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仰着头看了一下外面自己刚来的时候堆积的那个小坑。
如今那些尸体都被雪给埋住了,俨然就是一个小山。
艾达也放弃了杀人的想法。
反正不管怎么样,他杀再多的人,这幕后的高人都无动于衷。
他也懒得再杀了。
“算了,你们走吧。”艾达颇有些烦躁的挥了挥手。
他拎着自己那一张皮,裹在身上继续选择回去睡觉。
门口的四个大兄弟面面相觑。
这是真的还是在开玩笑?
不过,四个人慌慌忙忙的跑了。
艾达看见这蠢呆呆的四位兄弟,突然轻笑了一声,也自然不会认为他们几个是真的蠢。
蠢?
蠢不会突然示弱。
也不会能在这里活很多年。
艾达再次一睁眼恰好看到了房子的角落,有一截儿木头断了。
起初他不以为意。
这会儿定睛一看,赫然发现里面藏了一个针孔摄像机。
艾达冷笑翻了个身的同时从窗台上捡了一个小石子,对着那个针孔摄像机砸了过去。
面具男只看到眼前的尽头突然一晃,紧接着又花了。
他也不生气,慢悠悠的说道。
“还挺有意思的。”
一旁的那些人全都吓得不敢吭声。
刀疤男镜头一转又切换到了那个女人的房间里。
刚一切过去就看到了女人的大脸,赫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他吓一跳,也突然笑了起来。
今年这里可真是卧虎藏龙。
他害怕自己的高端设备被砸了,微微的转动摄像头,让镜头对着墙壁,这才罢休。
镜头最后传出来点声音,但是刀疤男知道,女人肯定又去睡美容觉了。
他长长的叹息了一声,看来这里真的是管不住这些能人了。
他这会儿就在好奇艾达了。
这人是突然到他们这儿了?
他回头来看自己的下属,淡然的问着,“今年还送来了一个狠人。”
下属没人敢吭声。
这人莫名其妙来的。
咔嚓一个飞机就坠过来了。
当时他们还以为是什么敌军突袭,做了好长时间的演练以为对方是探他们底细的。
没想到啊。
这人来了之后很快适应了。
还把他们弱肉强食的生活发扬光大。
面具男勾起了嘴唇微微一笑,淡然的问,“这人来了多久?”
“七天。”
男人脸上的笑意戛然而止,突然变得神色凝重了起来。
果然又是一个变态。
不过,他喜欢。
面具男依旧一脸笑意。
棋逢对手,打着才有意思。
年年如此,在这里玩的都无聊了。
“查资料了吗?”
“是那位送来的。”手下的人回话的时候,语气明显的拘谨慎。
对于那个神秘莫测的名字,根本就不敢提。
面具男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说起那位了,突然轻笑了一声。
怕是那位在外边过得也不好吧?
“遇到麻烦了就往我这丢,真当我这是垃圾场呀!”
男人说着叼起了一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
嘴上虽然是在嫌弃,但看表情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
手下的人不敢吱声,老老实实的看着老大。
面具男脱掉了自己原本的衣服,不知道从哪里拿出来一个破烂不堪的衣服。
为了追求完美和细节。
他还在自己的身上涂了很多的灰。
男人对着镜子照了照,心满意足的出去了。
今年的比赛,真有意思。
山半腰处早就有人打起来了。
谁也不知道这座山上究竟有多少人。
也不知道具体的数额。
这次来报名的人少之又少。
让参赛的人有一种自己会是赢的,会是走出去的那一个的错觉。
一些人跃跃欲试,也有一些人早已经放弃了参加这种比赛。
老老实实的在旁边坐着,就等着自己到了35岁被放出去。
台上最终还是有那么一堆人是竞争激烈的。
有人跳上了台。
他在这里呆够了,每天都是打打杀杀。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这日子过着也没意思!
他上了台之后睥睨着下面那些不动声色的人,多少有点看不起的意思。
“来,跟我打!”
“老子今年一定要出去!”男人狠狠的一跺脚。
原本就是临时搭建起来的台子,瞬间塌了一块。
周围的人似乎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事情。
话音刚落,不知道哪里来了一个小石头,从男人的脖子处飞了过去,只见小石头好像划破了男人的喉咙。
刚刚还叫嚣的人,一脸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的脖子,咚一声在倒在地上。
人,没了。
在这座山上没有人敢说自己非常强。
所有的强者都出去了,而这里少说也有几百人。
女人走过来就看到这一幕,不屑地冷笑了一声。
“就这,还敢出去?”
女人不屑的吹了个口哨,似乎是在询问还有没有人敢上来。
在这里存留的大多数都是男人。
对于这座山上唯一能见到的女性自然是很感兴趣,只可惜他们顶多只是敢意淫一下。
真让去骚扰这个母老虎,还真没人敢。
因为……但凡招惹这位母老虎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死。
有人大着胆子开起了玩笑,“我们的老美女,今年打算出嘛?”
女人倒也不生气,见没人上台挑战,便老老实实的坐在台子边。
她还晃着腿,那一双修长的腿简直晃到了这些男人的心坎里。
女人没好气儿的回答,“不出去我来这干嘛?”
女人有点烦躁。
怎么还没看到那位怪人?
那位怪人在,才更有意思。
正当中午,台上已经因为打斗有了很多的血。
台下的人三三两两的计算着。
毕竟,就那么一个能逃命的机会。
表面上大家都在让,实则,大家都想出去。
女人看出来了周围的人跃跃欲试,笑着问道,“要不上来打两下?”
“我怕……”
“放心,咱俩都那么熟了,我不会杀了你的。”
男人犹豫了一下,鼓着勇气商讨,“那你下来咱们再比。”
女人站在台上狠狠的踢走了刚刚死掉的男人。
血都是腥臭的。
她回头,“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一旁的人不敢吭声了,哪个娘们也没有跟这个女的似的,那么能扛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