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头头是道,你学会了吗?”南宫锦添不服气的说着。
“我就是没有学会,所以才时刻拥有着整个森林啊。”南宫羽时候的理所当然。
“整片森林?”南宫夜希点头,好像也是,南宫羽的后宫庞大。
“你不觉的自己太博爱了吗?”南宫桀也不认同南宫羽对待感情的方式。
“你们的思维方式有问题,”南宫羽不紧不慢的喝了一口红酒。“你想我们生活在美国这样一个对于感情、性相对自由开放的国度,没有人会关心你未婚时的感情生活是怎么样的,但只要你一个结婚,那么整个家族、整个社会都会关注你,对不对?”
南宫夜希点头,他说的有道理,在美国,婚外情可以摧毁任何人,哪怕是总统也不例外。
“大家更看重婚后的责任,对家庭的担当,”南宫锦添跟南宫夜希对视一眼,这点道理他们都是知道的,但不明白南宫羽到底要说明一个什么道理。“所以呢?”
南宫羽喝完杯子里的红酒,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我的意思很简单,既然大家都不关注的事情,你们干嘛不放过自己呢?”
南宫夜希给了南宫羽一个白眼,“我们的心很小,容不下其它的人。”
南宫羽低下头,其实自己的心也很小,但是他现在封闭了,可能再也打不开了,“知道吗?我已经把我心里的所有门都关起来了,我不想给自己任何曙光。可能我爱自己多一点吧。”他有点自嘲、有点无奈的笑了笑。
听到他的话,又是一阵沉默,如果真的可以把心都封闭就好了。
南宫夜希站起来,“酒也喝的差不多了,我不跟你们闹了,我去收拾行李,明天去墨尔本。”
南宫锦添也站起来,“哎,我明天也要飞爱尔兰。”
南宫羽很不高兴的撅了一下嘴,“你们搞这么忙干什么,什么时候回来?”
走到楼梯口的南宫夜希停下来转身,但是因为突然站立让后面的南宫锦添有些中心不稳,如果没有扶手,估计此时应该跟地面无缝对接了。
南宫夜希回答,“看情况,搞定了就提早会回来,快则两天,慢则半个月。”
南宫锦添没有回头,一边说一边走,“我很快,最多两天。一个病人不方便移动,我做个手术就回来了。”
南宫羽长长的叹了一口去,“你们都忙,好像我是吃闲饭的。”
南宫桀摸着下巴,仿佛还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南宫羽长臂一伸,把南宫桀楼道自己的肩膀上,“只剩我们两个了,干点什么吧?”
南宫桀一把推开南宫羽,“对你没兴趣。”说着整理衣服准备上楼。
南宫羽拉住南宫桀的手臂,“为什么对我没兴趣。”此时的他如果不消遣一下南宫桀,自己肯定就要疯掉了。
南宫桀拨开南宫羽的咸猪手,跟他保持距离,“刚才忘了告诉你,四瓶酒里第一瓶的口感最好,我喜欢那个味道,以后就要那一款。”说完自顾自的往属于自己的地方。
南宫羽依旧坐在原来的位置,他们一个个这么走了,是不是因为这个家又恢复了冷清呢?明天似乎应该跟南宫嫣然见个面。
“南宫桀,我是你的哥哥,”南宫羽不高兴的大喊。
“哥哥,那公司交给你管?”南宫桀停在楼梯口,转头对沙发上的南宫羽说。
他们虽然是双胞胎,南宫桀像母亲莉莎,南宫羽则像极了南宫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