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你起来了,我再告诉妈妈,然后你们两个出去去逛街。”
陆薇薇听到声音这才心安理得地去睡觉,睡觉的同时,忍不住的回想起医院的一举一动。
在临走的时候,自己已经问遍了整个医院的护士,但是都没有见到傅寒川的身影。
此刻另一栋别墅当中。
于戚颖坐在沙发上,一脸焦躁地拍着大腿,而旁边的父亲母亲坐在那里无可奈何地摇着头,看到女儿这么发愁,简直是想要把全世界的星星都摘来,给自己的女儿。
于戚颖实在是气不打一处来,忍不住的开口一句,“你说我的儿子怎么这么傻呢如果被长期不吃饭医院说要换写两个人的血型相同,就直接换去。”
“人家那个女人都把自己伤成什么样子了,还在那里心甘情愿地给人家换血回来就已经倒在地上了,也不知道干什么。”
“今天晚上到时准时定闹钟起来,就是为了去医院照顾一下陆薇薇”
于戚颖看着儿子这一举一动,根本都不想帮忙,一脸无可奈何地瞪大双眼,父母看到女儿这么气愤的样子,还是无可奈何地摇着头,“好了,女儿咱别生气了好不好你这么生气的话,妈妈实在是担心你啊”
“我那个宝贝大孙子的事情,我去解决,我会给他找全世界最好的医生”
于戚颖听到声音时,更是露出了无奈的目光看过去,“爸妈,这根本就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问题,是那个女的不怎么喜欢咱们家的大儿子...但是咱们家大儿子喜欢的已经不行了你说我能说什么我能怎么说”
此刻女人的眼神充满了无可奈何,而妈妈立马听懂了这个声音,母亲特别宠着孩子,立马拍着桌子果断地开口。
“我知道有一个催眠师能够通过催眠,而销毁一段记忆,倒不如,直接把两个人记忆消除了然后让两个人这辈子都不见这样怎么样”
于戚颖感觉陆薇薇那个孩子挺好的,但是看到儿子如此不顾忌自己的身体,那么维护陆薇薇,一下子眼神犹豫了。
“只不过不知道我大孙子,愿不愿意消除记忆,这种事情不是心甘情愿,那个师傅也没有任何办法啊如果不是心甘情愿的,几天就能想起来了,甚至一见面就能想起来了...”
于戚颖想了很久,依然觉得应该保全,儿子立马拍着桌子坚定地开口,“行,咱们过几天就把那个师傅请过来,一定要让消除记忆,我儿子这里我自己处理...”
于戚颖已经坚定了要帮自己儿子的决心,不管怎么样,绝对不能让两个人纠缠下去。
三个人就这样冷冷的开始决定。
于戚颖感受到决定之后,直接端着一碗粥,一脸深沉地跑到了儿子的房间。
“你瞧瞧你,人家把事情都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你还是这么硬着头皮往前冲,而且还瞒着人家,做什么,事情都不让人家知道。”
“你说说。”
“图什么吧,你做事情还不让人家知道,你到底是为啥”
于戚颖感觉自己的儿子真的是太傻了,忍不住的辱骂。19楼文学o.
傅寒川身体还很虚弱,由于前几天连续晚上去照顾某个女人,身体更加虚弱,原本就是缺血,现在身体没有恢复过来,更是严重了好几个度。
“我的事情不用你管不你也不用掺和跟陆薇薇的事情”傅寒川冷冷的转过头根本不听母亲的任何一句话,当女人听到声音时,脸色立马黑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这么不听话呢你还不听话你听我的话,你姥姥认识一个催眠师那个催眠是能够选择性的催眠人的记忆,你就直接把这段记忆尘封吧,你们两个别纠缠了。”
“你看看你跟他在一起这么久,你自己都成什么鬼样子。”
于戚颖觉得自己的大儿子以前如此优秀英明,高智商,此刻遇到路微微仿佛变成傻子一样了
傅寒川郑重地看过去,听到母亲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怒了,一脸认真地抓住母亲的手臂回答,“我跟陆薇薇的事情,用不着你管。”
“如果你要是再敢插手的话,我就直接跟你翻脸。”
傅寒川冷冷的看去一眼,直接闭着眼睛去休息,此刻身体已经虚弱的不行了。
于戚颖见到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儿子,只能把这个想法放在其他人身上,想了很久只觉得有一个最合适的人。
于戚颖想尽了一切办法联系到了王靖然,把王靖然遇到了一个咖啡厅。
王靖然见到眼前这个女人,自然知道,于戚颖是傅寒川的妈妈,自然是冷着一张脸色,不理会。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干什么把我叫过来咱们两个无缘无故的没有必要见面。”
王靖然声音很冷,透着一股浓烈的嫌弃,已经不想跟这个女人多多讲不啊。
于戚颖听到这声音,一脸耐心的看去眼前,忍不住郑重地说出一句问题,“一件事情你想不想跟我永远在一起想不想让我儿子和陆薇薇彻底断了以后的念想。”
王靖然的确是被这句话吸引到了一脸沉默的定期眼前的女人,但是觉得自己不应该这么做。
而且这个女人来者不善,跟谁合作都不能跟于戚颖合作。
“抱歉,我只尊重陆薇薇的想法,陆薇薇想什么怎么做都跟我没有关系如果我喜欢他,我就会默默的守着他,我就是一个这样的人。”
王靖然冷冷的拒绝着,而某个女人看到这个样子,更是一脸无可奈何地摇头,仿佛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
“如果你自己不努力的话,恐怕你们两个这辈子都不会在一起你真的想好了,确定不想跟陆薇薇有一个未来吗”
于戚颖知道这个男人已经跟梁雪沫合作了,自己并不准备拆穿,除非是最无奈的情况。
“你要好好想想,如果要是错过了机会,可就再也没有了,我可是他的母亲我是最有权力其他选择的人,我感觉你应该最明白了。”
中年女人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耳旁,王靖然想了很久,抬起那幅小眼睛郑重地盯着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