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夭一一纳闷道“没说要跟踪啊。”

易澜“”

“当然是正大光明的去。”

“你确定你们不会打起来”

夭一一沉吟几息的工夫，笑道“不会。”

她的语气里透着浓浓的自信，易澜也就不多问，探手从她怀里抱走小猫，“为了赶路都没休息过，我先带小猫下去休息了。”

“嗯。”

夭一一目送他们离去，末了，转身盯着云华看。

云华摸了摸下巴，仰头望着天，假装没看到她的目光。

夭一一朝玉玲珑使了个眼色，玉玲珑隐秘的点点头，悄悄的走到房门边，堵住大门口。

云华余光瞥见“”

“一姐姐，咱们有话好说，犯不着这样，真的。”云华感觉眼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不太安全，就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夭一一挑眉，往前进了一步，“既然有话好说，那你退什么”

云华“”

还不是条件反射。

想当年妖王看上去一本正经，但实际上整人的法子多着呢，她就着过几次道，印象深刻。

云华反应过来，抹了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冷汗，讪笑道“谁躲了，一姐姐你想问什么尽管问。”

夭一一坐到桌边，给自己倒了杯茶，喝了一口润润嗓子，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一，你和易澜认识，自然也见过赤鸢宫主吧就没有认出他来”

“这个有点冤，我也就和他见过一次，他还戴着面具，气息什么的都大不一样，也没待多久，哪里认得出来。”云华老老实实的交代。

夭一一点点头，表示信了。

“二，你和易澜认识，也派人去人间查过我的行踪，而且更早之前赤鸢宫主和舒王是同一个人的消息就在人间传开了，你不可能不知道。”

夭一一说，“可你既然知道，在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云华摸了摸鼻子，“你当时那模样就像是要把天都给捅个窟窿出来似的，我哪敢跟你说这些。浮天宫和妖皇之间一直不对付，这件事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你讲。”

“这些年，你失踪了，曼曼也变了很多。如今你回来了，我才发现，早些年的时候，咱们的小妹就已经变得我都不认识了。”

“只是心里一直不肯承认而已。”

云华呼出一口气，走到她身旁坐下，接住了夭一一递过来的茶水。

“难得你回来了，是喜事，那些闹人的事情，等缓一缓再说也无妨。总归你和妖皇之间还没有彻底翻脸。”

话落，云华就没骨头似的倚着桌子喝茶。

夭一一听得好笑，“怎么听你这意思，像是笃定我会和妖皇闹翻似的。”

“你在人间的时候，她派人追杀你，我的人查过了，是事实。”云华说着，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总是带笑的眸中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沉静一片。

夭一一“”

“你没听错，就是咱们的小妹下的命令。”云华把茶杯搁到桌子上，手肘也枕着桌子，懒懒的说，“不只如此，这些年我还查到不少关于她犯禁的东西，你想听吗”

夭一一“”

夭一一感觉心中仿佛憋了一口气，不吐不快，说“上午你怎么说的来着既然都查清楚了，又何必来问我”

“为何不直接告诉我”江山为聘第一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