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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衣没有防备,被楼听寒一拉,因着惯性,猝不及防扑到了楼听寒怀里。

云想衣脑子一懵,却听着楼听寒一声低笑透过胸腔传到自己耳朵里,一时间不由得有些脸热。

楼听寒没有放开云想衣的意思,微微低头,在云想衣耳边低声道“你们有事瞒我。”

温热的呼吸打在耳畔,痒的云想衣不自主的缩了缩脖子,可楼听寒却依然没放过她,依旧在她耳边低声叮嘱,“公主虽然长你一岁,但从小被保护的太好,不识人间险恶,我与太子毕竟是男子,有些话公主也不能与我们说,但她是信任你的,你得替她多想一些。”

云想衣半晌未语,楼听寒继续道“公主自幼体弱,身边不曾有玩伴,你是这些年里她唯一能说的上话也愿意相信的朋友,我知你没有义务照顾别人,算我拜托你,换做别人,公主未必肯说真心话,我也不放心将公主托付给别人。”

云想衣推开楼听寒,似笑非笑的看着那人清透的眸子,“王爷就这么相信我”

楼听寒点了点头,“你足够聪明,经历也比公主要多,留在公主身边最合适不过。”

“若我不肯呢”

楼听寒默了默,最终缓缓开口道“你若不肯,便当我没说。”

云想衣有些意外,她本以为楼听寒会再提她欠他的几个人情,却没料到楼听寒竟然只字未提那些人情。

目光复杂的看着楼听寒,而后云想衣突然笑了笑,“我没想到互相利用有时候也会这么累。”

说完,不等楼听寒反应,云想衣便重新回了凌尺素帐中。

楼听寒立在原地,半晌才低头苦笑,若当真对云想衣只是利用就好了,也不必想靠近又要克制,连见面都要先想好理由

另一边凌无书出了营帐正看见楼听寒站在凌尺素帐前发呆,有些奇怪的上前一拍楼听寒的肩道“义兄在这发什么呆”

楼听寒回神,又挂上那副温润如玉见人三分笑意的表情,淡淡开口道“太子准备好了”

凌无书也没多问,应声道“准备好了,我们可以出发了。”

“好。”

楼听寒没有多余的话,与凌无书一同上了马车直奔云府去接叶留止。

营帐里,云想衣仔细观察着那剑穗上的珠子,剑穗金黄,从磨损程度上讲应当用的时间不短。

凌尺素看着云想衣检查北冥珠检查的仔细,微微叹了口气。

云想衣闻声抬头,正对上凌尺素的目光。

轻轻笑了笑,云想衣道“这是昨晚那人留下的”

凌尺素微微点头,而后有些担忧的道“他会不会不知道剑穗中有北冥珠或者,他会不会不知道这是北冥珠万一他真的不知道,也没回来取剑穗怎么办”

云想衣笑道“那不正好公主将北冥珠留在身边,还能缓解寒毒。”

见凌尺素有些急,云想衣轻笑出声也不准备再逗她,而是问了个不相干的问题。

“昨夜,公主把他藏在哪才躲过了御林军的搜查”

没想到云想衣有此一问,凌尺素苍白的脸上不由得浮上红晕,倒是比平时看着精神了些。

云想衣四下打量了一番,而后道“御林军搜查闯入者必然不会放过任何角落,唯一不会搜的,便是公主的床榻了。”

见凌尺素面上更红,云想衣知道自己这是猜对了。

低头又看了看剑穗,云想衣道“公主身中寒毒,身上温度低于常人,想必昨夜那人也感觉到了,他或许不知道公主中了什么毒,但却知道公主为寒症所扰,这北冥珠想是他故意留下的。”

“怎么会义兄说这北冥珠是无价之宝,我想他或许是不知道”

“这剑穗磨损来看,用的时间不短了,习武之人兵器便是自己第二条命,他们了解兵器甚过了解自己,怎么会不知道这剑穗里有个珠子”

见凌尺素仍有怀疑,云想衣继续道“更何况便是不知道这是北冥珠,可这珠子如此奇特,想也是个宝贝,他不会一点都没有发觉。”

凌尺素垂下眸子看着云想衣手中的剑穗,一双秀眉微微蹙起,“无论他知不知道,这北冥珠都得还给他,可我现在也不知他姓甚名谁,万一我们回宫了他还没有来,可怎么办”

云想衣一边将剑穗还给凌尺素,一边思考了一下,而后道“若公主当真想找这个人,也不难。”

“你有办法”

云想衣摇了摇头,“我没办法,但贤王一定有办法。”

见凌尺素仍在犹豫,云想衣道“公主不是还有个条件没有跟贤王提今番找他帮忙,只叫他不准告诉任何人,也不要伤到那个人不就成了”

凌尺素瞪大一双眼睛看着云想衣,而后没忍住轻笑出声,“这世上也就你敢这么算计义兄了。”

云想衣倒是毫无半点愧疚之心,理直气壮的道“他也没少算计我。”

凌尺素晶亮的眼睛看着云想衣,而后饶有兴趣的问道“想衣,你跟义兄”

凌尺素话说了半截,那双晶亮的眼睛却依然看着云想衣,只是眼中探究和好奇却是半点未曾掩饰。

云想衣与凌尺素对视半晌,而后收回目光干笑道“我跟贤王怎么了”

“你莫要敷衍我,我与义兄一同长大,虽然义兄的心思未必能全然看透,但多少了解他性子,他对你,与对旁人不一样。”

云想衣倒是也好奇了,笑道“有什么不一样”

凌尺素认真的道“义兄虽然待人温和有礼,但一般人根本走不进他心里,便是如我与他一同长大,可他对我也不是全剖一片心的。”

云想衣失笑道“他整日里算计我,难不成还是对我全剖一片心”

凌尺素不赞同的摇了摇头,“他信你,虽然义兄也相信舅舅和哥哥,但对你的信任与旁人不同,我看得出来,你是能走到他心里的人。”

“”

云想衣扁了扁嘴没有吭声。

凌尺素继续道“义兄从来没有对任何人像对你一般,我能感觉的到,在你身边,他很放松,全然没有任何戒备,这样的义兄,曾经我只在他在闻人丞相身边时见过。”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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