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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方也想试一试这个占祖,但纯粹只是好奇,该死的好奇心。
他一直以来,对那部分缺失的记忆,其实还是很好奇的。
以前他是觉得,或许是麓山那场雷劫,也或许是魂穿过程发生了意外。
导致他继承的记忆,残缺了。
不过,现在他可不这样认为,他仔细思考过,觉得原大宗师,是有意抹去了一些信息。
那经手人,就只能是原大宗师自己了。
饶是何方,也搞不清楚原大宗师的具体来历,生父母是谁,怎么就长生不老了。
在这世上,还有没有亲人之类。
以及原大宗师为什么会修为尽失,他自己身上为什么会有橘红色咒印。
橘红色咒印又与帝界民息息相关,这一切看似零碎,但彼此之间,又似乎有着紧密关联。
何方自然想弄清楚,只不过他的心态并不迫切。
一滴血射进蟾蜍器物的嘴巴里,它吐出来的烟气,很快又色泽变淡,也更浓稠了。
何方不自觉地,竟有些紧张,连他也说不上这是什么感觉。
其实他并不在意原大宗师有没有亲人。
有又怎么样
那也是原大宗师的亲人,不是他的。
他使用占祖,只是想重复一遍,原大宗师当年改良这个术后,并借助它,到底看见了什么。
他只是好奇原大宗师,到底在做什么。
然而,意外的情况突然发生了
弥而不散的烟气虽有了云团形状,却没有顺利进行到下一步。
陡地,云烟“噗”地爆散开,房间内顿时有如干冰蒸发。
何方微微怔神,这个情况令他很懵。
占祖明明起效了,说明原大宗师果真是有亲人
但占祖却找不到,难道,占祖被什么干扰了
何方若有所思地抵着下颌,突然,他便放弃了深思下去。
敛了敛神,他笑了笑,自言自语地,低声道
“何方,你到底在干什么”
何方在嘲笑自己,令人烦恼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他突然觉得现在这样做,无疑是又给自己挖坑。
在这方面,何方又特别的理智。
他于是打消了继续深究的念头,轻轻抛了抛手中的占祖,然后毅然决然地走出了房间。
时下,学院城仍然人心鼓噪,那些游行抗议的卫道士们,队伍也越来越壮大。
见何方居然不出来,他们的胆子也越来越肥,谴责的力度也越来越大。
不过何方根本没有心思搭理这些人,对何方而言,这些人只是为占祖塑形的工具人。
通过汲取他们的怨念,占祖才得以有了最基础的形态,在术里面,又有专业说法名为雕龙。
但占祖只是有个形态还不够,远远不够,还得有足够的能量,才能让占祖“活”过来。
这一步,在术里面也有专业说法,名为点睛。
何方是从一开始,便看中了学院城的阵胆,带姜弈一起来,也无非是想找个理由,激活八极镇妖阵。
整个超级大阵的能量,全拿来供养占祖,占祖也仅仅只是“醒”了,但离吃饱,还远远不够。
所以占祖的使用次数,最多最多不超过七次。
何方便给李随风规划了一周一次,算上已经使用过的两次,允许李随风再用四次。
最后一次,何方得留着,以防不备之需。
接连几天,安初然也没再来找过何方,何方倒也乐得清闲,继续通过本命影物质,给他的学生上课。
倪朵也愈来愈适应新生活了,不像从前,她除了打游戏就是看剧,爱好不是一般的单调。
但现在,她游戏都很少玩了,天天在外面,和新结交的朋友混在一起。
何方倒不担心倪朵会走丢,在倪朵身上,有着一缕他的本命影物质。
倒不是监视倪朵,何方只是得确定倪朵在城内,倘若倪朵有什么事,他也可以及时出现。
这天,一大早,倪朵就吵嚷着“小方方快啦,我要迟到了”
何方笑了笑,利索地将餐盒打包好,放在了篮子里面,递给倪朵,顺带没好气吐槽道
“看你猴急,讲道理,为什么不允许我一起去。”
倪朵要和她的闺蜜,好吧,不知道怎么就发展成闺蜜了,也不知道她哪学的这个词。
那位神秘的新朋友,何方到现在还没有正式见过,不过他也在远处,偷偷瞄了几眼。
这人什么底细,会不会别有目的地接近倪朵,他当然得弄明白
不过当得知,倪朵交到的新朋友,竟然是四大家,周家周辰弟弟周云的私生女后
何方放心了。
何方自然不想干涉倪朵的交友自由,只要对方来历干净,他也就一切好说。
只见倪朵哼唧一声,“我们女孩子去采风,才不要你来呢”
说着她也冲何方吐了吐舌,扮了个鬼脸,然后提起篮子便蹦跶蹦跶跑出门。
何方哭笑不得,他总觉得哪不对劲,自己怎么愈来愈像个奶爸了
但其实可以把“像”去掉,在李随风的视角看来,何方肯定有这方面的癖好。
只是李随风也不敢说,不敢问,默认一切顺其自然。
李随风天天看日历,数着日子,望向窗外,眼底时而迷雾浓浓,时而又特别的明清,望眼欲穿。
如此又过去一周多,安初然终于登门来了,她行完礼后,也就不再客气,声色清润问
“大宗师,晚辈不得不提醒您,您来到总院已经有一个多月了。”
“您是来传授杂质绝学吗可晚辈看来看去,您分明是来度假的不是吗”
何方这段时间过得的确非常悠闲,悠闲得又让公家特别暴躁。
再不催何方,公家真怕何方能在这住上一年。
而何方又长生不老,时间对他失去了意义,问题公家耗不起。
所以安初然,又被安排来催何方了。
八极镇妖阵失灵一事,至今仍是查不到任何线索,不过公家方面一致认为
这件事绝对是何方干的
只是何方废掉八极镇妖阵,目的为了什么
公家方面想来想去,都没有头绪。
公家索性不查了,也懒得去问何方,不管是大当家还是李严,都清楚即使问了也是白问。
李严那引虎进笼的计划,很显然也失败了。
他们在何方身上所能了解到的信息,依旧是少得可怜
为此,李严也没少遭到同僚的奚落。
但杂质力量,华夏大当家是志在必得,不得到就绝不罢休
“大宗师,请您谅解一下我们这些凡人。您这样,晚辈实在很难办。”
“您搞得整个华夏修士界沸沸扬扬,您却不管了,也是得晚辈来收拾烂摊子。”
“为难晚辈很有意思吗”安初然怨念满满地与何方对视。
她也决定了,今天,必须得有个明确结果
如果何方还是一如既往的奸诈狡猾,她就就
安初然其实是真的拿这个男人毫无办法,难道要让她卖萌
她也不会啊
“辛苦了。”何方笑对。
安初然很绝望,她不需要别人的安慰,尤其是眼前这个男人的安慰。
听见何方这么说,她心中莫名就有一股火气。
“行了,我让你们看看这段时间的成果吧。”何方笑着说。
安初然不禁一怔,“什么”大宗师也要苟开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