正接受到顾景轩的眼神立刻来了个急转弯,意有所指的打起秋风来。

苏哲闲闲的说了一句,“两个月了,也是时候该回来了。”

“哎,好不容易过了一段安生的日子,又要回归那种权谋斗争的生活了,也不知他们怎么想的,在学校好好学习不行吗,非要把家族那一套带到回校里,搞得我看了好几本权谋之计的书籍。”

萧冷严也是一脸烦躁的甩甩头。

倒不是说他们害怕了,只不过他们一回来,就没有空余的时间来修炼了。

都是权势大家,自然就有竞争对手。

家族与家族的对弈,子嗣间的对阵,这都是避免不了的,优渥条件下的驱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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