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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慕白,我一个人真的好怕,还好有你陪我,谢谢”
灼热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嗓子也开始沙哑“宝贝儿,我会一辈子陪着你,闭上眼睛,我会让你忘记痛苦和恐惧。”
“不我害怕”
每当她闭上眼睛的时候,她总能看到血泊中的王清泉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别怕,有我在,相信我。”他加重了唇上的吻,这个时候的她比以往更加的脆弱,也正是如此,她才也更需要他的爱抚。
吮吻上她的嘴,把她的恐惧堵在了呼吸中。
在楚慕白的示意下,沈芸夏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无边的黑暗迅速的笼罩她。
心口一窒,她连忙睁开眼睛,明亮的灯光,还有楚慕白近在咫尺的脸,慢慢驱散窒息的感觉。
他的吻好似吸干了她的精气神,身子软得没有一丝力气,皓白的手臂攀上他的脖子,羞涩的回应他。
体温在不断的上升,哪怕空调送来了凉爽的风,还是不能缓解纠缠的躯体所制造的灼热。
沈芸夏已经有三年的时间没有被楚慕白的雨露滋润,她干涸的土地渴望着一场春雨。
闻着楚慕白身上淡淡的清香,沈芸夏脑海中挥之不去的依然是血泊中的王清泉。
似乎还能闻到他嘴里的恶臭,酒气熏人,让她不能呼吸。
“不要求求你不”
眼泪在猝不及防间滚落,沈芸夏的嘴被楚慕白死死吻住,只能含混不清地说着拒绝的话。
“芸夏,听我的话,我们一起忘记痛苦,忘记恐惧”
楚慕白的唇凑到沈芸夏的耳边,温柔的抚慰她心底的创伤“不要想其他的事,只想我,想想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多么开心,小诚小诺那么活泼可爱,我们给他们生个妹妹好不好”
“楚慕白,我好怕,我真的好怕”捂着脸哭嚎啕大哭起来“没办法不去想是我杀了他我不是故意的”
楚慕白撑着身子躺在沈芸夏的旁边,把她抱在怀中。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乖,别哭,他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你是为民除害,王清泉该死,他以后再也害不了人,别往坏处想,要多往好处想。”
“据我所知,王清泉在任期间贪污受贿不计其数,而被他害了的女人没一百也有几十,去年国土局有个女职工吃安眠药自杀,就是被王清泉害的”
楚慕白本不是八卦的人,有些事他也没兴趣知道,王清泉贪污受贿这是事实,而女职工喝农药就是他自己杜撰的了,反正沈芸夏也无从查证,说来安慰她,也算是善意的谎言。
“真的”沈芸夏的罪恶感就因为楚慕白善意的谎言而减轻了许多。
她睁大眼睛,定定的看着他,泪水凝在了眸中,不再流淌。
“当然是真的,他是多行不义必自毙,活该”楚慕白抱紧沈芸夏,使出浑身解数安慰她,直到精疲力竭,沉沉睡去。
沈芸夏呆呆的看着楚慕白的睡颜。
以前她从不知道他熟睡的样子竟这般可爱,少了平日里的凌冽孤傲,可爱得就像孩子。
性格的薄唇微微噘起,沈芸夏忍不住轻啄了一口,楚慕白抿了抿嘴,睡得依然的香甜。
沈芸夏撩起自己的一缕秀发,在楚慕白的鼻子边扫了扫,等着看他的反应。
“唔别闹”他的大手揉了揉鼻子,眼睛睁开一丝缝隙,喃喃的说。
“我失眠”
她很委屈的说,为自己这样无聊的举动找到一个合情合理的借口。
楚慕白紧紧抱着她“要么闭上眼睛睡觉,要么再做一次运动。”
被他折腾得快累死了,哪里还有力气再做一次运动,沈芸夏连忙闭上眼睛,乖乖的睡觉。
窝在楚慕白温暖的怀抱中,沈芸夏竟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早上,沈芸夏还在睡梦中,楚慕白就起床去上班了,他轻手轻脚却还是吵醒了她。
“你起来了”她睁开朦胧的眼睛,含糊不清的问。
“嗯,我要去上班,你再睡一会儿吧,九点钟的时候会有人来打扫房间,你睡你的,不用管她们”楚慕白从衣橱探出头,打领带的手没停。
“现在几点了”睡意越来越淡,沈芸夏缓缓的坐了起来。
“七点五十五。”
在镜子前照了照,确定领带打得够正,楚慕白才走出衣橱“你想吃什么,我待会儿让人给你送过来。”
“不用那么麻烦,我待会儿出去自己找东西吃。”
楚慕白坐在床边,沈芸夏闻到他的身上有淡淡的檀香味儿,感觉很好闻,便使劲的嗅了嗅“真香啊,你擦香水了”
“呵,今天没擦香水,剃须膏的味道。”
沈芸夏的目光从楚慕白的脸落到他的颈项,突然惊诧的问“你的领带”
好眼熟啊,难道就是她送给他的那一条
“你送的”小心翼翼的摸了摸领带,楚慕白满脸都是喜悦的笑“我现在全靠它才能出席重要的场合。”
“为什么”沈芸夏纳闷的问“你以前不是一直说它很难看嘛,又没品味。”
“这条领带是耐看型,乍一看确实不行,但越看就越有味道,我也就越喜欢,这三年,它代替你,陪在我身边,我现在已经离不开它了。”
沈芸夏心口一暖,却又故作沉思状“你的毒舌是什么时候治好的,我现在都不习惯了。”
“治好我的神医不就是你吗,你的嘴那么甜,亲一口,治百病解千毒,我现在是无病无毒一身轻。”楚慕白说着凑近沈芸夏的嘴“来,在亲一口巩固疗效。”
“去你的,我还没刷牙呢”沈芸夏捂着嘴不让他亲,可楚慕白却强行掰开她的手,亲上她的嘴。
在唇瓣落下的时候,他还不忘说一句“没刷牙更好,香甜浓郁。”
吻了好久,楚慕白才依依不舍的离开她的嘴。
“不能再磨蹭了,上班迟到可不是和我的作风。”
“快走吧,谁让你大清早的就荷尔蒙分泌不正常。”
“都怪你啊,我总算是明白了,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我也想当个洒脱的昏君,什么事都不管不顾,就和你在一起。”
当昏君还真需要一定的勇气,他的责任感太重,这辈子恐怕都不可能了。
沈芸夏失笑“那我岂不是要被人骂死,遗臭万年,快走吧,再不走我拿扫帚赶了哟”
“好了好了,真的走了。”楚慕白下了狠心,拧着公文包,大步流星的走出去,愣是没再回头看她一眼。
楚慕白上班不久沈芸夏就起床洗涮。
听他说,这房子是酒店式管理的公寓,物业管理的人每天定时来收拾房子,就算家里没人,物业管理的人也可以拿门卡开门。
沈芸夏感觉很不舒服,自己的家让外人随便进出,哪里还有私密感。总裁爹地忙追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