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言说的话,都把上官离月唬的一愣一愣的。
这纱络听了,自然觉得是有道理的,所以就信了苏文言所言。
不过。
苏文言说的这些话,的确是对的。
现在皇上如此的信赖上官轻颜,把所有都交给他。
要是最后被上官离月拿了一切,皇上肯定得气死。
想到这里,苏文言就觉得特别的开心。
“好,我听你的,我们就这样做,你需要我帮你什么,都可以。”
纱络现在被苏文言的话打动,决定跟在苏文言身边。
加上纱络人生地不熟,也没个认识的人,只能都跟苏文言在一起。
更何况。
苏文言已经答应帮她报仇,纱络自然要在她身边看着。
要是什么时候苏文言后悔了,纱络还能顶替一下她的位置。
“那就这么说定了。”
苏文言拍手,把一切都定下来。
还好今天上官离月过来,不然苏文言都不知道,自己还要被关多久,实在是太难了。
上官离月本就是来救苏文言,却不想,苏文言还能自救。
纱络现在答应苏文言留下来,那她就不能随随便便的露面。
苏文言特意给纱络找来一个面具,让她先戴着。
等一切事情结束后,纱络再露面。
纱络全部照做,没有说过一句话不愿意的话。
“那你先在屋子里等我,纱络,我先送三皇子出府。”
“知道了,郡主。”
纱络现在也一贯改口,称呼苏文言为“郡主”,这样就坐实了她是苏文言丫鬟。
苏文言这边带着上官轻颜出去,看到冬秋还守在门外。
不同的是,冬秋能感觉到,那个苏文言又回来了。
这是怎么回事
苏文言走的太快,没有注意到冬秋的眼神变化。
两人来到府外,上官离月的马车就停在这里,阿大也坐在一旁,等了许久。
上官离月跟苏文言虽是分开几日,在他们看来,却又是久别重逢。
在上官离月上马车之前,一直紧紧的抱着苏文言不撒手。
“苏苏,这种事情,太危险了,是我疏忽了对你的保护。”
“这跟你没关系,离月,不用自责,再说,现在都没事了。”
苏文言是大半夜跟纱络碰上,上官离月就算赶来,也来不及。
更何况。
这种事情,如果真的要怪一个人,苏文言倒是觉得,应该是苏府侍卫的锅。
就是因为那掌管府内上下的权力,又到了刘素的手中,她将所有人,都派到自己院子里,生怕出一点意外。
这才导致苏文言跟纱络这一出。
“好了好了,我真的没事了,离月,现在天色不早,你也早些回去,有什么事情,我们明日再议。”
“嗯。”上官离月点点头,前脚刚踩上马车,突然想到什么,又折回来,紧盯着苏文言。
这个眼神,让苏文言心里有点毛毛的。
她心想着,自己应该没做什么特别过分的事情吧
上官离月怎么感觉在质问她一样
“离月,我是脸上有东西吗”苏文言小心翼翼的询问。
最后得到的答案,是否认的。
上官离月伸出手,摸了一下苏文言的脑袋,让刚才还在紧张的苏文言,突然就放松下来。
“方才你跟纱络说,我是个无人要的小孩,特别可怜,那你可愿意一辈子都要我”
上官离月这是在把他自己的后半生,都交给她了
苏文言羞涩的低下头,紧咬着嘴唇,默默的在点头。
“好,那你可不能反悔了,苏苏。”
上官离月突然伸出手,去挑起了苏文言的下巴。
这附近还有苏府的下人,上官离月也没顾旁人,直接在苏文言的嘴上,亲了一口。
阿大被正面暴击,直接用手挡住眼睛,心里催眠自己什么也没看到。
其余的下人,纷纷一副吃瓜的表情。
上官离月却在心里偷着乐,因为他很少看到苏文言这么吃瘪的样子。
苏文言气恼的原因,只是因为觉得这样是在被人看笑话。
而且。
苏文言脸皮不厚,这样肯定会害羞。
现在整张脸,加上脖子,还有耳朵,红的像个苹果,已经熟透了。
“我走了,苏苏,明日再见。”
此时苏文言真想说一句“去你的”,不过她忍住了,挤出笑容,跟上官离月挥挥手。
等马车走后,苏文言转过身,看到身后的下人都低着头。
苏文言心里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不过作为现代人的苏文言,并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妥。
只不过人多势众,大庭广众,这样亲亲觉得不太好。
苏文言轻咳一声,用来给自己缓解尴尬。
等她进了府中,看到红琴找来。
这几日,红琴都在盛府,跟盛世都是说着堇色的事情,顺便照顾盛七七。
红琴也是今早才回来,就去了安之院子里。
这才刚才那边过来,去院子里找苏文言,发现她不在,被冬秋告知在此处,红琴就急急忙忙的找来。
“郡主,安姨娘出事了。”
红琴在苏文言耳边嘀咕。
苏文言脸色大变,这怀孕的人,若是稍微不小心,就会滑胎。
红琴之所以不声张,也是不想被刘素知晓。
苏文言拉着红琴的手,急匆匆来到安之的院子里。
春秋站在门外,走来走去,看起来的确出事了。
“安姨娘怎么了”苏文言走上前,询问道。
这春秋看起来是哭过,眼睛还红红的。
夏秋也秘密的去找了大夫,只是人还未曾回来。
安之在屋子里,是她让春秋在屋子外等着苏文言,而红琴是主动提议找苏文言的那个人。
“郡主,大事不好,安姨娘今早就身体不舒服,一直在吐,吃什么都不行,如今更是落了红,奴婢怕”
春秋这着急的语气,让苏文言也担心不已,她还是准备自己去看看安之的情况。
这女子怀孕,可谓是一场历劫,若是不小心落胎,还伤身体。
孩子生不下来,也会难受。
就算是平安的生下孩子,那也是要了半条命去。
苏文言一人去了屋子里,看到安之躺在床上,虽是止住血,可是人的精神看起来很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