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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药量加大,云想衣对楼听寒身体情况也愈加关注,毕竟这雪蟾毒不比其他,且直接用在眼睛上,稍有差池,怕是想救都来不及。

给楼听寒上过药,将白布蒙在他双眼上,云想衣刚要抽回手却被楼听寒握住。

“怎么了有不舒服”

云想衣下意识去解楼听寒眼上的白布查看情况,却被楼听寒稍稍用力止住了动作。

“你有没有后悔”

云想衣眨了眨眼睛,一时也不知道他又抽什么风。

“后悔什么”

“后悔,在我身边。”

云想衣没好气的笑笑。

“后悔有用吗现在大家都是绑在一根绳上的蚂蚱,蹦不了你,也跑不了我。”

心里一沉,楼听寒手下不自觉用了力,所以,云想衣当真也是后悔的。

“你干嘛你捏疼我了。”

听到自己不小心捏疼了云想衣,楼听寒忙松了手,却听云想衣一边甩手一边嘟囔。

“好好地又抽什么风没有不舒服我先走了。”

听到云想衣转身想走,楼听寒也不知为何心里一慌,登时站起身脱口而出。

“你去哪”

察觉到楼听寒这状态实在不对,云想衣狐疑的转过身来凑近楼听寒,抬头看着他问道“你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儿了逍遥王”

“没有。”

“你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呀,别让我猜行不行每天猜来猜去很累的。”

楼听寒沉默片刻,终于在云想衣耐心快要耗尽的时候,伸出双手将人抱在怀里。

“别动,让我抱一会儿。”

也不知道这人今日是怎么了,云想衣站在原地没动,半晌,楼听寒松开云想衣道“没事了,谢谢。”

云想衣看了看楼听寒,也知道在他这问不出什么,当即点头道“那你休息吧,我先走了。”

听着云想衣离开的脚步声,楼听寒站在原处久久未能回神。

与燕悲雪针锋相对时的自信,不过是他的强撑,从最开始,他似乎就没有真正看透过云想衣,她就像是一阵风,飘来飘去,任他如何努力,都没办法抓在手里。

突然觉得双目疼的剧烈,像是有谁用刀子在剜他的眼睛一般,楼听寒捂着眼睛,身子一晃便摔在了地上。

律安本是想来这边找云想衣,却不料楼听寒房门未关,一眼边看在了摔在地上捂着双眼十分痛苦的楼听寒。

律安心下一慌,赶忙跑进去想扶起楼听寒。

“恩公,恩公你怎么样”

楼听寒双目疼的难忍,根本无心分辨身边人说了什么。

律安焦急的喊人,可听风馆都知道楼听寒喜静,这处轻易是不会有人来的。

“恩公,你等等,我去找云大夫”

律安说着,赶紧跑出去找云想衣。

问了几个下人才知道云想衣去了燕悲雪那里,律安顾不上许多,赶紧往燕悲雪暂住的屋子跑去。

顾不上敲门,律安闯进屋中拉着云想衣便走。

“出什么事了”

云想衣被拉的一个趔趄,赶紧问道。

“恩恩公”

能被律安称作恩公的自然是当时救下她跟太子的楼听寒,云想衣本就为楼听寒今日异常举动心中不安,一听律安说他出事了,忙跟着往楼听寒住处跑去。

燕悲雪看着跑出门的两个背影,垂眸微微想了想,便也动身去了楼听寒的住所。

被律安拉着跑到楼听寒房中,却见这人已经晕了过去,蒙在眼睛上的洁白布条已经染了血迹,脸上也蜿蜒下两道血痕,就像是流出了血泪。

云想衣只觉得自己的心在这一刻已经不跳了,难道担心的事终究发生了五成的致死率,不多,却也绝对不少,相当于一半生一半死的概率。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云想衣跑到楼听寒身边,迅速解开他眼上的白布。

翻了翻楼听寒的眼皮,眼球没有被破坏,但双眼却流出血来。

伸手去探楼听寒的手腕,指下脉搏忽快忽慢,忽强忽弱。

燕悲雪来到房中的时候正见云想衣给楼听寒探脉,自然也看到了楼听寒双目流血。

待云想衣诊完了脉,燕悲雪才问道“怎么回事”

“帮我把他扶到床上。”

云想衣没有回答,只是回头对燕悲雪说了这话。

燕悲雪也没多说什么,直接架起楼听寒便把他放在床上。

为了方便给楼听寒治疗,也是防备楼听寒出什么意外,云想衣便在楼听寒房里放了一个备用药箱。

此时她从备用药箱中拿出一套金针,抬手便将一根金针缓缓刺入楼听寒百会穴中。

稍稍捻了捻针,又继续施针,三针下去止住了楼听寒流血的双目。

云想衣拿了沁湿的手帕将楼听寒脸上的血迹擦干,从头至尾,她的双眉都紧皱着未曾松开。

见云想衣没有说话,律安有些担忧的试探着问。

“云大夫,恩公他怎么样”

“没事,加了药量正常现象罢了。”

说完,云想衣又看向律安。

“律姑娘怎么会发现他晕倒了”

“是龙大哥,他总是时睡时醒的,人又瘦了许多,我想来找云大夫你,看看是不是给龙大哥补补身体。”

“他先前受了很重的内伤,不宜过度进补,我现在给他配药药量都不敢太重,他身体恢复还是要一步一步来。”

“我明白,谢谢云大夫。”

云想衣点了点头,而后道“那就请律姑娘回去找看着龙公子,若是他有什么事,烦请姑娘再来找我。”

律安听了,不放心的看了眼还在昏迷的楼听寒。

云想衣明白她还在担心,便安慰道“没事的,这有我。”

律安点头应下离开后,燕悲雪这才开口。

“很棘手”

云想衣皱着眉叹了口气。

“说不好,他脉象很怪,我这三根金针也不过是止住了流血,可为什么流血却不得而知。”

“也就是说,他双目流血,并不是因为雪蟾毒”

云想衣肯定的点头。

“不是,他脉象上没有中毒的迹象,所以才很奇怪。”

闻言,燕悲雪倒是饶有兴趣伸手谈了谈楼听寒的手腕,确实如云想衣所说的,脉象十分怪异,不像中毒、不像生病、却也不像受伤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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