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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航点点头，憨憨一笑：“您放心，这点苦我还是吃的了的。”
柳玉芬对李航的外形看着还挺满意。
于是，就把李航招了进来。
进入餐厅，许孝阳也过来打招呼。
这个餐厅很简单。
除了四个员工之外，就是柳玉芬和许孝阳了。
很快，李航就骑着电瓶车上岗。
宁州这个城市，李航还是比较熟悉的。
他骑着电瓶车送外卖，基本不需要依靠电子地图。
只要柳玉芬姨告诉李航对方的地址。
李航总是能够走捷径，以最快的速度把柳玉芬煮出来的美味食物，送到客人的手中。
李航送餐的时间非常短。
而且没有出错。
许浩然一趟回来，李航已经送了四趟。
许孝阳对刚刚招的这个新人，感到非常满意。
看着李航骑着电瓶车送第五趟，他不由地笑着说：“这个孩子看起来很不错。”
柳玉芬也是点点头：“是啊，吃苦耐劳，懂事听话。”
“关键是人长得还不错，挺帅气的一个小伙子。”
“妈，你们在说谁呢？”
许沐晴的声音从旁边传来，柳玉芬和许孝阳连忙转身。
只见许沐晴穿着一套很普通的职业装，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手里提着一个公文包，脸上带着灿烂迷人的笑容。
柳玉芬欢欢喜喜地把许沐晴带进了餐厅。
跟许沐晴简述自己刚刚招了一个特别聪明能干的伙计。
也就说话的片刻功夫，李航已经骑着电瓶车回来了。
“老板娘，阳光小区的单子已经送完了，还有吗？”
李航推门进来。
许沐晴也同时转头看过去。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气当中对接。
在看到李航的一瞬间，许沐晴微微愣了一下。
她的眼神当中，浮现出了一种很奇特的神情。
陌生人里面透着一份熟悉，熟悉之中又有着一种迷茫。
柳玉芬见许沐晴一直盯着李航，不由把头凑过来，小声说。
“怎么样，这个小伙子挺帅的吧。”
许沐晴对着李航礼貌地点点头。
这就是两个人在梦境当中的第一次见面。
李航没有多余的机会和许沐晴接触，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送外卖。
许沐晴在餐厅里简单地喝了一杯开水之后，也提着公文包回家。
他们家居住的地方，就在这家小餐厅不远处的一栋小楼里。
那是一个没有物业的改造农村小区。
李航刚刚送完一份外卖。
在快要回餐厅的时候，突然有一辆面包车开过来，挡住了他的去路。
紧接着，面包车上面下来了七八个手里提着铁棍子的流氓混混。
同时不远处的巷子里，也冲出了好几十个人。
领头的是一个光头男人。
他脸上带着一份自信满满的笑容，眼睛直戳戳地盯着李航。
“小子！你胆子不小啊！竟然敢对我的小弟动手。”
“在这一带，向来只有我们虎头帮欺负别人的份。”
“哪里会轮得到你在我们的头顶上撒尿。”
看着这些流氓混混越来越近，李航发现旁边还有不少人围观。
为了避免自己打架的事情传到柳玉芬、许孝阳他们耳中。
李航对着虎头帮说：“在大街上动手不方便，我们到旁边的巷子里吧。”
说完，李航就把电瓶车停在路边的位置上，拔了钥匙，并且还上了锁。
然后就这么在这些流氓混混的包围之下，走进了巷子里。
刚刚进入巷子没多久，里面又一次传出了流氓混混的哀叫声。
这一次哀叫，可以说是此起彼伏，一个比一个惨烈。
此时，整个巷子里已经倒了一片人，只有李航还站在那里。
刚才还非常嚣张的光头，此时已经跪在李航的面前。
他的左脸颊被打肿了，右眼框也是黑的，眼泪水都流了不少。
光头对着李航不停地道歉：“大哥，我错了大哥！”
“大哥，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屁给放了吧。”
“我以后再也不敢出现在大哥你的面前了。”
如果是在现实世界，李航肯定会让这批人离自己远一点。
但是，在这个地方，李航现在人单力薄，很多事情自己动手不太方便。
于是，他眼珠子微微一转，居高临下地盯着光头。
“你叫什么名字？”
“大哥，我叫光头强。”
李航的嘴角微微上翘：“你刚才说自己是虎头帮的老大，旁边这些都是你的兄弟？”
“是的，这些都是我从乡里带出来的兄弟。”
“有很多都是我打小就认识的。”
“大哥，你不要再动手了，我们都是好人啊，就只是平时嘴贱手臭了一点。”
光头强现在完全认怂，在李航面前，完全硬气不起来。
李航看了一眼四周那些一个个都用惊恐眼神看着自己的小青年，开口问。
“你们这么多人，平时都是靠什么过活的？”
光头强和他身边的一个小弟对视一眼。
他正要开口说话，就听到李航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
“我这个人非常讨厌别人对我说谎话。”
“如果你让我知道，你是在撒谎的话，后果很有可能是你承担不了的哦。”
仅仅只是一个眼神，就把光头强给吓得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李航的眼神实在是太可怕了。
光头强就感觉自己像是在面对一头凶猛无比的老虎。
不，也许这样的眼神，比老虎还要可怕。
光头强连忙像抖筛子一样，把所谓的虎头帮经营模式，都说了出来。
光头强虽然没读过几年书，但是多少还是有一丁点的生意头脑。
他带着一批兄弟从老家出来，成立了虎头帮。
表面上他是虎头帮的老大。
其实他们都只是另外一个大的地下势力的依附者。
这一带的店面，每个月都要交一点钱。
交的钱多少，跟店铺的生意和大小有关系。
如果这家店生意不太好的话，光头强收的钱会少一点。
一家店的生意就算再好，光头强收的钱也是有上限的。
这是他们虎头帮的规矩，谁都不能改变。
同时，光头强自己也开了一家游戏机房和一家网吧。
小日子过得还算不错。
听到这里，李航微微点头。
对着光头强说：“想不想成为真正的老大？”
光头强愣了一下，他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