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魏安宁呼痛。
男人炽热的呼吸就在跟前,摩挲着她的唇瓣。
一个冰凉如水,一个温柔软糯。
于魏安宁而言,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偏偏殷莫寒占尽便宜,嘴上还不客气。
他的眼角细细打量着魏安宁,手上越发恶趣味起来。
“小姐,你以为昨夜我们是这样吗?”
魏安宁含混的摇着头。
“嗤,不是吗?”
“那或是这样?”
他一边在魏安宁身上示范着,可谓占尽了她的便宜。
“不,不好……”
殷莫寒语声带笑:“不好嘛,可是十三觉得这样很好呢。”
“十三有点记不清昨晚的情景了,想要请小姐你帮我温习温习好不好?”
那声“好不好”极轻,带着一丝诱哄的意味。
可魏安宁还没等到拒绝,男人就开始他的游戏。
“不……”
且说船舱外,殷云深不放心的看了一眼船舱里面的方向。
很安静。
但是没由来的,他的眉峰皱了皱。
还是不太放心魏安宁。
思及此,他抬步就要往船舱里面走。
里面热度很高,魏安宁几乎无法支撑住自己。
看着雪腮粉红的少女,殷莫寒心口忍不住叹息出声。
“小姐,我好喜欢这样的小姐。”
“我们一直这样好不好?”
魏安宁大概是着凉了,身体热的厉害。
但是神识是清楚的,“不,我不要,这样不好……”
男人抱住她,低低的抵着她笑了出声。
就在这时,魏安宁猛然身子一僵。
船舱外,隐约有一阵脚步声。
起初,她以为听错了。
然而,随着那阵脚步声的靠近,魏安宁的心都贴到了嗓子眼里。
确定是有人来了。
“你让开!快点,有人来了!”
可殷莫寒正经历着天人大战,怎么肯轻易放弃。
他口中轻轻说了一句:“哼,谁敢看!”
“那也不行!”
魏安宁气的浑身都在发抖,用力去推拒男人的身体。
“殷莫寒,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快点让我出去!”
偏偏此刻男人依然不紧不慢的,他不让魏安宁动。
“不要,我只想抱着小姐。”
说完,身体更加用力的箍住了魏安宁。
随着脚步声的临近,魏安宁简直如临大敌。
她不知道来的会是谁,也不知道接下来自己要怎么做。
那人似乎已经到了门口,手已经触上了船舱门。
魏安宁下意识将自己的头缩在殷莫寒的怀中,整个人被他环抱着。
死就死吧,总比让人看到脸好。
魏安宁如是想着。
看到他的小动作,殷莫寒再次低声笑了起来。
可他的眼眸却冷冽的扫了一眼门口,眸中寒光毕露。
门口,正是殷云深。
他因为担心魏安宁,正打算去开门瞧瞧。
手都握住船舱门了,偏偏此时一人叫住了他。
是个太监。
那人看起来很是着急。
“殿下不好了,丽妃娘娘有些不舒服。”
殷云深面色一白,当即转头跟着小太监离开了。
人一走,魏安宁才如释重负。
她重重的松了口气。
当即,一把趁着机会推开了殷莫寒。
殷莫寒怀中的温热消失,随即冷沉笑了一声。
魏安宁离他远远的。
殷莫寒目光深沉,有些不知餍足的看着魏安宁。
就像是在看自己的猎物。
魏安宁却用被褥裹紧自己。
她身体倚靠在小塌上,有些虚弱的看向殷莫寒。
她轻喘着,呼出的热气带着一股清甜的香气。
殷莫寒又是一僵,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又再次叫嚣着。
他心情不错,勾了勾唇角。
对上魏安宁的眸子调侃道:“小姐,这个样子十三真是舍不得。”
“老四要是知道你在我这里面含桃花的样子,该是什么表情。”
感受到他的调侃,魏安宁面色如滴血一般。
她当即拿过旁边的枕褥,抛向了殷莫寒。
“你无耻!”
“哼,”殷莫寒面色忽然变得幽深起来。
他不顾魏安宁的意愿再次低下头箍住了她的下巴。
“小姐,无耻也只会对你一人无耻!”
说罢,他转身要走。
魏安宁这才要松口气。
可抬脚了那刻,男人阴鸷的目光转过来,警告道:“不要再招惹老四,等着我!”
魏安宁:等你大爷!
殷莫寒走出船舱,刚好碰到了谢婉君。
谢婉君看到殷莫寒面上一喜。
她面露羞怯,“殿下,你方才去了哪里了?人家找了你好久。”
殷莫寒瞥她一眼,因着心情不错,很是耐心的回答她:“刚才碰到一只猫,逗弄了一会。”
谢婉君皱了皱眉,瞥了一眼船舱的方向。
方才看到魏安宁过去的。
猫?
这个船上还有猫吗?
回去之后,魏安宁身子总是不太舒服。
她甚至在想,是不是遭到报应了。
被殷莫寒那个小坏蛋折腾了那么久,别再出什么问题。
她想想都后怕,若不是自己拼命哀求,她都不知道殷莫寒能做出什么坏事出来。
她越想越怕,只觉得以后一定要离他远一点。
最好老死不相往来。
后来的几日,魏安宁都留在了宫中。
因为太后年纪大了,近来到了冬日,身体又不是太好。
魏安宁总想留在宫中多陪陪她老人家。
这宫里和魏府就是不一样,八卦不是一般的多。
每日总有小宫女到魏安宁那里献宝。
什么陛下威武啦,一晚上宠幸了两个美人。
说是那两个美人还是对姊妹花,长得可是妖艳了。
当然其中传的最多的当属殷莫寒的八卦。
大家都说殷莫寒与谢婉君好事将近,不日就要迎娶谢小姐入住东宫,让她当太子妃呢。
魏安宁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淡淡的。
也好,对他们来说,都是再好不过了。
就希望那个小坏蛋放过自己,不要来招惹她了。
御书房。
偌大的御书房只有殷帝、殷莫寒和福公公。
殷莫寒:“儿臣给父皇请安。”
殷帝几日没上朝了,如今面色更是大不如从前。
他回应道:“乖皇儿,平身。”
那声音混杂着深沉之气,就像是生锈的钟声,带着一股嘶哑与老旧之气。
殷帝坐在塌上,面上有说不出的疲惫。
“寒儿今日来,可有何事?”
殷莫寒站的恭敬,他从身上掏出一个黑色的盒子。
殷帝看到那个盒子,原本还黯淡的眸色忽然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