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言站在原地都不敢乱动,这秦楚馆里面也太开房了。
还有不穿衣裳的人。
苏文言看着那些白花花的大腿,都忍不住流口水。
果然是天堂,苏文言一个女子,都快要沉迷在其中。
轩辕奇站在苏文言身边,拍了一下她的脑袋,“郡主,你可是姑娘家,矜持一些。”
轩辕奇都没苏文言那么色眯眯的看着别人。
苏文言那口水都快要流下来,轩辕奇严重的怀疑,这苏文言到底是不是个姑娘家。
怎么会有姑娘家,比男子还色,轩辕奇真是佩服。
“抱歉,一时没收住,我们赶紧去找人吧。”
现在苏文言跟轩辕奇已经来了秦楚馆,但是上官离月那边,还在王府中做心里建设。
上官离月从来不去这种地方,所以有些紧张了。
“三皇子,咱们去查案的,所以不用这样,一切有我在。”
贾福贵拍了拍自己的胸脯,跟上官离月保证。
那是因为贾福贵完全不知道秦楚馆是做什么的地方。
要是跟苏文言一样,也看到了里面的场景,恐怕心里会有些承受不住。
不对。
应该是鼻血承受不住了。
“三皇子,你别犹豫了,一会阮阮也跑了怎么办”
这阿轩死的消息,可是传遍了整个京城。
阮阮肯定知道。
上官离月听到案子的事,立马就选择了要去秦楚馆。
只是如今秦楚馆内,苏文言跟轩辕奇,已经找到阮阮这个人。
得知阿轩的死,阮阮都快哭了一个早晨。
现在刚止住哭声,从苏文言嘴里得知,阿轩是中毒,被人杀害,这心里就更难过。
“阮阮,你先别哭,我们过来就是想了解一下,这阿轩生平,有没有什么仇人,或者说,跟谁最熟悉”
“阿轩为人憨厚,没有仇人。”
阮阮说的这个,苏文言倒是可以看出来。
“还有其他的吗比如阿轩是做什么的,有没有家人”
阮阮摇摇头,说道:“阿轩从小父母双亡,是李府中的公子,收留了他。”
李府
看来这件事,真的没那么简单了。
“阮阮,别哭了,这件事我们会查清楚的,不过昨夜,你是否有见到阿轩我们在他的怀里发现了你的那封信。”
“并没有,我等了他整整一夜,可是等来的却是阿轩的死”
阮阮整个人哭的都快晕厥过去。
苏文言觉得不能再询问下去,怕是要出人命了。
不过阿轩没有来找阮阮,恐怕他想来,却在半路被人杀害。
因为发现阿轩尸体的那个地方,就是准备来秦楚馆的路。
“好了,阮阮,我们不打扰你,节哀顺变,若是阿轩这边有什么消息,也会告诉你的,凶手我们会抓住。”
“谢谢苏公子。”
阮阮突然就靠过来,倒在苏文言的肩膀上。
轩辕奇在一旁剧烈的咳嗽。
还真没想到,苏文言的魅力,竟然比他还要大。
苏文言也是不知所措,只能伸出手,轻轻的拍两下阮阮的肩膀。
好不容易安抚寒阮阮的情绪,两人正要离开这里。
突然就看到上官离月跟贾福贵过来。
苏文言脑子里想到的,就是要怎么避开他们才可以。
若是被上官离月抓住,恐怕少不了要挨骂的。
轩辕奇恐怕还会被牵连其中。
看着上官离月的身影越来越近,苏文言立马转身,轩辕奇也跟着做,两个人爬在墙上,一副面壁思过的样子。
上官离月路过这里,看到两个奇怪的人,只是下意识看了一眼,就去了阮阮的房间。
等他们都进屋后,苏文言算是松了一口气。
“赶紧走吧,郡主,三皇子知晓是我带你来的,我就完蛋了。”
“不行他跟阮阮在一个房间,你没看到阮阮刚才怎么对我我不能让上官离月被她占了便宜去”
苏文言自己可以吃亏,上官离月绝对不允许
所以两个人开始听墙角。
不过上官离月在问话的同时,阮阮一脸的迷茫。
“三皇子,方才有个苏公子来了,说是查案取证的,难道我把重要的消息,告诉错人了吗这”阮阮一副惊讶的样子。
听到“苏”这个字,上官离月算是明白。
苏文言还是没有听他的话,跑到了秦楚馆。
贾福贵刚才进来的那一刻,差点就流鼻血,还好克制住。
不过他知道苏文言来的时候,喝的那口茶,差点把自己给呛到。
难怪上官离月要阻止,如果贾福贵有女朋友在身边,也不可能让她来。
不过阮阮还是有职业操守,她还真要对上官离月动手动脚。
毕竟对于秦楚馆的人来说,来者都是客。
“三皇子,奴家真的好难过,阿轩的死,你们可一定要帮忙,奴家会好好补偿你的。”
苏文言才听到阮阮这娇滴滴的声音,就忍不住踹开门。
轩辕奇压根阻止不了,苏文言怎么就自己暴露。
看来他只能先撤了。
“站住”
上官离月冷冰冰的声音,从轩辕奇身后传来,他低着头,转过身,不敢看上官离月的脸。
苏文言才发现自己冲动了。
这阮阮还没来得及动手,她就踹门。
现在她也是一副认错的样子,站在门口,一言不发。
离开秦楚馆后。
四个人走在街上,上官离月在最前面,其余三人走在后面。
“苏文言,我真的挺好奇,你哪儿来的胆子啊真的去秦楚馆。”
“闭嘴吧你”
贾福贵这是看好戏,说着幸灾乐祸的话。
轩辕奇才是最无辜的人。
他就是单纯帮苏文言,没想到还被上官离月抓包。
早知道在苏文言说要去偷听墙角的时候,轩辕奇就应该自己先跑路。
苏文言都不敢上前,上官离月周身散发出来的寒气太吓人。
“郡主,你倒是去哄哄,不然我们都要遭殃的。”
“我怎么哄我也怂啊”
苏文言怎么能不怕。
从秦楚馆出来,上官离月就面无表情。
而且一句话都没说,这样的情况,苏文言敢造次吗
她可没有这个胆子。
“贾福贵,你去,你是陪着离月过来的人,应该不会拿你开刀。”
“他的确不拿我开刀,现在是你拿我开刀,苏文言”