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秦少嫁不得》

“你不是说了嘛,有可能是奶奶派着保镖送给女儿的,只是冲着‘有可能’三个字,我们都不能草率的定下它的去处,一定要好好的考虑。”秦决明说得斩钉截铁的,表情认真,害得张菘蓝差一点儿就要相信,秦决明是打算将这份礼物留下来。

结果是他不知道从哪里弄出来一个锤子,对着它就砸了下去。

“不要,孩子在睡觉。”张菘蓝着急的喊着。

她喊的已经晚了,这个小东西被秦决明砸得四分五裂。

张菘蓝呆呆的看着秦决明,从来就没有想到,他会有这么暴力的一面。

“老婆,别怕,有我呢。”秦决明坐到张菘蓝的身边说。

张菘蓝呵呵的一笑,倒是很想要告诉秦决明,正是因为他刚才的举动,才会把她吓坏的。

不过,当他们看到桌子上四分五裂的小东西时,心情异常的复杂。

因为,那里面的东西进入到他们的视线,竟然是出奇的没有愤怒,只觉得恶心。

“看来,是有人想要看我们的家里,发生了什么。”秦决明拿起那个小玩意,对着自己的脸,“对面的人可以看得见吗?”

张菘蓝没有想到会有人往她的家里放这样的小针孔,这都是她的大意。

要知道,她曾经的主业是什么啊,怎么会犯这么离谱又莫名其妙的错误。

“可以查得到的。”张菘蓝正想要伸手,却被秦决明躲开。

她看着秦决明,猜测着他的主意。

“交给我来处理吧。”秦决明感慨的说,“你也知道,她的年纪大了。”

年纪大了,就可以给女儿乱塞礼物,甚至放这么危险的东西?

“这个礼物平时都是在盒子里,塞在最里面。”秦决明突然就收住了嘴,轻轻的摇了摇头。

现在说这些都不过是借口,不可能成为他们为秦老夫人开脱的理由。

张菘蓝站了起来,“可以交给你去处理,不过你也不要去质问,万一弄错了呢?”

万一,不是秦老夫人呢?张菘蓝虽然对秦老夫人十分的防备,可总是不认为,秦老夫人会做出这么危险的事情,来伤害自己的曾孙辈。

可是任何事情都会有异样。

“我会小心去求证,不会弄错。”秦决明将东西收了起来,“也不会让她伤害到我身边的你们。”

张菘蓝听着秦决明对她的保证,知道他是因为过去的过失而感觉到愧疚。

她现在应该说些什么?张菘蓝轻轻的拉住他的手,温和的说,“你不要想太多,我现在愿意让过去的事情,都成为过去的。”

秦决明知道张菘蓝的意思,当初因为江明馨的事情,令他们可以说是耿耿于怀,现在……

“我的想法可以说是非常的简单。”秦决明向张菘蓝笑着说,“先把这件事情弄清楚。”

有人敢窥视着他们的生活,总是要让这个人付出点代价吧。

即使是秦老夫人又怎么样?秦老夫人作为长辈,更不应该做这种莫名其妙的错事,不是吗?

此事像是暂时告了一个段落,他们谁都没有再提及相关的事情,而是绕到了工作上。

一旦谈到工作,反而轻松了很多。

张菘蓝忽然间觉得,她与秦决明之间最不应该去谈什么家里的事情,特别是有关于秦老夫人的事情,就像是平时这么聊天,会有多好。

次日,秦决明是一早就离开的。

张菘蓝注意到那个“小玩具”,已经从家里不见,应该是被秦决明带走了。

她叹了口气,看向正哄着女儿的保姆,正与在收拾着厨房的佣人,觉得这样的生活是真的很好。

秦老夫人分明是有更好的生活可以继续,为何总是要盯着他们不放。

难道盯住了他们,就会有不一样的收获吗?张菘蓝承认自己是想不通。

“夫人,今天可有假期吗?”佣人忽然问张菘蓝。

张菘蓝这才回过了神,“你是想要请假吗?是可以的。”

佣人讪笑着说,“我是想要请半天假,听说商场打折,我想要去买一些东西。”

“可以的。”张菘蓝点着头,这有什么不好答应的。

佣人收拾好厨房,保姆也将女儿递还给张菘蓝。

张菘蓝是相当的大方,即使是有一位请了假,干脆另一位也直接放了假。

她陪着张甜甜。

张甜甜是特别的开心,在屋子里面不停的拍手转圈圈,最后干脆扑到张菘蓝的怀里,说,“我就知道,妈妈对我是最好的。”

“那是当然了。”张菘蓝低着头,“妈妈最喜欢你了。”

她很认真的问,“你是真的不记得那个玩具吧?”

张甜甜看着张菘蓝,一头雾水,显然是没有听懂。

张菘蓝将张甜甜抱在怀里,表面上是看不出她有什么情绪,其实心里都快要气得爆炸了。

如果真的是秦老夫人所为,她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原谅这位老人家。

以为自己是谁,可以随心所欲的观察着他们的生活吗?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礼物不是张甜甜喜欢的,极有可能会听到更多的事情。

张菘蓝是越想着,就越生气。

“妈妈,时间到了。”张甜甜晃了晃小手腕,“要上学了。”

张菘蓝这才回过了神,对张甜甜说,“妈妈今天会去接你放学,然后一起去玩。”

“妈妈,我有作业。”张甜甜顿时就委屈了。

她觉得自己的小小年纪,实在是承受、背负了太多似的。

张菘蓝被女儿可怜兮兮的小样子,逗得轻笑,带着她就出了门。

在她将张甜甜送进幼儿园以后,才放下了心。

她的脸色一变,就看向了周围。

她并没有发现有人盯着她,或者跟着她,但是却觉得特别的不舒服。

张菘蓝冷笑着一声,心里有了一个主意,可她是独自一个人,多少又有一些危险。

那又如何?最后容易落到危险中人的,还不一定是谁呢。

张菘蓝坐上车,作势离开。

“张小姐,并没有谁跟着我们。”司机觉得张菘蓝是想得太多了。

张菘蓝闭着眼睛,说,“你就向前,就对了。”

至于其他的事情,她的心里有数。

大约是很久没有再这么做事,张菘蓝的心里莫名的多了几分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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