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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就是在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捅了你一刀么，他就要置我于死地，为了自保，我自然得把第三魂偷出来提前唤醒啊。”

“你不是总问为什么我和乔子舒无法共存么，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身边这个人啊，而让这些发生的罪魁祸首则是”

“苏忘”

总是临危不惧面不改色的临渊沉了脸色，叱喝一声，提剑攻向苏忘。

苏忘眉心浮现出妖纹，眼珠子也变成了血红色，掌心一把寒冰幻化的剑，与之过招，打得很凶。

夭一一知道苏忘没有说出来的那个人是谁，脸色霎时间苍白无比，身体摇摇欲坠。

临渊余光瞥见，眼色更沉，“苏忘，你疯了吗你想做什么”

苏忘唇边邪气更甚，“我得不到的东西，不如就毁了，省的心里老惦记。”

“你”临渊气得身体发抖，“果然已成妖邪，当年就该杀了你”

苏忘点头啊点头，笑道“当年你没杀我，现在更加杀不了我。你就剩下这一缕残魂苟延残喘，如今又能做什么，还是束手就擒，让我炼化吧。”

两人越打越凶，这方空间根本支撑不了那么强大的力量，已经处在崩坏的边缘。

“你们别打了”

夭一一一声大喝，眉心浮现出妖纹，拎着妖王剑就冲进了两人中间，格挡开两人的攻击，转瞬放下妖王剑，停在中间

临渊和苏忘都没有打算收手，招式是连着的，一招被化解，还有下一招。

等他们反应过来夭一一已经丢开了武器，已经来不及

哧两声利刃入肉的声音响起

哪怕苏忘和临渊都已经急忙收势和卸力，但还是全都刺中了夭一一，血顺着剑刃淌下。

临渊惊愕松手，哐当一声，重剑摔到了地上。

夭一一抬起双手，抓住面前的寒冰剑，掌心都被剑刃划出了血。

她吐出嘴里的淤血，目光一眨不眨的看着苏忘。

苏忘却受惊一般，没敢直视她的眼睛。

“小凤凰，这样子，会不会让你心里好受点”夭一一有些吃力的说。疼，她五脏六腑都疼。

不，一点都不苏忘想。

得不到的就毁掉，心里不就解脱了吗

可事到如今，为什么又心疼了，不忍了

苏忘怔怔的松开握在剑上的手，踉跄着后退了一步。

在他们停下打斗的瞬间，空间的崩坏就止住了。

夭一一紧紧握住剑刃，费力一拔，看着那把寒冰剑在手里化成星星点点的光芒消失，留下几滴飞溅的鲜血。

苏忘血红的目光像是烫到一样，又踉跄着退了一步，避开眼神，瞳孔中的血色逐渐变浅。

夭一一拔掉胸口的剑，在反作用力下向后摔去，却跌入一个冰冷的怀抱。

临渊接住了她。

但此刻的临渊只是一缕残魂，虽然幻化出了身影，但并未幻化出人体才有的温度，一直都是冷冰冰的，却让她心安。

以前小凤凰也给过她很多的心安的，可是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小凤凰，你总不信我。”

夭一一在临渊的怀里跌落在地，临渊喂她吃丹药她就张嘴，目光却始终都落在苏忘身上。

“喂我喝下忘情水的是你，怪我不记得你的也是你。如今我全都想起来了，你又始终不相信我曾经待你是真心的。”江山为聘第一妖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