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张菘蓝帮着杜素薇时,楼下是特别的热闹。

进来帮着杜素薇看着伤处的大夫,都提到楼下发生的事情,还以为是哪个大明星呢。

大明星?张菘蓝在目光落到杜素薇的身上。

如果非要说是有什么大明星,难道不是眼前的这个艺人吗?

杜素薇登时红了脸,看向张菘蓝,结结巴巴的说,“秦少夫人,您不要开玩笑,我就是一个小艺人。”

“那楼下……”张菘蓝不理解。

如果不是来堵杜素薇的,还能是谁?

不过,杜素薇说的也是实话,她在这个圈子里,的确是太不起眼。

除非亲自到楼下去看一看,否则是不太可能会知道,这里面是什么意思的。

在他们一头雾水时,楼下的事情继续发生。

申玉江被诸多镜头怼在脸上,躲都躲不掉。

“你们去问我的律师,去问我律师。”申玉江叫嚷着。

他们哪里肯放过申玉江,这分明就是申玉江做错了事情,但是他却好端端的站在酒店的门口。

是因为申家家大业大,所以可以将申玉江救出来吗?

“申先生,在医院的几位伤者,知道您的情况吗?”

“您能够出现在酒店,是因为有人作保吗?”

“您是又喝酒了吗?”

问这些问题,有什么意思呢?

秦决明冷笑着站在一旁,看着申玉江手足无措,有几次想要逃走,却发现根本就走不了。

现在要怎么办?

在申玉江左右为难时,忽然看到秦决明。

申玉江的双眼放着光,仿若是看到可以救他的人。

几乎是同时,秦决明退后了半步,转身就走。

“我有朋友的,是他救了我。”申玉江叫时,秦决明已经快要走进电梯间。

申玉江急切的扑向秦决明,这是怎么样都是要拉一个垫背的。

谁知,秦决明的速度不慢,走进了电梯间。

电梯门,就当着申玉江的面儿,关上了。

申玉江的举动太令人好奇了。

他追的人到底是谁。

身后跟着申玉江的人,也跑进了走廊,保安是拦都拦不住。

申玉江这是火了呀!

秦决明在走回楼层,就看到张菘蓝正在走廊中,可怜兮兮的徘徊着。

“老婆?”秦决明大步的走过去,“申玉江被堵到了,他不会轻易的逃走的。”

“我知道。”张菘蓝笑着说,“先回房间吧。”

可怜的毕坊再跟上楼时,已经发现秦决明和张菘蓝都不在走廊中。

张菘蓝在走回到房间以后,就将手机交给秦决明。

原来,是有人盯上申玉江,且将申玉江的罪行,都摆到了台面上。

“早说呀!”秦决明笑着,“我还怕他会逃走呢。”

“不会逃的!”张菘蓝说。

因为逃不掉嘛!

再说,如果申玉江逃到其他的地方,申家是要帮着买单的。

现在的张菘蓝只想着一件事情,叶铭珊会不会帮着申玉江呢?

几天以后,张菘蓝的公司就将申玉江告了上去。

撞了人,还在外面天天晃,当然会被盯上。

盯上他的又不止是张菘蓝一个人,申玉江结了很多仇怨。

张菘蓝每天都会去医院看向屈兴宁,发现这个小子即使是在休养中,也会抱着画夹,每天画个不停。

“你的样子,和我女儿真像。”张菘蓝在看到屈兴宁的神情时,脱口而出。

屈兴宁的表情僵了僵,随即笑着说,“张总,我已经是成年人了。”

“对!”张菘蓝笑着。

屈兴宁没有再接着张菘蓝的话题,而是对申玉江的事情,特别的关注。

“申玉江在申家的地位,要比申益兰更低吗?”屈兴宁突然问。

张菘蓝可不认为,屈兴宁只是随便的问一问。

“你是有什么发现吗?”张菘蓝诧异的问着。

屈兴宁看向她,“申玉江这一次是自己在活动,甚至来找过我,说是多给钱……”

给钱?能给多少?

屈兴宁冷笑着,“我可不需要什么钱,比起钱,我更觉得,我的命重要一些。”

“如果这一次接受了,谁也不知道他接下来会有什么打算,万一再来算计我呢?”

他可不认为,他的想法是多余的。

“所以,我宁可令他付出代价,永远都不会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好!”张菘蓝赞同的点着头,“我是很难才会见到像你这么冷静的员工。”

当张菘蓝脱口而出时,屈兴宁的笑容,变得灿烂。

秦决明出现在张菘蓝的身后时,屈兴宁却将笑容迅速的收起来,看起来……刚才笑起来的人,好像不是他。

“怎么样了?能出院了吗?”张菘蓝问。

“有一位设计师可以出院,他想要等着申玉江的事情处理好以后,再回去。”秦决明轻声的回答。

张菘蓝也有这个意思,毕竟事件还是需要他来作证的。

“申家已经放弃他了,甚至是主动配合。”秦决明说,“真有意思。”

“当实申益兰的事情时,他们还在找妈妈帮忙呢。”

是啊!张菘蓝也记得。

当初叶铭珊来找她的时候,可谓是单刀直入,相当的痛快,丝毫不认为她的举动,是不是错的。

再看看现在……

“即使他们放弃了申玉江,我们就要抓紧了!”张菘蓝说,“我可不希望再节外生枝。”

“有道理!”秦决明摸着张菘蓝的头发。

他们是夫妻,互动很自然。

问题是坐在他们对面的屈兴宁,一脸的尴尬,显然是想要将脸捂起来,又怕自己做得太明显,只能是配合着傻笑。

“小子。”秦决明对他说,“你很好。”

屈兴宁抬起头,对着秦决明腼腆的笑着,“是张总教的好。”

张菘蓝诧异的看着屈兴宁,觉得这句话听起来……有点怪。

她教过什么?

秦决明又叮嘱了屈兴宁几句,才带着张菘蓝离开。

屈兴宁原本是红着脸,在他们离开以后,脸色陡然就沉了下来。

他的表情中,哪里还有半分的欢喜,沉的快要拧出墨了。

“太过分了!”屈兴宁低着头,喃喃的说着。

只不过,他又打起了精神,重新拿起画夹。

在他继续认真作画时,却有一位长辈出现在她的面前。

“毕助理,对不起。”屈兴宁都没有抬头,“我是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

毕坊是等到秦决明和张菘蓝离开以后,才走进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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