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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出来。”

狱卒站在牢房门口,看着抱膝坐在干草上的云想衣,自昨日黑衣人走了之后她便一直这样坐着,一夜了,姿势都没变一下。

听到声音,云想衣像是才从睡梦中醒来一样,睁开双眼活动了一下僵硬地四肢,一边起身一边道“要提审了”

“对,别废话,快点”

云想衣不紧不慢的走出牢房,轻轻一笑没有言语,她倒是想看看,究竟是谁沉不住气,帮了她这个大忙。

公堂之上,云想衣方一到这里便看到了人群中的钩吻,见钩吻对她微微点头,心下明了,果然是楼听寒出手了,她还以为,最终会是让黎重玄得了这个人情。

对钩吻和她身边的寒烟与鸣柳两个丫头笑笑,这两个丫头眼下带着青色,显然是多日未曾安眠。

又瞥见另一边神色不虞的黎重玄和明显沉着脸色的云想容,云想衣低头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勾了勾唇,接下来的事已成定局,她也没心思去插手,毕竟有些人就是罪有应得。

原告石头的爹跪在大堂上,看到带着镣铐的云想衣,登时就要冲上来,恨不得吃其肉喝其血,却被衙役拦住,只能一边挣扎一边破口大骂。

“庸医你就是个妖女你还我妻儿啊妖女”

云想衣淡淡的看向石头爹,对这个中年汉子她没有怨恨,本就是因她而起,石头这一家也是遭了无妄之灾。

回头看向人群中眼神怨毒的看着自己的云想容,云想衣目光骤然变冷,以前的小打小闹都被自己一一化解,没有伤了自己的根本她也可以不多计较,但如今既然已经闹出人命,就怪不得她替天行道了

“大胆嫌犯云想衣,见了本官,因何不跪”

云想衣闻言抬头看向端坐在朝堂上的赵大人,凤目微眯一语未发,却也不卑不亢,不动不跪。

今日升堂本是有原因,可围观百姓如此之多,案子流程却不得不走,赵劼本是想着来一次糊涂官办糊涂案,却没想到云想衣压根不肯配合。

这女子单薄的身体站得笔直,那双直视着自己的微眯的双目与她父亲云珩如出一辙,带着迫人的威压。

赵劼擦了擦额上的冷汗,求助的看向一旁的师爷,师爷见状做了个拍惊堂木的手势。

赵劼连连点头,而后猛地一拍惊堂木,“大胆嫌犯,公堂之上直视本官,你就不怕本官治你藐视公堂之罪”

冷冷一笑,云想衣目光并没有收回,依旧是直视着赵劼,然后一提裙摆便要跪下。

这时,人群中一声清亮的声音道“慢着。”

云想衣提着裙摆的手当即便放下了裙摆,也止住了微微屈膝的身形,本来她也未想真的跪下去。

钩吻身旁一直未曾开口防风叫了停之后,自腰间拿出一枚令牌向赵劼一亮。

镶金白玉的腰牌上明晃晃一个“楼”字,闪的赵劼登时便从椅子上摔了下来,慌忙跪下,“王爷千岁千千岁。”

“平身。”

得了防风的话,赵劼才敢起身,而后三步并作两步走向防风。

“不知防风护卫前来,下官有失远迎,只是这是什么事,竟然劳烦防风护卫请出了贤王的令牌呢”

赵劼卑躬屈膝的模样让寒烟与鸣柳皱了皱眉,而钩吻与防风却习以为常,并未有过多表示。

跟在楼听寒身边多年,官场上这些阿谀谄媚他们早就习惯了。

防风笑了笑道“我家主子的令牌,见令如见人,防风斗胆向大人要个人情,云家嫡小姐与我家主子有救命之恩,如今云大小姐有伤在身不便下跪,还望大人免了这一跪。”

连楼听寒随身的令牌都请了出来,却只是为了免云想衣一跪,这背后有什么原因,赵劼不敢深思,只觉得额上的汗流的更快了。

他一边擦汗一边道“正是,正是,是下官疏忽了,云大小姐有伤在身便不要跪了,站着就”

话未说完,却见防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下面的话直接咽了下去改口道“来人,还不给云大小姐看座”

说完,抬眼看向防风,见防风面露赞赏之色,这才放了心,陪着笑道“防风护卫,若是没什么事,下官就要审案了,您不如移步大堂旁听”

“不必,赵大人可要公正廉明,务必给死者一个公道。”

“正是正是。”

待赵劼回到公堂之上,防风微微侧头向钩吻晃了晃手里的令牌,邀功一般笑道“如何”

钩吻魅惑一笑,“主子只是让你拿着令牌便宜行事,可没让你扰乱公堂。”

防风挑眉道“不过是免了云大小姐一跪,怎么叫扰乱公堂呢再说不是你要我去向主子要令牌的,怎么倒成了我的不是了”

钩吻看了看防风,没有答话,而是将注意放到了公堂之上。

被衙役带上来的年轻人正是被钩吻带到石室的那个人,此时这人面色灰败,一副万念俱灰的样子。

赵劼一拍惊堂木,厉声道“堂下所跪何人”

“小人刘川。”

“刘川,本官问你,你今日清晨击鼓,言说自首,如今公堂之上,你且将所犯之罪一一道来。”

刘川看了看人群中的钩吻,咬了咬牙道“是是我换的药,是我把云大夫开的药换了。”

石头爹闻言登时怒目圆睁,指着刘川和云想衣怒道“不对你一定是这妖女收买的这妖女害死我妻儿一定是她给了你钱让你顶罪”

“啪”,惊堂木狠狠一拍,赵劼立眉道“公堂之上不许喧哗,否则本官治你咆哮公堂之罪”

云想衣目光淡淡的看向赵劼,从一开始到现在这人就没有干过一件专业的事,不是要治这个藐视公堂,便是要治那个咆哮公堂,对于石头的案子只字未提,也不知这样的糊涂官是怎么在京城混下去的。

防风也不由得连连摇头,喃喃自语道“这厮这么糊涂,主子怎么会容他做官这么久”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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