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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衣人明显一惊,但索性背后主子身份是否泄露他们并不在意,故而也不欲再做纠缠,抽出长剑道“知道也没用了,阴曹地府找阎王告状去吧”

话音刚落,几个黑衣人同时攻了过来,却在半路纷纷倒地。

云想衣没有丝毫意外,冷静的对楼听寒道“还行吗我们快走。”

楼听寒捂着血流不止的伤口点了点头,绕过黑衣人继续向前走。

走了半晌,云想衣开口道“前面有块石头,我们休息下”

楼听寒未语,点头算是同意。

直到坐在石头上,云想衣方才长舒一口气对楼听寒道“我先给你简单包扎一下。”

因着行李均在马车上,云想衣只得将衣衫下摆撕下一节,简单帮楼听寒包扎。

即便已经伤了半天,伤口依然没有止血的趋势,云想衣麻利的给楼听寒止血,眉头却是蹙得紧紧的。

楼听寒这伤口若是不赶快处理,一旦感染,轻则断臂,重则危及性命。

再加上这一路上失血过多,楼听寒本是淡红的唇此刻变得惨白,整个人如同去了半条命。

看了看天上明明晃晃的太阳,云想衣道“这树林太大,没有马车,依我们的脚力,天黑之前怕是出不去。”

楼听寒伤口暂时止了血,又被云想衣喂下了药,此时略略缓过气来道“那就连夜赶路,这树林树木高耸极易藏人,耽搁久了怕是会夜长梦多。”

“可是逍遥王现在昏迷,你又伤成这个样子,这样下去不等到下一座城我们就都垮了。”

“我还能坚持,王叔刚刚是险些走火入魔,但好在及时打断,等他醒来就没事了,你要考虑的只有你自己。”

云想衣再次给叶留止摸了摸脉,确认他没有大碍才道“他没事,可你有事,失血过多还有你体内的寒毒不是说着玩儿的,更何况你这次寒毒发作的蹊跷。”

楼听寒何尝不知自己此次寒毒发作蹊跷以往不是没有受过重伤,但寒毒从未反噬的如此迅速。

扶了扶左臂的伤口,楼听寒皱着眉却没有说话。

“现在我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如果你在不肯坦白,那不如就此分道扬镳,你们找你们的烛芯莲,我开我的医馆。”

沉默片刻,楼听寒道“我们此次出来,不但要寻找烛芯莲,更是要查探朝中暗流。陛下身边的我和王叔全部离京,剩下的我父亲和云叔父皆是当年那场变故中残党的死对头,我们就是想让那些人浮出水面。”

垂了垂眸子,云想衣语气古井不波,“所以,这就是你跟我爹交换的条件他们查出余党,我跟你们去寻烛芯莲”

“带你远离京都,护你安全,这才是我与云叔父交换的条件。”

淡淡勾了勾唇,云想衣笑的有些嘲讽,“难得他还记挂我的安全。”

“很多事,也许并不像你看到的那样。”

“那又如何”

楼听寒闻言未语,的确,那又如何无论心里如何惦念,云想衣这些年受到的伤害却是确确实实的发生了。

可云想衣知道自己在嘲讽什么,她不是原主,可以说云珩就是害死原主的间接凶手,若不是他的忽略,原主不会被云想容绑在地牢毒打至死

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纠结,云想衣道“也不知道那个神秘人能不能拦得住那些人,会不会有危险。”

知道云想衣说的是驾车人,楼听寒道“他武功犹在我与王叔之上,没了我们做累赘,他会更轻松些。”

顿了顿,楼听寒又道“你给那些人下的当真是化骨散”

云想衣起身环视了一圈周围环境,语气淡淡“我是大夫,不是杀手,哪来那么多毒药,软筋散罢了。”

勾了勾唇,楼听寒也不知为何,听到云想衣没有真的给人下毒,心中竟有些欣喜。

“呃”

叶留止醒来时一声闷哼,扶着后颈皱着眉头起身。

“本王这是怎么了”

待意识回笼,看清了周围环境才晓得自己如今身在宫外。

“刚刚王叔险些走火入魔。”

叶留止闻言心里一沉,面上却详装无所谓的一笑,“是么果然年纪大了,对了,他呢”

一行一共四人,此时只少了一个,叶留止问的是谁不言而喻。

“留在后面断后了。”

点了点头,叶留止并没有什么担心的意思,反而是有些担忧的问楼听寒,“你伤的怎么样看你面色不好。”

楼听寒刚欲脱口而出“无碍”两个字,却被云想衣抢了先。

“不作就不会死,老老实实养伤还能安安全全的活着,否则一旦伤口感染,轻则断臂,重则丧命。”

叶留止被唬了一跳,忙问道“这么严重”

楼听寒掩口轻咳,而后道“放心,我心里有数。”

云想衣瞪了楼听寒一眼,“到底你是大夫还是我是大夫”

叶留止早看出云想衣面色不善,此刻见楼听寒还欲说什么,忙打了个圆场,“听寒,你还是听丫头的,丫头医术高明着呢。”

楼听寒心领神会,也知道云想衣没有恶意,不过是担心自己伤势,唇角微弯露出一抹浅笑,“那是自然,我能不能保住这条手臂,全仰仗云小姐了。”

“不用给我戴高帽子,你现在自己身体虚到什么程度你自己清楚。”

楼听寒闻言乖乖闭嘴,只是心中却仍有些愉悦,云想衣生气,代表她在乎,若是不在乎,何必生气呢

叶留止凑到云想衣身边笑的一脸谄媚,“丫头,那你说我们怎么办后有追兵,听寒的伤口又耽误不得,可他身体也经不住折腾。”

云想衣看了看叶留止,又看了看楼听寒,唇角微弯露出一抹坏笑,“这简单,你背着他就好了。”

“不可。”

倒是楼听寒先出声阻止,云想衣道“有何不可我掺着他走了小半天,他背你一段又何妨”

叶留止摸了摸胡子,亦是一脸坏笑道“是啊听寒,你小时候别说背你,我还抱着你撒过尿呢。”王爷且慢,将门医女套路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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