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那是一声凄厉到了极点的惨叫。自然是从领头中年嘴里发出来的。

对付敌人,萧晨从来不心慈手软。

所以,当这家伙拒绝回答的一瞬间,萧晨就已经出了手。

“对了,忘了问了,你是左撇子吗?”

直接把那人右臂拧断,萧晨这才把手一松,淡声说道。

那人此刻哪儿有回答的心思,一张脸也因为疼痛而扭曲变色。

仇恨却又恐惧地瞪着萧晨,那份眼神,不像是在看着一个人,更像是在看着一头恶魔。

没错,就是恶魔!

“怎么样?现在想起来了点了吗!”

萧晨却不管这好家伙是怎么看他的,毕竟一个敌人的看法,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

何况,这个敌人,还只是一只小虾米!

“你,你有种,有种就,就杀了我!”

“用这种语气,说这样的话,你自己都不会笑的?”萧晨讥诮地看着对方。

那人狠狠一滞,恐惧是本能,根本就不受理智的控制。

更重要的是,领头中年此刻的理智,早就已经被恐惧所完全取代了。

“行了,我还赶着回去上班呢。所以,别继续浪费我的时间。你只有三秒钟!”

“我不知道!”

“那就没办法了!”萧晨无奈地摇了摇头,手掌一送,直接抓住了这家伙的左手。

“反正以后也用不上了,挂在胳膊上,反倒碍眼!”

一手抓着那人的手肘,一手摁着那人的肩膀。

萧晨狠狠用力,不是翻着,这一次是硬生生的拉车。

那模样,简直就是要把这人的胳膊,整个儿从肩膀扯下来似的。

痛,比起刚才还要漫长持续。

苍白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乌青。

除了惨嚎声,这人已然发不出半点别的声音。

哦不,还有那骨头被撕扯的咔嚓声,不过却只有领头中年自己才听得到。

“你,你简直不是,不是人!”

“当然,对你来说,我只是那个掌管你的生命,和身体的神!”

萧晨笑了,丝毫没有因为自己地话而感觉到有什么丢脸的。

毕竟,他修的本来就是仙,和世俗所谓的人,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层次。

就算说自己是神,那也没有半点不妥。

咔咔,在骨节之后,终于轮到了血络。

嘶啦,嘶啦……

更加喧闹的声音传进了领头中年人的耳朵里。

“啊……”

更加凄厉的惨叫声,也从那个领头中年人的嘴里传了出来。

“我,我说,说。住手,你快住手!”

“住不住手,那得听你说了些什么。来吧,先说来我听听!”

“我就是个小人物,一直都是听命行事,冥罗大人到底什么目的,我也,也不清楚!”

“既然如此,那死了,也就不可惜了。”

“别,别。虽然冥罗大人并没有多说什么,但是我从上面还是听,那个听到了些消息!”

看到萧晨再次冷酷的目光,领头中年急忙说道。

死或许并不可怕,可怕的是死的时候,还根本就不成个人样子。

萧晨这才眯了眯眼神,似乎终于对此人的话,来了点兴趣。

手中不松,但是却没再加大力道。

没等缓过一口劲儿来,领头中年就立马接了下去。

事情要赘述到几个月前。

佐藤俊二的死亡,在新世界联盟内部也引起了不少的震动。

当初,和佐藤俊二一起出任务的温淑怡回去告诉了冥罗,说人是被卢灼杀的。

把一切都推到了隐宗的头上。

但是佐藤秀一似乎对此存有疑问,得知弟弟死讯的那一刻,就直接找到了温淑怡质问。

没人知道两人聊了些什么。

但从那以后,佐藤秀一就扬言要自己调查弟弟的死因。

还放出狠话,一旦在这件事里,温淑怡有半点猫腻,就一定要找温淑怡算账。

说着这话,领头中年还有些唏嘘。

只不过萧晨却狠狠皱了皱眉头,佐藤秀一可就死在他手里。

他也曾告诉过温淑怡,把佐藤俊二的死,推到自己身上。

他本来以为,佐藤秀一会找上门,是因为温淑怡就是这么做的。

但现在听这个领头中年的话,似乎一开始,温淑怡并没有把他牵扯进去。

也就是说,佐藤秀一是查到了些什么。

但这家伙既然一开始就怀疑温淑怡了,那找到他的时候,不是应该先向他求证吗?

可为嘛一出现,那家伙就直接放出了杀招?

也正是因为那毫不掩饰的杀意,让他以为温淑怡将他抖落了出去。

当然这是保护温淑怡的办法,他也从来没有怪过温淑怡什么。

可如果他的这个想法,只是自己的猜测,而温淑怡其实并没有这么做呢?

佐藤秀一又是如何查到的?

“看来,锅里还有几颗老鼠屎啊!”

萧晨不自禁地拧住了眉头,佐藤秀一要查到他身上,只能从那些商盟成员家族入手。

因为他相信,既然温淑怡敢扯这样谎,就一定解决了新世界联盟这边的漏网之鱼。

而从新世界联盟,这么久也不曾有什么大动作,只是突然劫持了一艘商船而已来看。

新世界联盟的人,很有可能被温淑怡的话给糊弄住了。

之前温淑怡也说过,商盟此举的目的,是为了对付红会。他只是顺带的。

而在他压住而来那些捣乱的合作商之后,新世界联盟也并没有进一步动作。

这些似乎都很能说明问题。

也就是说,新世界联盟并没有把佐藤俊二的死,怪在他头上。

换句话说,佐藤秀一要查到消息,就只能从三方面入手。

要么温淑怡、要么萧晨自己,最后也就只有他没有解决的那些商盟的成员家族的人了。

而这也正是萧晨生气的点。

“呵呵,想不到,还有人敢给我阳奉阴违,墙头草,两头靠,好,好得很!”

随着一句话出口,萧晨脸色也在瞬间黑了下去。

骤然阴冷的气氛,将领头中年也狠狠吓了一跳,嗫嚅着嘴唇,话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那这些,又和这次的交易有什么关系?”

这也是萧晨最在乎的事情。按理说,通过失船而打击阮家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这艘船直接沉了一了百了,为毛现在又要费尽心思地开出来?还换个劳什子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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